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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8 10:24:25瀏覽3747|回應10|推薦141 | |
英國浪漫派詩人約翰濟慈 (John Keats) 為他18歲的鄰居芬妮勃朗 (Fanny Brawne) 寫了一首標題為“Bright Star”的情詩,以璀燦星芒形容他最熾烈的愛。 蓓蕾初綻的少女情懷,濟慈珍愛著,即成永恆的詩。 The Piano導演珍康萍圓熟的執導不慍不火,而且生活。母親的叮嚀,社會階層,經濟的壓力,隱隱現形,但不像珍奧斯汀的小說,成為前景。畢竟詩人餐風飲露食愛,享有化外特權。 在三天的激情中,把五十年的愛燃燒完。永生永世的不朽,一個月寫出。 女孩代表現實,(朋友Brown提醒濟慈如去從事每天十五小時的醫護工作,只為了維持她法國緞帶的需求。)女孩同時是詩的繆斯,矛盾復可愛的存在。 詩人在友情、愛情三角拉扯,但在純情、詩的領域,愛情總是勝出,化平凡為神奇。珍康萍捕捉到生活中鎚鍊出的珠玉。 音樂是和諧的無伴奏合唱和絃樂,純粹、素樸,忠於那年代的英國。場景亦是簡單清麗。 戲服起初有點突兀,跳脫提醒芬妮針黹的天份,甚至嘲笑詩人,裁縫是生計,比他的塗鴉有價值。隨著她墜入愛河,衣服也融進場景柔和起來。 妹妹toots兔子,芬妮需要緞帶時剪她衣裙繫帶;命令她做事不依時,威脅要半夜剪她頭髮。每個人想要的妹妹原型。兔子知道濟慈堪不了冬天,把第一片落葉扔掉,囑咐秋天不要降臨。傳達熱戀中的姐姐難啟齒的訊息。 春的渴望,夏的熱戀,秋的幻滅,冬的絕響,卻都美如田園詩,絕塵如夜鶯啼囀。 演員不頂俊美,但珍康萍給我們詩情的景色情致,讓我們心跳幾乎停止。 電影的 步調已經很慢,你還嫌不夠慢地,隨著芬妮輕紗窗簾被風吹開,她全身心浸淫的感受,想細細回味少女時初夏的薰風吹過,每個細胞張開的快意,和初戀的困惑與甜蜜交織。這位中年導演,替我們喚醒了經過歲月,幾乎遺忘的,身體最底層的深沉回憶。
相思的苦痛有如利刃之割,少女讓弟妹為她捕來蝴蝶,把房間變為蝴蝶暖房,蝴蝶飛舞,歇息在她身上、手掌、頭頂,尚在孳生著。看得瞠目結舌的美夢幻境,只因濟慈情書提到。 我看到生命飛起,生命墜落,生命經過。
描述十九世紀英國浪漫主義詩人約翰濟慈John Keats與芬妮勃朗Fanny Brawne 三年的情事,旋因濟慈染上結核病,必需到義大利過冬養病,以至天人永隔...。濟慈結束二十五歲短暫的生命,生時沒獲好評的詩,死後被稱為天才之作。 閃亮的星 "Bright Star" 濟慈掏心給芬妮: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 Not in lone splendour hung aloft the night And Watching, with eternal lids apart, Like nature's patient, sleepless Eremite, The moving waters at their priestlike task Of pure ablution round earth's human shores, Or gazing on the new soft-fallen mask Of snow upon the mountains and the moors--- No-yet still steadfast, still unchangeable, Pillow'd upon my fair love's ripening breast, 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 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 Still,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taken breath, And so live ever---or else swoon to death. 但非孤獨閃爍在夜空高懸, 注視,以永遠開啟的眼睫, 猶如苦修的隱士徹夜無眠, 凝視海水沖洗塵世的崖岸, 施行彷彿神父凈體的沐浴, 或正俯瞰下界的荒原群山, 遮蓋在輕聲飄落的雪網裏--- 不---然而永世堅定不移, 枕臥在醇美愛人之酥胸, 永遠感覺柔軟起伏擴張, 蘇醒於恆久的甜蜜不安, 仍、仍然聽著呼吸輕柔, 如此活著---或陶醉至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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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