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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avism in the “In Search of Lost Time”
2010/01/09 00:06:28瀏覽519|回應2|推薦4

Atavism in the “In Search of Lost Time”

【網路資訊】
http://en.wikipedia.org/wiki/Atavism

The term atavism (derived from the Latin atavus, a great-grandfather's grandfather; more generally, an ancestor) denotes the tendency to revert to ancestral type. An atavism is an evolutionary throwback, such as traits reappearing which had disappeared generations ago. Atavisms occur because genes for previously existing phenotypical features are often preserved in DNA, even though the genes are not expressed in some or most of the organisms possessing them.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BF%94%E7%A5%96%E7%8E%B0%E8%B1%A1

返祖現象(Atavism)是指個別生物體出現了其祖先所具有的性狀的現象。返祖現象在很多物種中都有發生,如雙翅目昆蟲的後翅已經退化為平衡槌,但偶爾會出現有兩對翅膀的個體;家養的雞、鴨、鵝已經失去飛翔的能力,但偶爾也會出現飛行能力特彆強的個體。人類也有返祖現象,常見的有先天性遺傳多毛症、有尾返祖畸形、副乳等等。遺傳學家認為這些現象大多是由基因變異引起的,一般屬於常染色體隱性遺傳,因此大多數具有返祖現象的人都生出了正常的後代,不過也有個別例外。

返祖現象被認為是進化論的證據之一。現代遺傳學對返祖現象的解釋主要有兩種,一是決定某個形狀的多個基因原本已經分開,通過雜交或其他原因又重組在一起;二是決定這種性狀的基因在進化過程中已經被阻遏蛋白所屏蔽,但由於某種原因導致阻遏蛋白脫落,被屏蔽的基因恢復了活性,於是又表現出了祖先的性狀。

[南方朔]起源崇拜
當代法國女性思想家克莉絲蒂娃(Julia Kristeva)指出,在這個意識型態面具業已失去的時候,人們已愈來愈傾向於用「起源的盾牌」(shield of origins)來保護自己。「價值的危機和個人的碎片化,業已到了這樣的程度,它使人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以及如何找到更好的公分母來庇護自己。於是,人們就像莎士比亞筆下的哈姆雷特一樣,在狂譫下如此說道:我不知道我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存在。但我屬於自己國族和宗教的根,我將隨它而去。」

克莉絲蒂娃指出,近年來以前曾長期深信並努力不懈的進步思想,如對個人自由的保護與容忍,對人類可以在進化中變得更好等,早已逐漸凋逝,而將信念逐漸往「起源」的認同這個方向退縮。她指出:

──
「起源的崇拜乃是一種恨的反應。一種對別人的恨,恨他沒有和我分享同樣的起源;恨他在個人、經濟和文化上使我羞辱。於是,我遂向『我們自己』這個方向退了回去,眷戀釘著於古老而原始的公分母。它是我脆弱兒時之所有,是我最親密的家人,我希望他們會比這些外人對我更值得信賴。儘管在這個共同起源的小家族裡也從不缺少衝突,但現在我卻寧願將這些忘掉。在恨別人之中,……他們撤退到了一個陰沉但卻狂熱的世界,不可名狀,但卻生物性,它飽含著一種怪誕天堂的冷漠感。」

克莉絲蒂娃的這些見解,對試著要知道當今政治極端主義的興起,有著極大的參考價值。當今的世界,雖然啟蒙時代的語言,如「進步」、「容忍」、「尊重」、「自由」等,仍像屍體通電般在那裡兀自顫動,但這些語言的口頭禪,其實早已成了退化的遺跡,不再有任何功能,而真正登場的,則是「起源崇拜」(Cult of origins──部落、宗族、地域、膚色、種族等。這是近代政治上罕見的「返祖現象」──指人類祖先們的許多遺傳品質,在消失一段時間後,又再度重現。

對於這種「起源崇拜」的「返祖現象」,有著許多不同的解釋觀點。克莉絲蒂娃認為這是冷戰意識型態終結後的一種轉移,當人們找不到看似崇高的意識型態來作庇護,遂祇好到次級並低階的「起源」問題上尋找慰安。而當代德國思想家貝克(Ulrich Beck)則認為,民主政治經常都必須藉著敵人的尋找以化解其內部危機。在西方民主發展的過程中,有一大段時間都用於尋找和製造敵人。藉著「起源崇拜」而區別敵我,不過是那種古代殘餘的另一種變形。

貝克教授與克莉絲蒂娃的觀點,可以相互印證發明。當今全球各國,各種「起源崇拜」的狂飆不絕。非洲的部族仇恨與戰爭,那是一種比較低階的,接近生物性的反應;正發生在馬其頓的斯拉夫人與阿爾巴尼亞裔之衝突亦近似之。這種型態的「起源崇拜」和所造成的衝突,或許可歸為「原始型」。而真正值得研究的,乃是許多號稱的「民主國家」,如歐美、如亞洲的新興民主體制,為什麼也在這樣的時刻,或者出現激暴的「新納粹組織」,或者出現各式各樣的排外和「起源崇拜」政黨或政圈?這些號稱的「民主國家」,它們的民主信念與價值,為何竟然如此脆弱得擋不住「起源崇拜」的迷思?為何會有許多所謂的「知識分子」,也變成了「起源崇拜」的乩童和先鋒隊?

http://www.fordham.edu/halsall/mod/1918schumpeter1.html

Joseph A. Schumpeter: The Sociology of Imperialism, 1918
Imperialism is an atavism. It falls in the great group of those things that live on from earlier epochs, things which play so great a role in every concrete situation and which are to be explained not from the conditions of the present but from the conditions of the past. It is an atavism of social structure and an atavism of individual emotional habits. Since the necessities which created it have gone forever, it must—though ever martial development tends to revitalize it—disappear in time. 



【書摘】

·夏呂斯先生如何,這暫且不論,不過在我看來,我朋友對他大驚小怪並沒有更多的道理,但由於其他的原因,羅貝爾認為讓過去荒唐,現在仍舊愚蠢的親戚來給年輕後輩上道德課未免離奇,他這樣想實在是大錯特錯了,況且我覺得那些原因以後准會不斷變化。只要與返祖現象和家族遺傳相關,那負責教訓外甥的舅父十有八九與外甥有同樣的毛病。舅父在這一點上實際上也並不虛偽,他和大家一樣都犯有認識錯誤,一旦環境發生了新的變化,便認為不是一回事了,因而導致他們屢犯藝術、政治等錯誤,他們對某一繪畫流派大加譴責,或自恃有理,對某一政治事件厭惡至極,可哪曾想到,十年前他們對這一畫派或這一事件所持的觀點被自己奉為真理,雖然一時改變了主張,但只要再稍加掩飾,他們便又認識不清,重又表示贊同。此外,即使舅父的毛病與外甥有別,遺傳規律也仍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作用,殊不知後果未必都與前因一致,就像複製品並不都酷似原件,更有甚者,哪怕舅父的毛病更壞,他也有可能自認為沒那麼嚴重。
(追憶似水年華 IV索多姆和戈摩爾 聯經版 1992)


但是想到我過去對另一個聖盧,一個與現在的他判若兩人的聖盧曾懷有那麼深厚的情誼,而且我從他那冷漠的、支支吾吾的態度感覺到,自從男人有可能激起他的情欲以後,他與男人之間已不可能存在友誼,因而他也不可能回報我以友誼,想到這些我禁不住流淚了。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這個小夥子身上?他曾經那麼鍾愛女人,當大氣派的拉謝爾要離開他時,我看見他那麼絕望以至害怕他會自殺。難道夏裏與拉謝爾之間的相像——我並未覺察出——是羅貝爾從他父親的愛好過渡到他舅舅的愛好以便完成生理上的演變的跳板嗎?其實即使在他舅舅身上,這一演變也開始得相當晚。有時埃梅的話又來困擾我;我回憶起那年在巴爾貝克的羅貝爾;他對電梯司機講話時著意不看他,那樣子很使我想起德·夏呂斯先生對某些男人講話時的神情。這一點,羅貝爾很可能得之于德·夏呂斯先生,不過是得之于蓋爾芒特家族的某種高傲的氣質和體態,而不是得之于男爵特有的癖好。比如德·蓋爾芒特公爵,他完全沒有這種癖好,但他轉動起手腕來和德·夏呂斯先生一樣有力,仿佛是在繞著手腕抽緊一條花邊袖口,還有嗓音裏那種尖銳和做作的調子,以及其他種種舉止,這些舉止若是出自于德·夏呂斯先生,人們就會賦予它們另一種含意,而他自己賦予的則是另一種,因為個人總是借助一些非個人的和返祖的特徵來表達自身的獨特之處,而且它們也許只不過是古遠的特點固定在動作和聲音裏罷了。這一假設已涉及博物學了,按這一假設推論,應該被稱為有缺陷,並部分借助蓋爾芒特家族的特點來表現這一缺陷的蓋爾芒特成員就不是德·夏呂斯先生,而是德·蓋爾芒特公爵,因為公爵在這個生理反常的家族裏是個例外,他絲毫沒有沾染上祖傳的毛病,而它在他身上留下的外部烙印也就失掉了任何意義。我還記得第一天在巴爾貝克看到聖盧,金黃的頭髮,整個人仿佛是用稀有的珍貴材料做成的,手拿著單片眼鏡在面前揮動,我總覺得他有點女人氣,這當然不是我現在得知的他的癖好產生的結果。而是蓋爾芒特家族特有的溫文爾雅給人的感覺,宛若精緻的薩克斯瓷器,德·蓋爾芒特公爵夫人也是用這種質地的材料塑就的。我也記得他對我的情誼以及他表達這種情誼的溫柔而多愁善感的方式,這也許會使別人得出錯誤的想法,可我心裏思量,這同樣不意味著我現在得知的事情,在當時這意味著別的,甚至完全相反的東西。那麼他的癖好始於何時呢?如果始于我重返巴爾貝克的那一年,那麼他為何一次也沒來看過電梯司機,而且從未和我談起過他呢?至於第一年,他當時是那麼狂熱地迷戀著拉謝爾,怎麼可能注意電梯司機呢?那年我覺得聖盧象所有道地的蓋爾芒特那樣與眾不同。不料他比我以為的還要特別。然而我們未能直接感覺到的東西,我們僅僅從別人那兒獲悉的東西,我們再也無法讓我們的心靈接受,因為時機已經過去,心靈與現實的通道已經關閉;因而我們也不可能享受我們的發現,因為為時已經太晚。何況,上述的發現太使我痛苦,我精神上無論如何不可能享受它。自從聽了德·夏呂斯先生在巴黎維爾迪蘭家對我講的那番話以後,我也許已經不再懷疑羅貝爾的情況是很多正派的人甚至是最聰明、最善良的人中的一例,無論從誰那兒得知他的情況對於我都一樣,無論從誰那兒,除了從羅貝爾那兒。埃梅的話給我留下的疑雲使我和羅貝爾在巴爾貝克和東錫埃爾結下的友誼變得晦黯無光,而我雖然並不相信友誼,而且對羅貝爾從未真正產生過友誼,但是回想起電梯司機的事,回想起我與羅貝爾及拉謝爾在餐館用午餐時發生的事,我就不得不克制自己,以免流下眼淚。
(追憶似水年華 VI 女逃亡者  聯經版 1992) 


我象往常一樣望著德·斯特馬里亞小姐。她父親走開去與首席律師談話時,就更方便。她的儀態顯得異常放肆,又始終特別優美。例如,她雙肢支在桌上,將酒杯舉到前臂之上,目光冷淡,很快就無精打采,固有的,家傳的生硬,她的聲音中個人的抑揚頓挫掩蓋不住這種冷淡和生硬,從口氣裏人們可以感覺到這些東西。這使我的外祖母非常不快。那是返祖遺傳的傲慢,每當通過某個眼神或某種聲調她表達完了自己的思想之後,就要回到那種傲慢的表情上去。這一切必須使注視她的人想到她的家系上去,是這個家系將這種缺乏人情味、缺乏敏銳感受和缺少寬大胸懷傳給了她。有時她的目光從眼珠那飛快乾涸的背景上瞬息閃過,從這目光中可以感到幾乎謙恭的溫柔,那是感官享樂占主導地位的滋味賦予世界上最驕傲的女子的溫柔。這女子轉眼間就只承認一種威望,那就是任何可以使她體會到這些感官享樂滋味的人在她面前的威望,哪怕是一個喜劇演員或者江湖藝人。為了他,說不定她會離開自己的丈夫一整天。有時她的面色現出肉感而且鮮豔的玫瑰色,這玫瑰在她那蒼白的雙頰上盛開,那面色猶如將肉紅色加進了維沃娜河中白色睡蓮的花蕊。從某些這樣的目光和這樣的面色中,我似乎感覺到,她說不定會輕易應允,讓我前來在她身上尋找她在布列塔尼過的那麼富有詩意的生活的味道。也許是太司空見慣了,也許天生與眾不同,也許厭惡自家的貧窮或吝嗇,她似乎並未給這種生活找到很大的價值,不過,在她的身上就暗暗包含著這種生活。
(追憶似水年華 II 在少女們身旁 聯經版

可歎!在最鮮豔的花朵上,也可以分辨出無法覺察的小斑點來。今日綻成花朵的果肉,經過乾燥或結實的過程,會變成籽粒。對於一個老練的人,這無法覺察的數點已經勾畫出籽粒那不變的、事先已經註定的形狀。人們的目光追隨著一艘船,如醉如癡。漣漪以其優美的姿態吹皺清晨的海水,似乎一動不動,可以入畫,因為大海是那樣平靜,根本感覺不到海潮的洶湧。那船隻猶似漣漪。在注視人的面孔的一瞬間,人的面孔似乎是不變的,因為這面孔演變的進程太慢,我們覺察不到。但是,只要看看這些少女身旁的她們的母親或姑母,就能衡量出這些線條在不到三十年的時間內走過了多少距離。一般來說,其醜無比的傢伙在內部引力下,這些線條已經到了目光無神,面龐已完全落到了地平線以下再也沐浴不著陽光的時刻。即使在那些自認為完全擺脫了自己種族束縛的人身上,猶太愛國主義或基督返祖遺傳都是根深蒂固而且無法避免的。我知道,在阿爾貝蒂娜、羅斯蒙德、安德列那盛開的玫瑰花之下,與上述思想根深蒂固,無法避免一樣,隱匿著粗大的鼻子,隆起的嘴,臃腫的身軀。這個,她們自己也不知不曉,將來是要伺機出現的。那時會叫人大吃一驚,但是實際上已在後臺隨時準備出人意料、定人生死地登場了,正像什麼德雷福斯主義,教權主義,民族和封建英雄主義,一俟時機呼喚,便驟然從先於本人個性的本性中跳出來一樣。一個人中將這本性分辨出來。甚至在精神上,我們也受到自然規律的制約,其程度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我們的思想,像某種隱花植物,某種禾本科植物一樣,事先便擁有某些特點,而我們以為這些特點是選擇而來的。我們只抓住次要的觀念,而意識不到首要的原因(猶太人種,法蘭西家庭,等等)。首要的原因必然產生出次要的觀念來,到了希望的時刻我們會將這首要的原因表現出來。有的觀念我們覺得似乎是思考的結果,有的似乎是不注意衛生而得來。正像蝶花科植物其形狀來源於其種子一樣,說不定不論我們賴以生存的觀念也好,我們因之死去的疾病也好,全是從我們的家庭傳下來的。
(追憶似水年華 II 在少女們身旁 聯經版

要麼她就擺出女王的面孔,火冒三丈地瞪著我,一言不發。可是一關上房門,進了走廊,她的沉默就立即打破了。於是話語響徹走廊,我猜想那是罵人的話,可是又跟劇中人上場以前在邊幕上道出的頭幾句臺詞一樣,叫人聽不清楚。何況我這樣穿衣打扮準備與女友們外出,即使什麼也不缺,弗朗索瓦絲情緒也很好的話,她也要表現出叫人無法忍受的樣子。在我感到有一種需要,要對人談談這些少女的時候,我在她面前曾就這些女孩說過一些開玩笑的話。現在,她利用這些笑談,擺出向我透露什麼的樣子。其實,如果是真的,我肯定比她知道得更清楚。可她說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像所有的人一樣,她有自己的性情。在人身上,這種性情永遠不會與一條筆直的道路相似,而是以其莫名其妙而又不可避免的彎彎曲曲令人驚異。別人發現不了這些彎路,我們要從這些彎路走過,很困難。每次我走到帽子不在原處安德列或阿爾貝蒂娜的名字這個點的時候,弗朗索瓦絲就要強迫我走上彎彎曲曲、莫名其妙的小路,使我遲遲動不了身。我吩咐給我準備夾chester和生菜的三明治和買點心時,也是這樣。這是準備到了吃茶點的時候,我和這些少女們在懸崖上吃的。可是弗朗索瓦絲宣稱,她們如果不是這麼看重物質利害的話,本可以輪流出錢買嘛!外地的貪婪和庸俗這整個返祖現象倒來救了弗朗索瓦絲。在她看來,簡直可以說,死去的歐拉莉那分裂的靈魂在我的女友這一小幫子人那迷人的軀體上找到了比在聖埃羅瓦身上更優美的化身。聽到這些譴責,我真是火冒三丈,感到撞到了這種地方,從這裏開始,這鄉間熟悉的小路竟變成無法通行的死胡同。幸虧時間不太長。這鄉間熟悉的小路,便是弗朗索瓦絲的性情。後來,上裝找到了,三明治準備好了,我便去找阿爾貝蒂娜,安德列,羅斯蒙德,有時還有別人。於是,我們動身,步行或騎自行車。
 (追憶似水年華 II 在少女們身旁 聯經版

(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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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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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楊曉萍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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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醜陋真相
2010/11/23 11:15
最喜歡的不是美
是他筆下的觀察入微
以及醜陋真相
而後, 是對醜陋的坦然 

le14nov(le14nov) 於 2010-11-24 13:15 回覆:

提到"醜",剛好又正中我的要害了...

安伯托.艾可的《美的歷史》及《醜的歷史》買了回家後又已經過了好一陣子荒涼的日子啊 !


翔任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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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另一種講法
2010/01/09 22:53
基本教義派也是很標準的返祖現象。不過,血緣、種族、語言、宗教等有他們一定的重要性,包括漢民族的差序格局也是。我想,這些有機連帶一定要繼續在現代社會扮演重要的角色,否則他們的失序和反彈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le14nov(le14nov) 於 2010-01-10 08:59 回覆:
其實源於翔任先前的一篇可愛動物http://blog.udn.com/diotima/3601836
我開始試著找些「返祖現象 Atavism的一些資料,然而可愛動物的蠑螈聯想到Joseph A. Schumpeter Imperialism,還真的蠻失禮的
不過這些字詞透過諸子百家的演繹似乎也提供了我們更多的想法和更寬廣的多元的延伸閱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