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么的最後七天17--小說 - 崇蘭雲鄉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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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么的最後七天17--小說

2020/10/17 00:01:02瀏覽1192｜回應3｜推薦39

八三么的最後七天17

11表情更嚴肅地轉過頭來說︰「再過兩天大家都將各奔東西，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事，以後誰是福是禍？還難預料。接下來告訴你的是更悲慘、更複雜的！你有沒有注意到即使天氣很熱，12仍會穿著一件長袖薄外套？」

在袁林的生活經驗中，這種事原是完全一片空白，這時卻一下子就充塞了很多聞所未聞的事，有如跌進並不美麗的萬花筒。袁林搖搖頭，聽到這裡心頭已有一股悶浮在心頭。

對12而言，她的人生本就是從非常態過渡到常態，因此早年她對兩性關係的看法就是很扭曲的！「12才是真正的自殘傾向！兩條手臂上有很多的細紋傷疤，那是她以前覺得心情痛苦到不知如何是好時，用小刀劃出來的。」袁林兩眼睜大有點嚇到！

「12在"工作"時裡面都脫光了，那件薄外套仍然穿在身上，這是她覺得最後一點僅有的自我保護了。有次有個阿兵作弄她，硬使力扯開她的薄外套，那些傷痕一露出來，12就發狂了！把檯燈往阿兵的頭上砸，事後站長還得向那個阿兵的連上表示歉意，12賠了一筆醫藥費才了結了這件事。」

12的壞脾氣和02的情況有些不同，02本來就比較霸氣，12則像一隻渾身是傷的刺蝟，她的過去太悲慘了！使得她難於相信任何人，但她搶生意卻是最積極的，在他成長過程中，唯一能讓她有安全感的事就是存錢。11也曾和12有過一次衝突，事後魯伯私下說出了12的過去，11反而生起了同情心，主動向12示好，也再經過好一些時日後，12才向11回應出笑臉。

12在六歲時父親就過世了，隔一年外婆也去世，媽媽把外公接來同住，未料這卻是12長期惡夢的開始。外公一喝醉酒就會唱起日本軍歌，拿著一把刀揮來揮去，12很早就已嚇破膽，更可怕的還在後頭。

12上國中後；外公的眼神變得很奇怪！時常會呆呆地瞪著12的胸口和兩腿看半天。有一段時間，媽媽因為在外地打工不在家，趁著弟弟恰巧不在家，有一天家裡就只剩下12和外公，外公在12睡覺時壓到她身上，一隻賊爪就伸進了她的底褲，12在不知所措的驚嚇中，外公用一隻指頭就讓她破處了！事後外公還淌著口沫說︰「妳現在不給我用，以後也是要給別人用。」

被外公長期性侵後，12仍不敢告訴媽媽，外公威脅如果說出去會殺掉她和媽媽。上高中時，12藉著阿姨家離學校較近的理由，在媽媽安排下轉住到阿姨家去，沒多久又有事了。起初姨丈趁阿姨不在家時，經常藉著酒意露鳥給12看。12在老家時已被外公嚇破膽，而且此時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躲，只能馴服地看著姨丈自搓自演。姨丈再進一步演到"射後不理"，帶著滿足表情離開她房間時，仍未接觸過她身體，這是12能忍受將近兩年時間的原因。

12高三時又藉著駐校有較多時間溫習功課的理由，轉去學校住校，課餘有較多時間接觸到男生。有位男同學對12關心較多，熟些後12對男同學提出一個疑問︰
「男人是不是都很愛露鳥？每個男人的小鳥都不同嗎？」12其實只是一個天真的疑問，男同學意會到的卻是另一種信號。男同學是音樂班的，把她帶到音樂器材室，吹奏一曲薩克斯風後，12的讚語還沒說完，男同學已把她按倒在旁邊的小站台上，開始粗魯地剝除她身上的衣服。男同學在她身上喘息時，12並沒有很特別的感覺，她腦海裡浮現的是姨丈"玩鳥"的動作。

12的成績不錯，課堂上也常在提問，數學老師常以12做標竿，鼓勵同學向12學習。有次課後；數學老師單獨把12喚到一邊去，對她說︰「妳的底子很好，只要再用功一點，一定會考上好大學，今晚到老師宿舍來給妳加強教學。」老師循序漸進的教學，從話語轉到肢體，那晚12初次有了興奮的感覺，耳邊朦朧中竟響起一首薩可斯風曲。

12搞不清楚哪個才是她的"初夜"？生理隨著心裡在變化，以後一聽到薩可斯風曲，體內似乎就會有一股熱流在滾動。

12在學校師生耳語裡已鬧得滿城風雨，同班女同學幾乎都不約而同和她拉開了距離。有些男同學則會有意無意地碰觸她的肢體，或說些一語雙關的話，12都沒有特別反應，這些男同學就解讀成"悶騷"。

12考上了一所公立大學，異性接觸機會又增多了，12交往的男友都不長久，和男友一有意見衝突，一陣大吵後就會劈腿到另一男孩身邊去。12不懂；男孩為什麼認識不久後就都會要求和他做親密的事，她也不知自己為何從來不善於拒絕？然後在大學裡又弄得滿城風雨。

就在大一快結束的那年母親也去世了，那些只會要求和她發生關係的男孩，沒一個能幫得上她的忙，12被迫失學去餐廳打工，她的"特殊氣質"又常遭奧客"吃豆腐"。

說到這裡︰11道出了她觀察到12的癥結︰
「12從沒碰到過真正愛護她的男人，也從沒學到過怎麼愛護自己的身體。我們一般女人在外會注意到身上有些部位要避免袒露，否則會給自己惹來麻煩。12喜歡穿寬鬆的衣服，又不常戴胸罩，她的身材算是不錯的。但我也可以想像得到，12以前做學生時，那些男同學的眼睛是怎麼在她身上遊走的？但她似乎從沒察覺到自己的問題根源，她來這裡後更率性，外衣裡面經常甚麼都不穿。」

12和弟弟間感情很淡漠，這時只有表姊還常來往，表姊看她很落寞，假期時一家人出外旅遊也會把她帶著一起走。在新竹山上民宿那夜，表姊夫殷殷勸酒對她說︰「我家就是你的家，沒甚麼過不去的。多喝點！一醉解千愁，喝完去睡個大覺，把甚麼愁都丟掉！」

睡到半夜，身上忽然壓了個男人的身子，12想掙扎，卻因酒醉無力掙脫，表姊夫沒費很大力氣就佔有了她。偏偏這時表姊也出現了！表姊夫狼狽地抱著衣服竄出去，表姊盛怒下罵了句︰「妳為甚麼就是這麼下賤！外面的男人還不夠你玩的嗎？竟然連我老公也要勾？」

12很想解釋自己是無力反抗，但在表姊連番怒罵下，竟氣急脫口而出︰
「我下賤？還沒你爸那麼賤！妳知道妳爸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嗎？」12說出當年看過姨丈下體的特徵，又說︰「不信可以去問妳媽，他是不是這個樣子？」
表姊一下子全身軟塌下去，12也忽然警覺到這句話的嚴重性，想去扶起表姊。
表姊甩開他的手，兩眼發直地慢慢走出去，彷彿一下沒了魂！

未完待續～

導讀︰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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