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么的最後七天10
魯伯接著又說︰「侍應生中也有很天真的,以為如果碰到一個好男人,就可隨他去比翼雙飛了,但她們往往不會想到現實的後果,很容易受到傷害!僅對方男人的家人是否能接受就已是個很難解決的問題。有些侍應生還會被別有居心的惡男騙走辛苦積存的積蓄,人財兩空的結果,往往會使她們感到更走投無路!要讓這裡保持平安;就已經是站長每天要擔心的事了。」
聊過侍應生的瑣碎事後,魯伯告訴袁林今天上午要進行最後一次"健康檢查"。袁林還以為是要他帶來的這班人健檢,對魯伯說︰
「來執行任務前我已經命令這些士兵,嚴禁任務期間和任何侍應生性接觸,奉派的士兵也已先行經過調查,都是沒買過這裡票券的人,為何還要健檢?」
袁林的同學福利官李中尉;立刻了解到袁林把魯伯的話會意錯了,他說︰
「特約茶室每週一上午08︰00時,就是侍應生的健康檢查時間,其實不是一般人所以為的健檢,只是為防制性病的"身體檢查",這是最後一次的例行公事。你是負責防護的帶隊官,等一會你就守在門口,不要讓其他人進入。」
李中尉接著請袁林把士兵臥舖上的墊被都捲到牆邊去,士兵都動作完成後,袁林又納悶了!侍應生的健檢和這裡何干?李中尉說,這裡原本就是一週一次健檢的場地,袁林還沒想清楚情況,李中尉說︰「等一下你看到就知道啦!」
大約07︰50時過後,第一個走進大通舖走道的是21號圓圓,她仍帶著一本漫畫書,頭也沒抬一下就兀自走到最裡側的臥舖坐著,往站在門口的袁林和李中尉看一眼,然後就茫然地望著窗外。接著03、07、11三女進門後也往裡坐下,嘻嘻哈哈聊著。
接著是12號一進來就在03號旁邊躺下,她先掀起連身裙上下搧著,連身裙裡甚麼都沒穿,袁林牙巴都快掉脫了!他從小生長在居住環境狹窄擁擠的軍眷村,裸露的女體可謂司空見慣,有時幾位婦女帶著小孩聚在一起聊天,旁邊大水盆裡的婦女正在洗澡,也沒在避諱地邊洗邊聊,可是眼前12號這樣大剌剌的動作還是頭遭所見。
12號叫著︰「好熱!怎麼還沒開電扇?」李中尉跑去開啟走道上的電扇時,其他侍應生也陸續進來。02是最後一個進來,嘴邊還叼著一隻燃著的紙菸,仍是一副大姐頭姿態,一坐下就蹺著二郎腿,所有侍應生這時穿著的都是較寬鬆的連身裙。
02的連身裙前襟開口特別低,她的車頭燈又最雄偉,看來稍一晃動就有掉出來的可能。她最靠近門口,煙薰得袁林有點嗆,頻頻揮手搧煙。02對於昨晚袁林堅拒讓護衛班給侍應生們買票,似仍有點不悅,故意對著袁林方向一個勁噴煙,還不時把碩大的兩球往上推一推,表情戲謔地看著袁林尷尬的窘態。
08︰00時剛過,門口有位女護理推著送藥車進來,她是附近野戰醫院每週一上午固定來支援的,後面跟著一位髮已半白的老軍醫,是衛生連過來的。袁林和李上尉跟老軍醫打過招呼,再一轉頭又讓他頓時傻眼!由於有嚴格管制,各地軍中樂園甚少聽說有性病情況出現,這是軍中特約茶室必須做的例行公事。
剛才還在三三兩兩磨牙根的七個女人,這時一字排開躺在木板大通舖上,原來穿在身上的連身裙,這時全都已自動撈到小腹以上,小腹以下一無遮掩,21和02是明顯的對比,21"童山濯濯",02就是"亞馬遜黑森林"了。21張著腿仍在看她的漫畫書。靠最近處的02仍沒打算放過袁林,直直伸出左腿晃兩下,對著袁林扭動腳趾。02的私處特徵正如買過票的士兵們所傳格外搶眼。
02第一個張開腿,老醫官從一桶福馬林液中抽出一支手柄,這也是袁林第一次見到如此奇怪的醫療器材,多年後袁林才知道這支工具的名稱是"鴨嘴器"。老醫官把鴨嘴器慢慢往02下腹伸入時,02還對袁林使出一個"V"的手勢。七個女人很快就做完了健康檢查,老醫官走出門和李上尉再打招呼時,袁林仍呆呆地沒有反應,02給袁林造成的驚嚇似乎有點強烈!往後好幾個月他都盡量不和陌生女人搭訕,因為說話時會結結巴巴。
健檢過後,這些人都離開後,袁林才讓護衛班的士兵都進來,在復原臥舖墊被時,有人問起剛才是怎麼回事?袁林老實告訴他們後,士兵反應各異,有人歪嘴笑著,有人皺著眉頭,有人聳聳肩表示尷尬。其中一名士兵反應很激烈,一臉怒氣衝著袁林大聲說︰「這個舖位給這樣用過,我再睡下去會倒楣的!」難免有些人是有這個忌諱的。
「這裡原來就是她們每週一次健檢的場地,實在也找不到其他空間可以應用。算是我拜託各位,就這幾天委屈一下吧?演習時各位大概都睡過墳地,睡墳地都不會倒楣,將就一下睡這裡應還不至於會倒楣吧?!」
反應很激烈的那名士兵仍不能接受,袁林也沒攔他,讓他整理好被包回去他連上歸建。
未完待續~
導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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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别哭--孫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