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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31 10:01:58瀏覽1630|回應2|推薦16 | |
{ 1 } 「蕭壟藝文中心」的歷史與「裝備」,是否在「先天上」就已具備有這種「文明戰鬥」的條件? 記得臨去「蕭壟藝文中心」前,我在「行業‧神‧信仰文化展」展場倉庫門口,向門內的神像群祈求祂們賜給我靈感,當時我腳下站的是台糖留下的火車軌道。 我沒忘記這個原來在日據時代是「明治糖廠」、戰後是「佳里糖廠」的地方,它的糖廠鐵道在這個兩個時期,都身負著「戰略交通」的戰鬥任務。 台灣西部的「南北縱貫鐵路」,自日據時代以來就是身兼南北貨物、人員運輸的主要動脈。然而,除了這條縱貫線外,日據時期的台灣四大製糖會社(台灣、鹽水港、大日本、明治)的「糖廠專用鐵道」,總共就長達有3000公里,通達的區域遍佈於西部山嶽、海岸和中南部地區。 戰後,國民黨政府積極修復橋樑隧道,貫通南北鐵道,搶修之後先行通車,再加強設備。而在防患中共侵台,一旦切斷南北縱貫鐵道,或一旦反攻大陸戰事發生,台灣必須全面調動兵員與補給的狀況下,積極整修「糖廠鐵道」,北從台中,南至屏東,將南北貫通成一個密密麻麻的運輸網──「糖廠鐵道」再度身負起「戰略交通」的戰鬥任務。 那麼,以「地方藝文活動展演」與「推廣兒童科學基礎教育工作」為主軸的「蕭壟」,而今究竟需要「什麼戰鬥」、「為什麼戰鬥」? { 2 } 這本身確實就是一個極具挑戰性的問題。 兩岸和平氛圍日升,我們的地方文化,我們對未來的主人翁還需要投注什麼可以「既育又樂」的「戰鬥教育」? 雖然,我沒完全認同紐西蘭親戚那種「在數位化圖書館中的自我教育」,可我也沒全盤否認它在當今電子世界的必須性與重要性。 南台灣的兒童不可能只從藝文、民俗、野生動物等「人文」的軟硬體設施中成長,就可以面對已經矗立在眼前的電子化世界的種種挑戰。 南瀛兒童不可能「單靠」野生動物的「原始氣味」之養,或深植於家鄉土地的地方文化(陣頭等民俗)的人文之育,就可以為未來的南瀛「創造」出奇幻之光。 21世紀無論就哪一方面而言,電子化的「戰鬥」已然無所不在。 「蕭壟」既然在最初就以「推廣兒童科學基礎教育工作」自我定位,那麼,「蕭壟」如果可以幫助南瀛邁向一個以兒童為城市之光的縣市,「兒童科學基礎教育」很可能是「蕭壟」最值得傾全力以行的「動向」。 { 3 } 科學教育當然必得與人文教育「從小時候」就並行,人文要從地方文化裡生根,科學更要從地方環境中育養才「有滋有味」。 「兒童科學基礎教育」正就是「蕭壟」在南瀛所有文化園區中,最獨一無二的定位與走向──這,既是「蕭壟」新戰鬥力的方向,也是「蕭壟」可以將南瀛兒童育養成,在21世紀中具有電子戰鬥力的兒童之「動向」。 是的,無論是「動向」或是「戰鬥」都需要「創造」。 我離開「蕭壟」時,在我眼前留下的一個最詭異也是最有趣的「意象」是:為什麼在那個很現代化的男廁所大門口的正前方,置放著一個近百人的觀眾看台? 對此,很「平常也正常」的猜想是:那一定是園區在進行重整,而「暫時」留下的「現象」。 關於這種「很不尋常的視覺暫留」──是誰,要觀賞男人尿尿?男人尿尿有什麼可觀之處? 這個非比尋常的視覺暫留現象,跟我們文章的主旨相關的是:(a),(旁邊那老式的)兒童遊樂設施暫停營運了 +(b),男人尿尿竟然成了可觀賞之場景──這兩個看似無從相關的意象,在我們對「蕭壟」的自我定位的再回顧中,帶給我們一道「詩意的靈感(poetic thinking)」之光。 -> (a),兒童內心中最渴望的遊樂設施是什麼?+(b),什麼是男性觀點所無法思議的? => (A),如果「兒童科學基礎教育」還是由傳統的那套男人思維來佈局(園區的軟硬體),那麼前來「蕭壟」的南瀛兒童不過是進到了「另一個科學教育的教室」,這樣的科學教育又能給南瀛帶來什麼奇幻之光? (B),真正足以令兒童一再主動、沉浸其間的,首先是「(娛)樂」而不是「(教)育」,這是完全背反過去那套男人思維下的科學教育邏輯的。 於是,「蕭壟」在「兒童科學教育」的主軸與定位的引領下,形成: (A)「21世紀的電子戰鬥力」與(B)「傳統/男性觀點所無法思議」這兩者的交集。 如此,未來的「蕭壟」──那可以力助南瀛(繼鄭成功之後),再度成為台灣新出發點的「蕭壟」!──是充滿娛樂性與戰鬥力:「蕭壟」將透過各種藝術性的手法,來創造/營造兒童科學教育的娛樂環境。 { 4 } 如此,「楊逵文學紀念館」在這方面帶給我們的靈感是:20世紀的葉陶從教育起家(葉陶15歲就已經是名震一方的教師),進而(22歲就已)成為農民運動健將=>「21世紀的葉陶」將從「融合藝術創造與(以)女性(觀點再出發的)教育」起家,並進而把它們與「科學教育與兒童娛樂」連成一體。 也許,不該是由「總爺」來尋找南藝大合作「藝術生活化,國際藝術村」──那其實還是很傳統/男性思維的大藝術思考路線;而當由「蕭壟」來與南藝大合作,從藝術性的創造手法中,來營造出具有南瀛特質、深入南瀛土壤的21世紀兒童科學教育的娛樂環境。 如此,這首先是一場屬於南瀛人的戰鬥,由於我們先破除傳統、心悅誠服地親吻這些以「創造」為職志的女性,並期許她們「紛紛走出校園」成為開創奇幻南瀛的健將(蜘蛛女),而後我們才得以享有一嚐「蜘蛛女之吻」的甜美良機。 然而,「蜘蛛女之吻」的妙趣與美意,不全然來自於「結果」──嚴謹以論,「結果」僅佔此吻一半而已,還有一半必得先來自於「過程」:藝術蜘蛛女必得先與科學(系所學校的師生)「親吻」。 如此,對於南藝大女學生寄予「蜘蛛女」期望,並不是一種不切實際的「春夢」,而是:要用藝術手法來營造科學教育環境,就一定得先跟具有科學素樣的科系與學校合作;「蜘蛛女」在這方面就必得將其創造之手伸出校園、主動出擊,與具有科學相關背景的科系與學校緊密聯繫──「緊咬」住科學人的知識與想像力不放。 當然,「蜘蛛」之所以為「女」,還建立在一個「原始」的大自然原則上:婦女與兒童有著最「原始」的親密與緊密關係。 如此,「蜘珠女」不僅要「自然地親吻」兒童,還要「主動地親吻」科學,更要「衷情地親吻」南瀛。 如此,未來南瀛的奇幻之光,將從南瀛各種「兒童育樂硬體設備與教育」網絡中綻放開來──在「蜘蛛女」層層闖入「男性所無法思議」的奇思與妙職之中,在南瀛的兒童逐漸在土地的人文涵養,與充滿(藝術)想像力的科學育養下,茁壯成為融合「原始野氣與現代活力」於一體的新台灣人!#《本系列結束》 [圖說] 共5張,由上而下 (1) 「蕭壟文化園區」中台糖保存的鐵軌與梅花鹿雕塑。 (2) 從「蕭壟」過去的「氣勢」來看,「蕭壟」還可以往更具「現代活力」的方向來發展。 (3) 重新整修中的「蕭壟」,留下一個「觀賞台正對男性廁所」的奇觀。 (4) 漫畫中倒掛的《蜘蛛女》,充滿了完全超乎男性觀點的思維與行動。 (5) (「蕭壟文化園區」中的)停擺了的八爪章魚遊樂設施,不動的(英國皇家)衛兵──兒童內心中最渴望的是什麼?什麼樣的東西,才可以把兒童內心中最原始的渴望激發出來? § 系列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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