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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10/22 23:23:53瀏覽317｜回應0｜推薦0 | |
清晨看了幾頁的《圃園之樂》，在〈遺失一把小刀〉裡讀到， “有這麼一回，我不小心讓刀子掉進火堆裡，將刀柄燒焦了一塊。從那以後，這把手刀就帶著一個烙印，我也因此能夠從世界上所有小刀當中，一眼就認出它來。” 這段文字讓心裡泛起和煦的情感溫度，最近用了七、八年的義式咖啡機一直鬧“情緒”，我們猶豫在送修或換機的兩難裡，那咖啡機是從朋友處接二手得來的，缺了一角的注水孔是特徵也是故事裡的一片拼圖。 大凡跟在身邊的日用器物都可說出一段敘事，有故事就有連結就有情感，信手撫來，這些那些，都因有時間累積或情感堆砌而顯的潤澤有度。 ※ 早晨出門時見昨夜風雨吹落了一地殘花，恰好《圃園之樂》裡有段 〈風雨過後〉，適景適情，截錄如下， 〈風雨過後〉 手足般挨擠著一齊傾掩 傴僂的身軀在風中滴瀝著殘雨 花朵仍舊膽戰心驚，淚眼模糊 有些孱弱的早已狼藉滿地 從瑟縮僵硬中緩緩舒展 再度抬頭迎向渴慕的陽光 笑容初綻，患難的兄弟相互慰勉： 大難不死，敵人能耐我何？ 時常想起風雨過後的這一幕 當我麻木不仁意志消沉的時候 總能在黑暗困阨中尋回自己 感恩地迎向慈藹的光明 ※ 在這個年紀看自然的眼光，常帶著人生閱歷，看得深聽的沉，就像華茲華斯說的， “我學會了如何看待自然，不再像沒有頭腦的青年人一樣。我經常聽到那平靜而悲傷的人生的音樂，它並不激越，也不豪放，但卻具有純化和征服靈魂的浩大的力量。” 也所以，赫曼‧赫塞在小小農園中見到輪迴現象， “在農園裡，一切生物原本有限的生命週期，總要比在其他地方顯得更短促、更一目瞭然，也更容易洞察。農人不將垃圾的凋萎、崩解和腐爛視為無關緊要，而是仔細守護，不輕易糟蹋。陽光、雨水、霧露、空氣與低溫使堆肥分解，最後所有動植物的殘骸回歸土壤，使之色澤黝黑，肥沃而營養；沒多久，胚芽便從穢污與死亡中誕生，在那清新、美好的姿色裡，腐敗與分解再度還原為力量。 這樣簡單明瞭的循環過程，我們人類卻一再困而思之，各家宗教也說得玄之又玄，殊不知每個小小農園都有顯而易見的輪迴現象，不動聲色地快速進行著。沒有任何一個夏季的繁盛，不是受惠於去年先死者的滋養；沒有任何一種農作物最後不是化為糞壤，一如它當初從土裡萌生。” 也所以，無蝶老爹能從腐葉堆肥裡體會到，經歷風霜的人的經驗才能成為他人的養分， “大家都知道「落葉歸根」這句話，但若真的要把枯葉做成腐葉堆肥，其實不能將落葉直接放置在樹下。沒有經過堆埋的落葉，就像沒有經歷風霜的人，他的經驗並不容易成為他人的養分。要讓枯葉化做黑色的腐葉土，必須把落葉收集在高溫、潮濕的地方，才能讓它們隨著雪霜、雨水的烘培，變成養分極高、適合小菜園使用的腐葉土。” 【1007】清晨，看水波粼粼，那紋動的姿態，帶有秋的寒喧。 窗外，被風雨狂亂後的桑樹，似乎一夜間全讓葉子黃了、老了，垂萎在枝條間，這凋萎心形黃葉景象，頗像一首歌的歌詞， 我的心被偷去 / 你卻不肯收 讓它獨自冷風中 / 越冷越脆弱 我的心被偷去 / 卻被你遺落 等我想要尋找 / 又找不到線索 【1008】自然的美常令人辭窮啊！ 秋天的美是那麼富有層次 清晨看不遠處的大屯山系，有著沉靜的稜線和晨霧雨潤的幽谷，如寶石般的朝陽煦光從山後頭隱隱然晴和整片天空 天上白雲高，聚雲邊緣的抽絮細緻如絲蕾 陽光是帶有水氣的潤潤光澤，金秋灑落一地樹綠草地幻成幾何圖形 而樹的成熟丰采又是多麼動人 風也在迴轉呢喃，時而訴說夏的熱情、時而預言冬的枯寂 整個大地景象從印象色塊轉成點描，到處是細細的清澈光點 ※ 才說秋美，才說辭窮，晚上就讀到《園圃之樂─夏秋之交》這段極好極好的形容，且是用女子來形容夏秋之交。 先是這句話，“我幾乎是張開每個毛孔，酣飲著周遭的一切”，張開、酣飲，秋天到處是令人酡顏心醉的細節啊！ 再看，“…再不就是一位絕色女子，正在風華最好、情愛最熾的生命巔峰，性情貞靜自在，舉止成熟端莊，聰慧而雍容，略帶一絲玫瑰氣息般的憂鬱，以及對人生苦短的認命。” 怎能描寫得如此之好呢？其實Hermann Hesse在後面就透出答案了，“…夏秋之交，在這幾天裡，我對自然界一切優美聲音的感受力，對色彩瞬息萬變的好奇心，以及對一切細微變化過程偵伺竊聽的興致，一切全都復甦了。” 是一種合一，自然與內在的神性相互流動，讓他寫出這樣深入肌理又隱香的形容啊！ 【1009】清晨，秋高氣爽的宜人天氣。河微晴山細雨。 清晨，迎面撲來絲絲涼爽又帶著隱約香的氣息，若有若無，誘得人更急急呼吸，想確定那香息的存在，記憶中春天的濃香在心中浮現，那濃得可在呼吸間張揚穿梭，而這暗香在“挑”人心神。 ※ 有些書，一旦掌握到梗，感染那文氣，翻頁揚有微風起！ 而圃園一書，頁頁如種了株株殊異植物的花園，讓人流漣徘徊，讓人酣飲微醉，讓文字在敞開的毛孔挖出印記共舞共振。 ※ 有誰會把拔草視作宗教儀式或哲學？ “…不過這項勞動卻有若干宗教意味：一個人匍匐於地，專心致志於拔扯雜草，就好像人們之所以進行祭禮，只是由於這項儀式必須一再重複舉行─因為拔淨了三、四畦雜草之後，第一畦裡又長出青草來了。”─《園圃之樂，如同失落的故鄉》 看完這段拔草祭禮一定要翻出無蝶老爹的拔草哲學對照看， “拔草除了會發現各種無蝶庵的住民，以手指碰觸泥土及露水時，也會有一種「接近上帝」的喜悅。…拔草看起來很簡單，但必須「徹底」又有耐心，才不會讓雜草「春風吹又生」。因為只要留一點根在土裡，沒多久它又會快速長了出來，這樣反而又要費力重新拔一次，徹底除盡根部變成基本的原則。由春天到夏天，沒完沒了的拔草日子，讓我學到了無蝶流的拔草哲學─徹底。”─《夢之棲家，拔草的哲學》 【1010】昨夜的天色是呈一種很難明確描述的暗紅橘色。今日天空，前有灰沉雲後有藍天稀白雲。 十月初行經敦化南路或忠誠路二段，莫忘要觀賞兩側的欒樹，這時候的欒樹是最美麗的行道樹，鮮黃、黃綠、赭紅、褐色，一樹秋的繽紛色澤，樹樹間的花序又有不同生長速度，色彩雜錯，秋意濃上心頭。 上週四漫步忠誠路，今日經敦化南路，敦化南路的欒樹美過忠誠路，是否每棵樹都有自己的內在時間？ ※ “當我們憂心喪志，覺得無法繼續生活下去時，一顆樹可以對我說：冷靜點！寬心吧！看看我－生活固然不輕鬆，卻也不至於太沉重。拋開你童稚的想法吧！安靜，讓神在你內心說話。你感到害怕，是因為所走的路正把你帶離母親身邊，帶離家鄉；但是你要知道，每個腳步，每個心的一天也都使你重新面對母親。家鄉不在此處或彼處，而是在你自己心中，此外別無他所。”－《園圃之樂，樹木的禮讚》 一直都用內在的心眼凝人，所以與世常常有種邊緣人的疏離，倒與自然契合，當憂心沮喪時，不喜聽人的話語，人的話語多多少少帶有二分法，倒喜歡看自然裡的雲或樹，雲舒心，樹呢，愛看樹的屹立、愛聽風吹過樹的溫柔聲響、愛看它搖曳摩娑心頭......，這些都能讓人與自然合一，自然的頻率能調整下降的能量，平和心情。 【1012】 灰翳的天色 在《夢之棲家》一書中讀到“食育”的觀念，心有戚焉。現在家庭因為各種理由已經很少能同桌而食，依我們家目前的生活結構，只要我願意下廚，大家就能齊聚一桌。因為懂得珍惜，所以我很願意提早起床為家人準備早餐、也樂於下班後進廚房烹飪晚餐、打理隔日便當。 不過很清楚自己的生活節奏，無蝶庵的農耕自足、手作飲食是另一種生命階段“夫妻愛的烏托邦”，我掌握同樣精神，透過愛、透過簡單方便的料理，打造自家餐桌上的世外桃源。所謂簡單方便的料理，是利用半成品讓食物能在可利用的時間內上桌。而為了能讓家人在餐桌上分享心情、專心用餐，當初在設計新居時就刻意強調廚房、客餐廳的動線和悠閒氣氛，並將讓人分心的電視放在另一區域。 感情是不會憑空無根出現，是需要刻意根植培養的，餐桌上的一言一語、一飲一食，看似輕微，但經過時間點滴匯聚，“有家庭愛”的神采會綻放在家人氣質中。 【1013】 下面二段截錄自《園圃之樂》，真是書中多哲人智者，有些言語如星辰恆久不易， 「漢斯！人在年輕的時候，常常陷於孤單，而且對自己的孤立處境很不安，所以他就交朋友，談戀愛，尋求對家庭和祖國的認同。這是一件好事，世界也因此而興旺。然而等到人老得差不多的時候，這一切對他的心靈而言就不再能夠滿足了。這時候，友情、愛情和愛國心，反而只是一層外殼，將他和外在隔開，將我們從渾然一體的元初割開來。這時候人就希望回歸元初。這個元初就是造物之神－你沒有讀過任何中國的故事嗎？」－《夢中的家》 喜歡探索和有智慧的人，會在心智成熟的年紀裡還回頭溯尋童年，重溫當時的心靈活動；然而大部分人早就忘卻，或者永遠拋棄了這個真正重要的內心世界，一輩子迷失於紛繁的塵世，在煩憂、奢望與目標之間徵逐浮沉。其實那些原本就不存在於他最根本的內在，也不可能引導他回歸那最初的根源。－《鳶尾花》 【1014】 這兩天天色多灰翳，沉雲。飄來的風，時兒帶點殘夏的熱，時兒帶著秋的涼。山巒間飄著縷縷薄霧。晝更短了，早晨七時天還昏氳、傍晚六時不到，夜幕逼垂。夜空反而澄清，每抹雲仿佛若有所思、又仿佛正凝神靜聽大地聲息。這晝夜迎合接替，是天地的呼吸。 ※ 在《靜觀潮落》裡讀到， “時間的雙生本質，古希臘人稱其為Chronos、Kairos。” Chronos，是時鐘、期限、日曆…等，有階段或順序性的時間特質。 Kairos，是超越、無限、愛、神聖…等，撇開外在時間，依靠著內在感而存在。Kairos的特質，是內在時間。 Chronos、Kairos在希臘神話中或聖經中都有其典故或衍生，而引起我興趣的是Kairos。 【1015】 且讓金風蕭瑟 蕭瑟，這些葉的無可奈何 ………那些頁的無從語云 枯捲 滅寂 秋葉飄零，飄零黃，褐落大地一方錦 偶爾，總是夜深深人靜靜時的偶爾 蒼茫迴躅音，鏗鏗然碎 有聲，是葉葉 頁頁 【1015】 將買了一陣子的《建築家安藤忠雄》拿出來閱讀，和《圃園之樂》同置案頭交錯並讀。Ando一書拿到手時，當時對封面的照片微微留意，卻沒深究哪裡引起我的注意。今日對這照片還是有“異曲”的感覺，能把一道白光從頭後斜角切入，這怪異風格…像是荒木經惟？翻開內頁，果然是，對荒木經惟風格，只能說特別吧。 讀到， “針對「保存街廓」的主題，我提出不讓建築物的量體在現有的街景中顯得突兀的配置計畫…在現今的社會中，「維護景觀」一詞已相當普遍，但三十年前，當時社會對城市景觀的意識薄弱…”p.116 這段的「維護景觀」和《圃園之樂》其中一段「諧和建築觀」，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話說回來，你一直顧慮之它要和附近的房子看起來非常諧調，這會不會防礙你的創意呢？」 「…像這樣恰到好處的、市民風格的，且不過於誇飾的巴洛克建築，才是真正有格調的作品呢！我非常討厭那些一味追求個人創意的現代建築。我經常想，如果所有的房子和街道都能看起來美觀、寧靜而高雅，那麼人們就會變得親切和睦了。可是，如果每個建築師都不知天高地厚，以米開蘭基羅自居，非要開創一個新世紀不可，譬如蓋出一間幾乎沒有窗戶的房子，就坐落在全用玻璃打造的建築物旁邊；或是有人愛將石頭、木料、鋼鐵、陶瓷和馬賽克全都用上，有人則大膽揮灑，盡出奇招－這一來世界就要大亂了。像我的這種觀念，我們稱之為諧和建築觀。我不知道身為營建師的我能把這個理念運用到什麼程度，或是能否成功地照我的想法去做。不過當我有個建築靈感，而且想要發揮獨創性的時候，我絕不會讓它在老遠之外就刺眼地凸顯出來。…」P.216－《夢中的家》 ※ 「把問題當成有生命的東西」 今天看HBO影片時很有感觸的一句。值得記下來。 【1016】 《建築家安藤忠雄》的序章是〈游擊隊的地盤〉，看到“游擊隊”這名詞時覺得挺新鮮的，在隨後的文裡Ando說明了， “…這是受到切‧格瓦拉 (Che Guevara) 強烈的影響：為了實現小國的自主與人類自由、平等的理想，始終以單一的個人為據點，選擇與既存社會對抗的人生。” p.15， Ando與Che在年輕時都有一趟自我發現的旅程，下面這兩點的思考種子應該在旅程時就落在他們的心田中，開始發芽。 他們質疑所謂的被經濟定義的"進步"究竟有何價值。─《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 在我們逐漸被現實生活壓縮到僅剩空洞的靈魂後，那些理想呢？那些堅持呢？所有那些曾經緊緊握在手中的夢呢？ ─《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 Ando的游擊精神，在「住吉長屋」很明確了 “我建構了對外沒有任何開口、無表情的清水混凝土牆面，藉此表現在高度經濟成長的名義下不斷擴張的都市中，決定在此落地生根並與其對抗的個人意志。”p.108 【1018】 昨日忙著採買採買…… 今天一早喝完咖啡就開始煮食 準備中午的大聚會 “煮食”，很喜歡這溫馨的字 慢慢的烹調，用很多很多的愛心 這些朋友，久的以“十年”為計算單位 彼此間的情誼，像是手足 不用招呼，貼心的這家帶甜點、那家帶水果 中午陸續來了大小近20位 小朋友一國、男人一區、女人一桌 其實，我的手藝只會煮那幾樣 但大家看重的是這相聚機會 歡歡樂樂一下午，晚上K撥放攝影作品做一個happing ending！ 晚上把小朋友哄睡後，和D花了點時間快速把家清潔好，因為好友們離開時都有習慣順手整理散落一地的玩具或雜物等，所以我們只要將地板打掃清潔即可。睡前，和D簡短的互相分享一日心情，雖然身體有點累，但卻感性滿懷。我說，當我在廚房準備咖啡、紅茶時，K的漂亮女友在旁邊慧黠的說，我以為妳是不會下廚的那種人，可是妳的咖哩好好吃咖啡好香…，我說，其實我會煮食的，屈指可數，但就那幾樣，都是因為“用心”，所以讓你們吃的開心。我順手拿起手邊的紅茶罐說，生活處處用心，就會發現好的東西。 隱而未出的話是，好東西加上好氣氛，老朋友的情誼在這種感性知性氛圍下延展，在彼此生命的季節裡，從春走向初秋。 【1019】 上星期，台北欒樹頂多是一片赭紅，那沉醉殷紅好像是已秋釀好的酒，酒意飄灑向空氣裡。 這季節的空氣裡滿佈桂花香，隱隱流動著。菊的暗香是屬於秋的另一種季節氛圍香。 ※ 昨天大家隨意聊著時，突然提到星座，30歲前是走太陽星座，30歲後是走月亮星座。D說我的月亮星座是雙魚，可是怎麼一點也不浪漫啊！在微笑無語下，我意念的浮現是，浪漫啊，都給了自然和生活，正因為如此，悠然、溫柔，是現下生活的調性。 【1020】有涼意的灰色天 又是原生家庭“影”的關係，昨晚心情低落。撇開這無解的事，心從心湖的波瀾表面潛入深深的湖心，在那緊緊依偎一種神性的寧靜感，那裡讓人平和。 有時想，這個世界是荒謬的，那些虛擬、兇惡、欺侮、算計…到處充斥，可怕的是大家似乎習以為常這些負面的黑暗，而光的流動性不再被體會，如果光的真實不再被認同，那麼怎麼去分辨真實相？ Ps, 隔幾日再回想，「心從心湖的波瀾表面潛入深深的湖心，在那緊緊依偎一種神性的寧靜感，那裡讓人平和」這段話，隱約覺得生命中有一種感覺被喚醒，從時間的平行性轉而縱深。 【1021】 早晨，河口的雲沉沉累累，像紗簾般將光線圍繞，而光線收斂地煦煦透出。 山那邊，朝海方向天色清朗，朝陽明天母區域是雨霧微暗飄忽。 天色氣象交會變化，大地氛圍交融著喜悅、哀愁…，點點牽惹情緒抑抑揚揚。 陽光映在牆上、草坪，光采、澤度、色溫是那麼“深沉”人的思緒，連陰影也生動起來。 這些秋天裡的自然細節，每刻都散發著哲思，人的心神一旦進入這些細節，莫不散發出哲人的氣息。 就在從這貪看光影景像裡回神過來時，突然想到上星期讀到，時間的雙生本質， Chronos和Kairos。前一刻的凝神專注就是Kairos。我們常常遺落的就是Kairos，遺落就失落了。 【1022】今天的氣象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氛圍 早晨，一些思想的點點飛絮輕巧地旋轉碰擊。 從洗鍋開始，煮牛奶的鍋先泡過水，再用海棉輕拭就好。大家都理解泡過水的鍋好清潔，水加上時間能軟化硬的物質。 然後想到荒野協會的偉文先生，他信仰一種「溫柔革命」的社會運動、想到甘地的不合作運動、想到西雅圖酋長的話語。 這些想法的後面精神，是不是那些已然成形的事都是“果”，在“果”上做改革努力，以力碰力的反作用力會造成傷害分裂，扭曲自己的靈魂或增長對方的惡力，就如西雅圖酋長形容那些反抗的年輕族人，“他們用黑漆漆黑了他們的臉，也漆黑了、扭曲了他們的心。他們變得殘忍無情，不知止境，而我們老人無法約束。” 所以改革要從隱性的“因”去用力，這是條漫長的路。抗爭性的改革需要勇氣，溫柔或不合作的運動靠的是凝聚的力量，從內而外，不僅要勇氣還要有堅忍、毅力、智慧。 ※ 最近一些思想飛絮常縈迴於心，想到“出發”， 想到“回家”，出發是為了要回家，回內心的家。披星戴月走遠了才了解回家的路在當下。這句當旅夜書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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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