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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10/05 22:59:53瀏覽333｜回應0｜推薦0 | |
這時節經過北市萬美街，沿路兩旁是開滿黃綠小花的欒樹和粉紅豔紫荊，兩色繽紛競豔在藍天白雲下，初秋的美開始綻放在城市風景裡。待秋意漸濃，黃綠轉為赭紅飄搖在風中又是另一種風情。10月4日芭瑪颱風前再經附近的辛亥路段，風吹滿地的細碎黃、綠、紅，彷似一地秋的錦氈。 【0920】悶熱 晚有風，河邊聽潮看星，草叢閃爍數隻螢火蟲。 【0921】近秋分時節 雖說台灣四季不分明，但上星期仍很明顯感受到夏秋遞變。 先是天亮的越來越晚，約近6時才天亮，6時多大地溫度才上昇，因此雞鳴鳥啼的也晚。傍晚，夕陽提早於近6時下山。 風也開始呢喃，早晨的風還有著夏的溫柔吹拂，但已內蘊了秋的清寂；夜間的風則開始凌亂草叢，唏噓有聲。 行道樹開始了秋裝，欒樹開了滿樹微小黃花、豔紫荊著上粉紅、榕樹結了小而飽滿的榕子，迎風灑落，一不小心掉落頭上、紛落黃葉橫雜鳳凰落紅，是秋的大地錦緞、春溢的柚子花香轉眼秋柚累累、竹筍龍眼…蔬果漸過了季、蓮藕柿子登上時令、潮汐的聲音也變了、夕陽下了不同的山坡…。 這些季節嬗遞的語彙，雖悄然又滿佈。 【0922】秋高的藍天白雲 初秋的陽光已經帶有淡淡金色的光澤，光線穿過樹椏鑲出閃亮葉緣或落在青草尖上輕輕暈出榮光。 走在行道上倘佯光之語，心裡的秋光是深沉而寧靜。眼角餘光突然看到一隻像松鼠大小的鳥禽鵠立在草坪上，捉狹心起，對著牠噓噓有聲，大鳥果然是大鳥，沉沉穩穩絲毫不為所動，剎時，我有那麼一個念頭，真想丟一個小石子到牠身邊，看牠走不走動。不過還好這念頭是一閃即逝，我仍踱步前行，留牠老僧入定般看著車水馬龍的城市風景。 【0923】秋分。早晨近七點，山海天空景象是東山飄雨西山晴的寫照，大屯山系是沉雲暗色，河口是晴空白雲。 ─ 彷彿是暫離常軌的旅人，我們在秋分時節又漫步到淡水河邊，雖然四周景物熟悉依舊，但被補捉到記憶裡的風、陽光溫度、親膩言語，卻是不同的氣息。 少了如織遊客，淡水又恢復沉謐氛圍，攜手走過月前經過的枯樹，枝椏已新增點點秋葉，我們的步履雖然輕鬆，但仍驚走一樹麻雀。 秋天的陽光躁人，且尋個樹蔭倚坐，望著粼粼波光，D說從河口吹來的西南季風走了，東北季風將從大屯山下來…。 雖然彼時眼光是追隨著天空飄盪的白雲，投影在河面、觀音山上的陰影深色處，趣看那金陽變幻山河的光影，但聽這話，回想起去年二月剛搬到小鎮時的某日，午夜夢迴，那熟悉的硫磺氣味似有若無圍攏周身，那味道勾起我對草山的深深懷想，也安撫了那時抑鬱心情。 ─ 夜，翻到一首適合秋天讀的詩 《我喜歡安靜的你》 －聶魯達詩。尤克強譯 我喜歡安靜的你 仿佛你不存在 你遠遠地聆聽 但聽不見我說話的聲音 你的雙目 似乎已游離飄浮 你的嘴唇 似乎被熱吻封住 我的靈魂已佔滿一切 你也沐浴著我的靈魂出現 你形同我的靈魂 翩翩夢蝶 你正如憂鬱的化身 我喜歡安靜的你 似乎離得遠遠地 你仿佛悲傷的蝴蝶 發出白鴿的囈語 你遠遠地聆聽 但聽不見我說話的聲音 我在你的寧靜中漸漸沉靜 我用你的寧靜和你談心 那寧靜明亮如燈簡單如一個圓 你似星光斑斕的夜晚默默無語 你像遙遠的星辰寧靜清晰 我喜歡安靜的你 仿佛你不存在 在遠方充滿哀傷 仿佛你已死亡 但是一聲輕語一抹微笑 就足以 讓我歡喜了 慶幸你仍然在那兒 【0924】 或許是夏秋季風交替，這2天的清晨氣象是東山飄雨西山晴，大屯山系沉攏暗雲，河口則是藍空白雲。猶記得22日傍晚回家路上（約5時過半），太陽剛下山頭，餘輝將天空彩染如幻如夢，大屯山的方向是淡淡金橘色，觀音山綿延向左的色調是衝破淡橘的四射錠藍，左上的上弦月綻放光華掛在藍中，彷彿是大自然畫筆將天空當成畫布調染上殘夏初秋的色澤。 【0925】 ─ 過了秋分秋意更濃。清晨風掠過樹梢，搖曳出來的沙沙葉音很明顯的有了不同的基調。D看我一下瞧向河口、一下望向大屯山，揉揉我的頭髮說又在看風景了！哎，這時節的天空色澤、白雲、風聲樹姿…變幻無窮，每天都是大自然的不同藝術作品，都美不勝收！ 寫到這裡，想起我很愛看《大自然季刊》裡的《大地記載－我們做了些什麼？》它上面寫著： “這個專欄的開闢，是希望讀者能從這些記憶裡，了解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們到底為腳下這塊土地，做了些什麼？是一種參考，也是一種文獻。” 將2、3年內的大地記載併在一起看，聽得出來大地在嗚咽。雖然在環保與心靈意識上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覺醒，但破壞容易建設慢，由其當根本轉變是要從人的內在意識開始，讓這條崩坍的長路看似塵埃漫漫，但是要相信每個人心的改變會影響周圍的人，就像一滴水穿透湖面，漣漪擴散，振動就發生了。 ─ 整全、和諧、光芒。 晚上邊做事邊聽99.7時，帕格尼尼的Sonata in E minor, M.S.133 No.6/E小調奏鳴曲，作品3之6 旋律，突然跳出意識抓住心神，沿著它每個音符每個小節共鳴振動，聆聽完後只能感嘆一聲，so beautiful! 很多時候，詩畫、音樂、自然景觀常牽引著我離形去體出神片刻，那美好滿溢得只能感嘆一聲。後來想想，心被引動著染的是這些藝術性情狀裡面的某種神性，就如科克雷爾說的， “整全、和諧、光芒。任何有這種境界的作品都是藝術。” 【0926】秋和夏的天空是那麼不同，秋的天空湛藍且白雲高遠 傍晚和朋友二家人從八里開始騎腳踏車，沿途經挖仔尾、觀海長堤、十三行、台北港後折返，一路上因假日車多人多甚是不便，但那些美得令人心曠神怡的景象 ─ 金陽西下、夕陽餘暉、澄紅捲雲、海闊天空…等，這些瞬時變換的美景取代了因人多而稍躁的心。 【0927】清晨下了秋天的第一場雨 上午是清潔日，屋內迴盪著吸塵器、水嘩聲、擦拭、整理走動的身影等，空氣氛圍裡迷漫著一股活力的動感。 長久以來維持著一起清潔整理的習慣，除了我們喜歡乾淨井然有序的家庭景觀外，日久更領略出一種勞動付出後的滿足喜悅感和一種，共同為“我們的家”付出心力與時間的凝聚感覺，那感覺烙在心裡細細品來，滿是淡淡幸福的芳醇味道。 【0928】多雲偶小雨的秋色 今天我生日耶，D細心貼心的安排好一日活動。 先是到預定的餐廳用了長長的懷石料理餐，後攜手逛街。購物時，店內老闆娘指著我對D說，你朋友…，D馬上回應說她是我老婆。 老闆娘挺訝異的說，可是你們看起來的感覺像是戀愛中的人。 離開那家店後，D牽著我的手說，雖然說婚姻需要刻意去經營，但我們卻是那麼自然的喜歡膩在一塊。感情的事真的很奇妙，認識時，雙眼交集那瞬間，他覺得對我有種熟悉感，那感覺讓他安定，我則覺得他讓我很開心，和他在一起有種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安全感。 【0929】今早特別感覺到冬的氣息滲入淅瀝秋雨 ─ 秋雨似乎濕重了生活感的頁片，隨風晃動的浸潤字跡斑駁虛幻與現實 虛幻，美麗的氣氛從星期五開始漫延閃亮 現實，生活作品是場拼貼的現代藝術 ─ 受颱風外圍環流影響，天有晚秋的味道 涼意下的寂，需讓生活上的治趣貼近，才能寂而不枯，有種悠悠然的愉悅。 【0930】 ─ 相較於春天滿佈流動聲音、空氣裡飛躍著隆冬蟄伏後甦醒的小精靈，秋天大氣裡是溶有自然沉澱後微醺的酡色，那遠山細緻的眉是青黛色，欒樹的黃與醉紅是胭脂飛燕，雲是層層疊疊、天遠地闊的漫開思想…，秋語秋思就存在瞬息間，忙碌的我們是否也循道用寧靜的心去傾聽？ ─ 前幾天看《地獄來的訪客》，片中努亞達國王對攸關族人的命運，一句“氣數盡了就讓它凋零吧”那悲天憫人的沉重語調讓我悚然一驚，類似話語西雅圖酋長也說過: But why should I mourn the passing of my people? Tribes are made of men, nothing more. Men come and go, like the waves of the sea. 這是超越者的語言啊！ ─ 就像柿子或黃菊應該在秋天出現，書也有屬於它適合被閱讀的季節。在初秋時節看《狐狸庵食道樂》，遠藤周作在書裡那種對，人生啊！的叨絮喟嘆氛圍，會揉合到這當下生活節氣中。 ─ 一枚秋葉，黃澄澄的，當被酒後微醺的風吹拂，就放手吧！就讓那季節的風托著，無重力似的飄遊。 【1001】推窗拂面是王維語「渭城朝雨浥輕塵」 ─ 「警鐘正在作響，這是氣候變遷」 一早的頭版就是洪水強震海嘯。面對此景象，對照昨晚讀到的，沉重！ 印第安人的夜晚，眼看著是黑暗的， 天際沒有繁星， 悲風在遠處哭泣。 復仇女神踩在紅人的途徑上， 不論他轉向何方， 都會聽到殘酷的毀滅者堅定的腳步聲， 他也準備著接受劫數， 就如受傷的母鹿聽到獵人漸近的足音。 －《西雅圖的天空》 ─ 夜裡展讀《狐狸庵食道樂－書房，以及喜歡的餐館。》讀到一段， 老闆佐藤先生極愛鑽研吃食，因此，店內的料理多半是老闆獨創的，但仍不失美味。 …兩年前，傍晚固定時分，同一個席位總是坐著某位客人。聽說他是一家公司的老闆，對於吃相當講究。有時，佐藤先生拿出的小菜，他才沾了一口就說難吃…。佐藤先生非常信任這位客人的品味，為了不被他責罵費盡了努力與心思。…很遺憾的是，兩年前那位客人過世了。對「重吉」來說，如此講究吃食的客人，日後恐怕不復見了。 …佐藤先生最尊敬的廚師是京都「千花」的老闆…某日的夜晚，佐藤先生正拿著廚刀料理食材，才一抬頭就看到「千花」的老闆坐在眼前…。那彷彿是一種決戰，佐藤先生恐怕是深刻體會到，身為劍士在名士的注視下，揮舞著刀法的心情吧。p.52-53 對這種廚師與食客的關係，心嚮往之，當今像這種真真切切熱愛廚藝的老闆或真正懂得吃食的食客，幾希啊！年齡漸增越習於待在家中廚房洗洗切切慢燉慢熬，為的就是倦了（也能體會）多數老闆是以一種應付心情面對食材與技術。 真要說，能令人昇起如對佐藤先生般感動的人，大概是咖啡先生吧！他把咖啡從烘到磨到沖煮形容成一種對女人般溫柔用心的態度。 又一段， 而在的孩子長大後，年邁如我時，又是什麼食物能喚醒他們少年少女時代的記憶呢？是可樂？還是漢堡？但怎麼好像就是少了些情趣，突然覺得有些悲哀啊…。 p.97 看完這段我努力回想是否有關於帶著情趣記憶的食物？空茫了十餘分鐘，如果我們的食物都是從超市到餐桌，實在不知如何界定情趣記憶vs食物，就像我也很難理解他形容那米飯（用大鍋炊煮後，再移到紅箍鑲嵌木桶保溫的「米飯」，而不是目前的電子鍋所煮的飯）。我試著換個角度想好了，會讓人懷念不已的美味？勉強我只能說如果哪天吃不到媽媽包的水餃，會因想念而眼眶泛紅吧！這樣到底是悲哀還是幸福呢？！ 【1002】雖然天色灰沉，但涼爽宜人，真想到山徑走走啊。 看完《狐狸庵食道樂》，又把《夢之棲家：無蝶庵的慢活世界》拿出來翻閱。 就像遠藤周作說的“某些前輩傑出的文章帶有「芯」、帶有韻味”，無蝶庵同樣讓我感受到一種悠然自得的人生「芯」韻。秋天讀帶有這樣「芯」性的書，很有“秋蟬噪罷門掩黃昏”的節氣感。 【1003】天色灰沉 …小女孩走來坐在那男人旁邊，那男人轉頭看著小女孩許久，然後叫：妹妹。 小女孩回答：爸爸。 那男人再叫：妹妹。 小女孩回答：爸爸。 那男人再叫：妹妹。 小女孩再回答：爸爸，什麼事？ 那男人把小女孩的頭攬往自己的肩頭靠，再把自己的頭靠往小女孩的頭頂。沉默許久，說：沒有什麼事。 兩人靜靜地依偎著。 我閉上眼睛，聽到風的聲音。… －《張老師月刊。2009年10月。文＝賴誠斌》 我閉上眼睛，聽到風的聲音，風吹過閱過書的扉頁，掉落的句梗，字字是， “失根”， 在新時代的漩渦中，許多阿拉斯加原住民青年都迷失了自己，沉溺在酒精與藥物裡。－《在漫長的旅途中》 我們的靈魂曾經有另一種看這世界的方式，我們曾經與其他的個體有另一種相關連的生命鎖鏈。－《星星、雪、火》 當愈來愈多的人去選擇文明，我們就愈離我們本就原屬的自然愈遠，我們早已失去了召喚能力，去感受原有的靈力、巫力和神力。－《老鷹的羽毛》 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都有一首歌，一首古老的歌，只是，有人忘了，我也忘了。－《老鷹，再見》 安洛米恩、達卡安、洛馬比克他們各自擁有很美的達悟名字，但美麗的名字在他們的現實生活裡卻不美麗，他們是部落裡的邊緣人…－《老海人》 他們用黑漆漆黑了他們的臉，也漆黑了、扭曲了他們的心。他們變得殘忍無情，不知止境，而我們老人無法約束。－《西雅圖的天空》 【1003】水彩般的淡藍天色 中秋節 今天煮一鍋咖哩牛肉，我想裡面或許添了絲絲哀點點沉的季節配料吧！因為料理的過程中，心情隨著窗外樹搖曳風蕭索。 雖然想藉著凝神專注於料理過程，轉移一種對“人生啊”的無奈感，但心思放開了，季節的氛圍還是悄悄滲浸了！ 【1004】超牛颱風芭瑪。近午聽到鷹的鳴叫聲，有老鷹在空中盤旋。 ─ 昨日讀到《夢之棲家》裡關於泡澡的一段， “無蝶庵的自家溫泉，可能是最讓來訪的朋友們羨慕的特點。…浴室、洗手間及脫衣間的面積合計有十二疊以上，在大浴室的前方，還有一片可以欣賞庭園景色的大落地窗，讓入浴的人享受猶如置身露天浴池般的解放感。…位於正東邊的無蝶溫泉，讓清晨的入浴可以望見旭日東昇，傍晚的入浴則可以欣賞草木映霞。入浴的時間若晚了，漆黑的夜空不是滿佈星辰、就是明月高照。” 對照《狐狸庵食道樂─人生的樂趣─早晨泡澡》裡， “浴室前，有四株高大的櫻樹… 放入洗澡水，早晨泡澡。打開窗戶，滿眼是櫻花。就連自己也覺得眼前這一切太奢華了。一邊賞花一邊刮鬍子，入盆泡澡。” 或在私防味裡也提到， “從洗澡間可以看到大山、足柄、丹澤諸山，而這也是狐狸庵最引以為傲的風景。” 讀罷，不禁羨慕連呼，這一切都太奢華了！ ─ 雖然說遠藤周作和無蝶同樣讓我感受到一種悠然自得的人生「芯」韻，才會從狐狸庵讀到無蝶庵，但兩者差異，大很多。譬如吧，在對女性態度上從書中就可瞧出一點端倪，前者為了「吾家傳統的好味道」可以提出「日本的美德『荼毒媳婦』」或「應該成立婆婆聯盟」〈或許也是戲謔語吧〉，但瞧瞧無蝶，“吃完無蝶為老婆做的飯菜”、“只要是晚歸的採訪天，早睡的無蝶一定會為我燒好溫泉水”，難怪無蝶夫婦在新年祝詞都情深夫妻愛的互道“新年恭喜，今年拜託你多照顧了。”而遠藤〈只看到他提豬兒子，不知夫妻情感如何？〉一人孤獨呢。他寫著，“駐足抬頭，對著一朵花兒殷殷切切地說話，這即是一個孤獨老人的賞花啊。”或“傍晚一邊喝酒，想到人生的索然無味，遂一個人擺起了臭臉。酒後一個人用餐，用完餐一個人回到書房，仍還是索然無味，又擺起了臭臉。”也所以，一路讀完後，感受到無蝶先生的悠然是帶著秋的醇厚，遠藤先生的悠然是帶著秋的蕭瑟。 讀罷無蝶庵，翻出赫曼‧赫塞的《園圃之樂》，赫曼‧赫塞的生活哲學，“過一種遠離城市、與大自然結合，簡單而質樸的生活”，除了和無蝶有著同樣的「芯」性我想更帶有相同的「梗」呢。 【1005】天色蒼茫。昨晚看到十六月亮。 中秋那天煮的牛肉咖哩，果然是將一種哀一種沉入味了。 很喜歡“依偎”二字，尤其在感覺秋天蕭瑟時。人生事很多時候只能無語，“依偎”代表身旁還有人可以相互取暖，這兩天有時都會依偎地拉著D的手說，我們一定要相親相愛，同樣來自“what could I say”家庭的他，都會心意相通的捏捏我的臉或揉揉我的頭髮，用些親膩的小動作來安撫我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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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