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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16 20:17:43瀏覽723|回應4|推薦4 | |
「好久了,上次三人聚會是什麼時候?」
與凱碰面後,閒聊起這個問題,問他上次見到蕭是什麼時候?他認真想了想,說,就是上次我們三人一起碰頭的那回,那是零六年四月間的事;我以為他應該比較常和蕭碰面,沒想到,我最近一次和蕭碰面比凱還近。 零六年生日那天,在淡水。 凱把頭髮剪了,跟我印象中的他大相逕庭,印象裡的他長髮披肩(有嗎?)、鬍渣滿臉,他說每天都刮鬍子,長得速度卻更快,後來乾脆幾天刮一次,省得麻煩。他的鬢角有勾,要說像什麼人物的話,熊熊間我只想到「戰國無雙」裡面島左近的造型。我是說鬢角。 凱在冬天外出不太方便,脊椎舊傷持續困擾著他,甚至更加嚴重,約在台北車站是三人都比較方便到達的地點。 我到台北車站才五十分,撥了電話給凱,他說他還在捷運站,才剛出門,於是等等。 沒電話給蕭,不知道他是否醒了。 碰面後,我和凱直接到車站二樓美食街找地方坐,他推薦咖哩,他吃素,那兒的咖哩有賣素食的,剛好合他胃口,於是我們來到咖哩皇宮坐下,點餐,用餐。 我不知道台北車站二樓現在改裝成微風美食廣場,印象中的台北車站二樓,空下的店鋪不少,也沒什麼人潮,不若今日所見滿滿都是人,可見只要願意花點巧思,垃圾也能變黃金。我不是說以前的車站二樓是垃圾,只是比喻。 似乎愈描愈黑。 蕭的狀況不太好,或該說,蠻不好的,即便我們都擔心著,卻還是在他哪時來會合的問題上著墨文章;不意外,我們都認為蕭要四點才會來。才猜完,我的電話響了,蕭說他正在台北車站捷運站,立刻就上來找我們,意外,看來這次凱和我都猜錯了。 蕭坐到我身旁時,桌上兩盤咖哩已然清空,他獨自點了自個兒的餐,邊吃邊聊。 「咖哩會不會胃酸?我最近胃不好。」他問。 「不然你點日式咖哩好了,比較清淡,應該較不傷胃。」我們答。 結果他點來一大盤熱炒吱吱的花枝鐵板咖哩,凱和我都看得傻眼,不是說會胃酸嗎?咖哩顏色比我倆吃的還深、鐵板燒焦的部份應該更不妥,這口味也太重了吧!蕭的解釋卻自有一套,拜服。 「這下好啦,我們都有鬍子了。」凱指著我的下巴。 凱滿臉鬍渣就不說了,蕭說他幾乎每天都用力刮得很乾淨,鬍子長得快他也覺得麻煩,我則在下巴留了一搓山羊鬍,他倆問我為什麼留山羊鬍?我笑道,沒錢買刮鬍刀,只好留下來了。 吃吃喝喝,聊天說笑,席間氣氛融洽愉快,知道彼此都有很多話要說,怎奈時間不夠,晚上各自有事情,吃完咖哩之後走到地下街找間咖啡店坐下聊天,凱說,這裡賣的果汁他在外面可以買兩杯,於是他去隔了很遠的飲料店買柳橙綠茶,這啥? 我和蕭則在咖啡店各自點了咖啡與果汁,咖啡是我、果汁是蕭。 寫作自然是交談重點,凱仍在架構屬於他的巨作,這回他終於確認想要寫的東西是什麼,而且內容將會非常精采;蕭即便現在精神不太好,也強迫自己非得繼續「天使書」第二部,就算一天只寫一點都好;我還在收集靈感,卻有文友以為我早就寫好了新作品、按捺著不發,讓我哇哩咧。 「我們每次都說要寫什麼,結果只有他寫了、還寫完了!」他倆大笑,指著我。 與同樣喜歡寫作的人交談,就有這樣的舒服,不用走來走去(雖然當天在地下街走來走去的路程已不算少)、不用非得什麼飲料(雖然各自堅持要點什麼來喝)、不用挑什麼話題開頭(雖然話題多得一度不知該從哪聊起)、不用擔心對方怎麼想法(雖然處女座的慣性思考就是發言前會斟酌再三),就是這樣的舒服,讓三人心裡都在愉快中徜徉。 靠!我幹嘛又自掌嘴巴、愈描愈黑? 「說到唱歌,」蕭倚著椅背,臉上有了點顏色:「我這裡有優惠券,看哪時要唱歌,一起去吧?」 「我下個月十五號就要去花蓮了。」凱。 「我下週就要回高雄,年後一週才會北上。」蕭。 「我要到下個月初才有空啦。」我。 三人相視而笑,沒想到彼此都在指責對方太忙沒時間出來碰面,結果彼此時間都還真是剛好錯開,於是約二月初,地點另覓,要去唱歌了。 很久沒去唱歌了,下次就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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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