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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09 09:46:51瀏覽523|回應0|推薦38 | |
上個月曾去拜訪了位修女,一位曾出現在幼稚園時期的照片中,但三十幾歲還不知道有那張照片時認識的修女,而這次的談話中,返想較為強烈的,則是聽到位也見過幾次面的神父過世了的消息。 那時是一位認識的神父過世後,是這位鄰近教區的神父代為署理吧,而戶外一處以水泥及大卵石築成的聖龕頂部,有兩、三顆石塊,因為一棵九重葛成長的關係,鬆了開來,而那段期間也缺乏運動吧,有些不便雇工的小事,我做的很是樂乎,而那天原以為是要我修裁一下那過於茂密的枝葉的。 家裡的柴刀不確定能找的到,而除草用的砍刀似乎又覺得輕了些,教堂內的工具室曾進去過,因此先問了神父不定有,而神父倒說沒有關係,反正以後也用的著,他去買一把,而初次面對面,對於他的直截爽快,雖然覺得不常用的東西,不過應該也客隨主便吧,沒多話的,就讓他去買了,開始備好梯子,也觀察了下著手處,不過神父買回的卻是一把開山刀。 跟自己想向有差別,而雖然也畫出形狀,問了店裡有沒有看見柴刀,不過神父倒說不是一樣,而也是這時神父才表達是要將整株給砍了的意念的,當時也不知道是一種渾沌的生命概念,還是一種美感的想像,雖然跟神父稍做了表達,不過神父似乎很堅決的認為它將越長越大,不定哪天會掉下來砸到人,而我的感覺則似乎較那也是三、四十年的造成,多少帶有下頭的石塊有連動力,未必能是那株樹能動的了的,而聖龕內微仰向天祈求的聖母像,則也不曉得怎麼牽動的是馬槽生子,而那種意向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尤其陌生中神父的表情似乎也從不解轉向嚴凝,某些心魔似乎就認為是自己不需要做這件事,也就要神父再考慮下,或另找他人了。當然的,當時的年輕氣粗,面對著那個似乎帶著懷疑的嚴肅果決,我的表達可能真的不夠婉轉。 又是幾個月後吧,倒是忘了又是什麼事情事到了那裡,不過似乎還記得新任的神父到了,也是那次才聽說當時從「署理」到「新派」,就一個教友不多的地區不是件容易的事,幾乎都得等上一大段的時間,不過那次我似乎腦海仍較停留在那光禿禿的聖龕上頭,記得也只跟位修女說了「神父終究還是將它給砍了」,而或也停留著舊神父的印象,對於新神父似乎少了點屬於「神父」的感應,以及也開始工作的忙碌,是又一年多後,聽到有位修女即將他調國外,才又再見到那處聖龕的。 關於那棵似乎也不是刻意栽植生命的韌性,我不太會說吧,它似乎就長回了種生意盎然又不致過於茂密的模樣,至於那是種幸運、造化使然,還是自己先前想過多就不知道,雖然那時見著時自己是帶有欣悅的,不過卻也是屬於不解的,就像又二年過後,聽說這位外調的修女調回,不過卻患了癌症,探視時是帶著哀傷的,不過卻也仍是不解的,至少「一粒麥子不死」的解釋,感覺說服力是不夠的。 當然的,在當時或也學習的放下裡,也許僅一次接觸吧,這位神父也有好些年不在腦海,又是三年多前吧,在一個長途班車上遇見位後來才調派來的修女提起,才又想起的。以前聽說過這位修女照顧了那位得了癌症的修女的終末時,親切度似乎稍快了些,而那天我恰北上探視一位已在加護病房中的長輩,而他提到的則是去探視在神父安養中心的這位神父,不過一時間的浮出,似乎只稍稍問及了神父的近況,及修女對這位神父的認識,而修女提到的則是雖然得拐杖才能行走,不過精神還不錯,而且跟一些在中心的一些其他神父一樣,仍寧願在堂區而不是在那中心裡。 又經過了十年,關於一個實踐的體系,及三十幾歲時的自己的還專注於某些解釋之間,當時的浮出有某些歉意頗強的,甚至腦海浮出過也許下次跟修女去看看他,只是關於要解釋當時的那個意象,雖然知道神父的國語還流利,但帶些覺得不止自己可能辭窮,可能也不是神父此時的精神上聽的下來的,雖然在聽修女說起的與這位神父相處的印象間,關於他們某種開闢的努力及在中國文化環境中遇到的困境與瓶頸,也浮出了些許,但也卻沒有出口。 當然的,自幼生活在形式上仍偏於大家庭的環境中,成長的懵懵懂懂裡,是缺少某種「教」與「會」的思維的,只有較多的「長」與「幼」及「教」與「官」,而雖然在學校時就聽過的關於美洲大陸的社會學研究較著重在科層體制的改造,歐洲大陸方面則較著重在理論及方法學上,但到了二十歲才在馬士洛的需求層級中見到「自我實現」,那在一些「長」與「幼」及「教」與「官」間對某種「自我」的屈解,卻反在一種鄉愿自我中的隨後被社會心理的大海沒溺,關於群我及社會我的認識,即便到了當時,仍有很多自己還見不到的任性,甚至可能都還有許多關於關於國、高中歷史教育中的強權條約到了當時也僅止於表面化開的,而那次因為棵九重葛而起的唐突,現在也只能希望這位神父的在天之靈能夠鑒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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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