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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06 09:16:48瀏覽594|回應0|推薦35 | |
台東人( 作詞:呂金守 作曲:呂金守 演唱:巴奈 ) 竹筍離土目目柯 移山仔倒海樊梨花 稻仔大肚驚風颱 阿娘仔大肚驚人知 甘蔗好吃頭硬硬 茶店仔查某上無情 六月日頭火燒埔 阿娘仔招君過澎湖 蓮霧開花滿樹紅 樹頂一隻虎頭峰 枋寮坐車到楓港 翻山過嶺到台東 轉載來自 ※Mojim.com 魔鏡歌詞網 這首歌是早期在卡拉 OK 中,屬於我點過幾次唱不起來後放棄的。 也許吧,第一次聽見的時候是清唱,沒有樂音的,而唱著哼著的人,速度上也比那緩上很多吧,而哼了不少年後,不止節拍跟不上,加上旋律後感覺也不同。 那一年十六歲,也不曉得當時的「智育」下曾養成怎樣的驕縱,缺天缺地的,休了學後一位親戚是想讓我吃點苦頭,能知道讀書的可貴,帶我上了台北,不過似乎當時離開了那一天到晚的教室,並沒有那種感覺,那些大吊車、大機械、大工字鐵,應該也滿足了不少我的好奇心。 唱出這首歌的人,是一個月後連續璧開挖後才進來的,據他自己說是十九歲,來自屏東。他是屬於一個工頭體系下新應募的,他們供餐,午餐後通常也在工寮內休息,那時我原本吃過飯後,都在另一個橋樑下的預鑄樑上休息,也許吧,工寮內也熱吧,那天他看上了為了堆置水泥臨時搭起的棚架,正朝那裡走去,看到我時說起那裡車來人往的不是很吵,我就跟著他走了,而他邊走著的路上,哼著的就是這首歌,而當時我的感覺是歌詞有點奇怪吧,坐下後就要他再唱了次給我聽,而以當時的記憶力,記的雖不全,但至少前兩段是記了下來的,工作中偶而也會哼起。 他會開推土機,也會使用切割電焊設備,這些於我當時都還是稍帶些不可思議的,至於家裡是殺豬的、十五歲就因殺傷自己的父親離家、要不是警察要他有個正當職業他才不來做這個,那則是一次因搬運油桶時他衣服破了,繞進了一家武術館換了件衣服後的提起,就更是個謎樣了,不過這些隨著離開那裡,也就逐漸的忘記,那得到李昂的《殺夫》在報上連載的二十歲時,才又浮了出來,歌詞也還是那時候找到了歌本後才詳細的。 當然的,「強陵弱、眾暴寡」是從小教育裡的負象,就這個父子衝突的偶遇,以前也曾想過接著同伴中傳來過的《斷指少年》、《拒絕聯考》的內容,在青少年期的相遇來說,傳奇的進入是超過作者訴達的立意太多的,至少在自己缺乏認識所謂的抽離與對象性下,又必須得進入某些反思的當口,那不是種思考的,甚至那在一個剛看起《不歸路》連載的早晨,在某些心情下缺少意志力的認識下,同學喚我看一幕巷裡「小姨仔送董事長岀門」的感應,缺乏一種生命的主軸性下,只是心更冷的一般,一切仍也都只是飄移著的現象罷了,徒讓自己迷惑及懦弱的假象罷了! …… ,同行十善,饒益眾生。其鄰國內所有人民,多造眾惡。二王議計,廣設方便。一王發願,早成佛道,當度是輩,令使無餘。一王發願,若不先度罪苦,令是安樂,得至菩提,我終未願成佛。佛告定自在王菩薩:一王發願早成佛者,即一切智成就如來是。一王發願永度罪苦眾生,未願成佛者,即地藏菩薩是。 …… ( 地藏王菩薩本願經卷四 ) 當然的,連「地藏王菩薩」五字,個人都是在「雙人枕頭」這首歌出現的連續劇中得知,而生長在一向稱呼為喪家辦喪事的法師為和尚的農鄉( 稍輕蔑的則稱和尚仔 ),稱呼岀家眾為齋公、齋婆( 這則有可能出自經藏難識的誤解吧 ),甚至又是得幾年後才在一座廟宇中遇見。 不太想說今天這個浮出跟日前的選舉有關,畢竟我們的總統也不是王,也是從選舉中產生的,不過這種帶些扮演的飄移中,自己確實帶些離開累劫累世的,除了想起2000前跟夥伴聊起過的前總統做了台北市長就好,也想起那位曾短期工作的夥伴若父母都是教授又將如何,及一位總統與黨主席到底該「挺」什麼的問題。 當然的,人跟制度之間,「台北的天空」跟「台東人」過去交集在哪不曉得,至於未來「年輕的笑容」跟「六月日頭」間,幾任民選總統下來,就不知道行政院長還分的岀是屬於教育部還是內政部,還是根本是外交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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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