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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02 09:32:17瀏覽476|回應0|推薦34 | |
禮之教也,恭儉莊敬;失之在煩。 那一年三十三歲吧,一位認識的神父過世之後,也許吧,青壯的教友可能不多,加上移靈的那天不是假日,因此修女想到了我這選擇暫時無業的望教友,因此也跟著幾位都不曾謀面的教友,到了鄰縣的殯儀館。 當然的,在那一年多前經一位族叔提起,我也從一位較高齡的宗親開始,參加了鄉間宗親會的葬禮活動,農鄉裡當時仍保持著得由宗親們抬上山頭的習俗,而一點人類文化學的概念,在參加了幾次之後,個人是較從農業型態的互助,及一點識字的人不多的時代的圖騰觀念而從生活中發展出的儀程著想的,不過那都只在告別式的當天,在那之前也只約二十年前見過家祖父的大殮過程,坦白說那個殯殮過程我是帶些搖頭的。 跟這位神父認識了幾年,雖然最末病中讓他削瘦了些,但他慈祥的容顏不減,只是先有些不鏽鋼推車的淒冷,後來又有個滿嘴檳榔渣加鬍渣工人的粗魯,加上有別於家祖父那次所見使用銀紙及庫銀固定,那時使用的是幾串的「夢十七」,那種情況就個人的感覺而言,似乎也覺得離開了持敬而顯的有些物化吧,很不舒服的,都只好朝衛生紙本質較為柔軟而化解,而接著還有個也稍有些離譜的事,那是位總會派來的看來還頗年輕的修士,他在棺木外頭釘上十字架的時候,第一次時還釘錯了位置,而等到撬起重釘後看著那個釘痕及刮痕,若不是初見面帶些曾想說說他的。 當然的,那時印象的留存,到了隔天告別式的莊嚴肅穆後,似乎減弱了些,而那時雖然也曾帶些或跟位年紀稍長的修女提提那個感覺,不過在偕同整理神父曾停靈的場地之後,一位更年長的修女「不定下個就是我了」的感慨,還讓我以「電子琴花車女郎」最初的原始本意,不定是讓參加葬禮的人帶開某種不需要的定著,以稍俏皮的方式帶開那個沉重,似乎也就在目前別提及自己也僅只是一次所見,只是一點的小疵不掩大瑜也就暫且放下了,而之後似乎也因自幼環境的禁忌觀念,似乎也沒能覺得沒有較適當開口點,就放下了。 當然的,最近從複識中浮出的這些,浮出的是前後差與比較之間,而最早進入的「喪,與其易也,寧戚」的「易」字,似乎是解釋作「繁文縟節」,至於在孔子的時代,是否他也感受到某種禮儀上的原始立意,經經常重複觀禮的人或職業化的執行者,重複行為後的刻板態度,讓旁人所產生空留外在的誤解,或就不得而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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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