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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6 00:13:16瀏覽763|回應1|推薦11 | |
http://www.visibilmente.it/02arts/poetry/img/fernando_pessoa.jpg 幾年前,一位友人向我介紹葡萄牙詩人佩索阿(Fermando Pessoa)的散文<惶然錄>,他說裡頭的文字帶給他的享樂不下於白蘭地。 我同意。因為我讀到如下的文字:「從我們肺部的一次簡單呼吸,到城市的建立,到帝國疆域的確定,我把生活中的一切運動、一切能動之力都視為沈睡的一種形式,...我像是抽象的母性,夜裡俯身查巡所有好孩子和壞孩子的床,對沈睡中的我這些孩子一視同仁。在我對他們的惻隱裡,存在一種無限的寬厚」。(雖然是散文,卻比一般的詩還poetical) 佩索阿,如果我們從精神病學的角度來看,他或許患有某種人格分裂。但他卻用詩人的想像力自我宣洩抒發。他把自己分割為四個角色來寫出四種風格的詩。第一個是Alberto Caeiro,精神高貴的異教徒,「彷彿不是在與另一個人爭論,而是與另一個宇宙爭論」。接著是他的兩位門徒:Richardo Reis,伊比鳩魯式的田園詩人。還有一個是Alvaro de Campos,狐疑挑剔的懷疑論者。最後是佩索阿本人。 這首詩是「佩索阿」這個人格寫的,也有很強烈的人格分離性: 如果偶然地與夢境疏遠了, 我就會遇見此岸的我--孤單,沒有同伴-- 而且,老實地巴結連我自己都煩, 把我虛假的腳印看的像真的一樣,接著, 我醒了--與我在逃亡中 看見的希望--也許僅僅是避難所--相反 不去整頓外部的法則, 而是把法則當作嚴懲去容忍。 然後,我竟然通過那將我 從這個定型又變動的世界解放出來的希望, 通過悲痛和信念--嘗試去觸摸 某個另外的世界,那兒夢和生活 在虛無中,完全是無用的,在黑暗中是平等的, 而在一切的盡頭,是日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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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