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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13 20:21:50瀏覽182|回應0|推薦6 | |
聯合報今日(7/13)社論題為〈馬英九的得失,國民黨的生死〉,該文似在暗示應該支持馬連任國民黨黨主席。文中說:對於國民黨來說,現在若只把問題看成「搶救英九大兵」,那是搞錯了方向;問題在於,這個亂黨必須撥亂反正。這是馬英九歷史定位的得失問題,更是國民黨在二○一六後還能否存活的問題。 我雖然贊成馬連任國民黨主席,但是我對這篇社論的一些論點,還是有不能同意的地方。 發生林益世案當然不幸。但是,我的基本觀點是:人性普遍軟弱,犯罪主要是機會問題與誘惑(及壓力)的問題。林益世不犯罪,很難免還是會有其他有權力的人犯罪。有人犯罪,並不就會使國家或政府垮掉,要看犯罪的規模、頻率,以及處理方式。以台灣現在的法治程度來說,我不認為林益世案會到動搖國本的地步。 林益世案之所以會這麼引人注目,除了前述的一些因素外,再就是因為馬政府近來頻頻出狀況,威信已經薄弱。稍有同情者會說:你就只剩清廉,怎麼連清廉也出問題;不同情者則說:你已經完蛋了,什麼都沒有了。簡單說,林案在此刻有特殊的象徵意義。 但是,事情未必如此,馬政府並不是真的一無是處。主要是被說成一無是處。而會被說成一無是處,與藍綠對立有關,也與此時的媒體特質有關。當然,台灣處於民主初期,又遇經濟大不景氣,這是問題的真正基本面。
我說我們大家都是罪人,立即招來批駁,認為我太寵馬總統。 我是不是太寵馬總統?我認為這問題至少要等到馬總統下台以後再來回顧,才比較適合。真正公平的評價,必須有更長遠的歷史眼光。 我的一個簡單的回應是說:我們大家對於共犯結構的意義還體會不夠。 看看歷史,歷史中充滿了悲劇。悲劇中的各別人很少會深刻體認到自己的不是,幾乎總是各自在批評別人的不是。只有跳出來,站在高遠的位置,我們才看到那裡面的我也在為悲劇的鑄成施加助力。 我認為,悲劇的形成基本上是結構的作用,而很難說是少數特定人的作用。而結構的形成則是許許多多人共同使力的結果,而且常是在對結構的形成並無意識的狀態下。我們如果永遠拒絕做這一層反省,我們就會繼續書寫悲劇歷史。 如果馬總統最後真的失敗了,其實重要的不是他的個人失敗,而是我們全體的失敗,而且,我們都不能逃避責任。逃避也沒有太多意義,因為我們必然要承擔痛苦的後果。 我們大家都需要這樣的體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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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