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服人」,也極同意.
辯論,有壓倒性意味,會執觀點說服對方,會有激辯,例如辯論死刑應不應存在,例如政黨的政見辯論.討論,是各抒己見參考,會因而修正自己一些偏想,不會激烈,個人較喜歡討論的氣氛呢.
"省籍情結"的背後是群族問題,群族的背後是同族情感.以及機會和資源分配與利益,涉及生存競爭,牽及群族相待的歷史記憶,特別是不愉快的記憶,再引申認價值觀和理想的追求,便扯入更難解的文化認同,國號認同.這些,全都似瓜連籐,藤連瓜,一起牽繫緊緊了.
社會文化結構的討論,慕陶老師集中批判儒家社會,也咎病儒家一些理念,是造成社會停滯的主因,幾乎讓我以為慕陶老師也去中國文化了.
說起臺灣的內部對立,分享一段我發不出去的回應,因為今天找不到該文章和作者,是昨日讀文後的感想:
[ 一直疑問為什麼臺灣的對立鴻溝這麼大,又隨政客對罵和挑骨頭的熱熾始終不褪,直到讀了先生兩篇分析見解,有點恍然明白:原來,國家認同的問題,除了出於長久積累的歷史仇怨和頑強的抗拒心之外,尚是曾經的美軍日據時期那生活和觀念的沿染,以及一份除舊創新的渴切吧. 對於仇怨的化解,歷史真相不易弭清,那偏見,不寬容和不自省卻使可易地而處的諒解困難,遑論不記仇的宏偉寬恕了.(啊,南非曼德拉最終的寬恕精神,那麼萬中無一啊!)對於一個頑強的反叛心,對於一個力求不蹈傳統而創造的探新心,有人罵忘祖似無用,有人罵無德,他執着另些價值觀矢誓對抗,以為堅毅和理想呢; 啊,大概只能逐一點明傳統那大愛自然和天人和協內外一統與敦家睦鄰的文化之美文明之好,返得回孺慕之情,方是有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