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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7 16:40:59瀏覽5040|回應0|推薦0 | |
前言:「真心的朋友是誰,你我都能體會,患難時相隨,流淚時安慰!是真心,永不覺得累,誰也不會再輕易防備,我願意敞開我心扉,真情的交會!」或許,對小玲而言,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殺生丸與邪見,算是她的真心朋友,對於殺生丸,小玲是以一種仰慕、崇拜的心情,對殺生丸產生一種生死與共的情感。 自從在下撰寫【殺生丸與小玲之間的情感…】以來,網友便一直熱烈地討論,有關殺生丸的氣質與情感生活,從之前的「酷到不行」,到現在的「小玲對殺生丸到底是不是愛情」,在下有某種感覺,似乎在這裡,已經形成了一個小社會、小社區,以談論「殺殿起居」為重心的文化區,到了這裡,對殺生丸的論述,由於不再是個人,因此,在下便可名正言順地,使用社會學的觀點來評論殺生丸。 小玲的學習: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來看,從小玲遇見殺生丸,到小玲與殺生丸建立情感,到冒險救邪見的性命,乃至於對剎那猛丸的曉以大義,這樣的一個過程,依在下之見,小玲其實正歷經一段「自我意識」的建構過程,她的學習,幾乎都是以殺生丸為重心的,尤其是她那不屈不撓、堅忍不拔之個性的養成,都是從殺生丸的身上去學習而來的,是一種文化人類學的「濡化」現象。 雖然,以小玲這樣雙親早逝的背景,是使她不得不從小就開始,學習如何獨立自主的主因;但是,小玲在這部動漫劇中,是象徵了一個遭到「社會排斥」的人類,從她偷魚給殺生丸吃,而被一群人追打的情節看來,或許,在這當下,小玲的內心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人類會是這樣?」可能是她心裡的一大問號。如果這種假設為真,那麼小玲以殺生丸為師,也不是不可能的! 意識的建立,通常必須仰賴學習,而小玲也不例外,對她而言,到處受人尊敬的殺生丸,便是她最理想的學習對象。從米德(George H. Mead)的觀點來看,小玲的自我發展,到目前為止,正處於團體遊戲階段(game stage)。現在的小玲,已經跟初次登場的她大不相同,換言之,小玲已經成了殺生丸一行人「當然的一員」,「殺生丸少爺」、「邪見爺爺」這兩句話的學習,即是小玲的成果。 殺生丸的教育:從這方面來看,如果假設「殺生丸是小玲的老師」,那麼,殺生丸對小玲的教育,幾乎都是強調以身作則的「身教」;至於言教,在下的印象當中,「小玲,妳要是餓了,就自己去找食物」這句話,是殺生丸教小玲「人一定要靠自己」的「言教」實例。在前面也說過,殺生丸具有「父親象徵」,或許對小玲而言,他就像是小玲的父親一般,而不只是小玲的主人而已。 又或許,殺生丸根本沒有教育小玲的意圖,他的一切行為,對他而言,可能只是他的習慣罷了。但是,殺生丸所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能讓人「想不尊敬,想不效法都難」的風範,對小玲而言,不也是如此嗎?換言之,雖然殺生丸無意對小玲施行教育,但是,他的一言一行,卻都成了小玲的表率。根據在下的推測,小玲對剎那猛丸責難的勇氣,就是在這「殺式教育」中培養出來的。 在【世說新語⊙德行第一】中,有一篇「謝安教子」的故事,謝安的太太常親自教育兒子,有一天她問謝安,為什麼都不見他教育兒子,謝安回答說:「我常自教兒。」之前,在下說的那個最有名的例子,就是指這個故事。殺生丸對小玲的教育,不也是直接以自身的氣質、風範,來作小玲的榜樣嗎?接下來的這一節。在下要從另一個不同的領域,來論述殺生丸與小玲之間的互動。 非關的愛情:一般人對於「愛情」這兩個字,都只鎖定在狹義的探討,換言之,在下發現,當提及殺生丸與小玲之間的愛情時,都只侷限在那種男女之間的性與情之探討。性與情之間,彼此互有消長,原本,性是建立於情之上;但是,從人性的角度來看,往往都成了「情建立於性之上」的結果,若是從這個角度來看,很顯然地,殺生丸與小玲之間的「羅莉愛情」根本不存在! 但是,「愛」字的本身,若是拆開來看,就成了「受」與「心」這兩個字。也就是說,愛者,受心也!「愛」的廣義,就是指「接受一顆心」,從這個意義看來,則「愛情」的定義就廣泛許多,它可以包括人世間所有的情感,如朋友之情、親屬之情、主樸之情、手足之情等。對在下來說,愛情的定義,並不只是男女之間的「性情交替」,而是一種廣泛的「受心」之情感。殺玲之情,亦復如是! 因此,有人說,在下主張殺生丸與小玲之間不是愛情,其實,從狹義的眼光來看,殺生丸與小玲之間,的確沒有愛情;但是,若從廣義的眼光來看,則殺生丸與小玲、邪見與小玲、邪見對殺生丸,則都算是「愛情之說」的範疇。因為,只要是發自於內心的情,都算是愛情,所以,小玲與邪見對殺生丸的崇拜之情,也可算是愛情的一種,韋伯(Marx Weber)的【神格性權威】(charismatic authority)即是。 結論:承繼上一節,在本節的結論當中,在下就以這位功能學派祖師爺的觀點,來對殺生丸與小玲的互動作總結。根據韋伯的觀點,事實上,權威共分三種,亦即傳統權威、理性權威、神格性權威。然而,殺生丸在小玲與邪見的內心,所建立的是一種以特殊人格為主體的神格性權威,這樣的權威,所造成的尊敬與服從,是最強而有力的,但是,缺點就在於,這種權威缺少繼承人。 讀劉墉的【談身教】,當中有個不錯的觀點,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想要回顧自己童年的個性,其實並不難,只要問自己的孩子、觀察自己的孩子便可以。看了這個觀念,便一直想著殺生丸與小玲的互動。或許,從小玲的身上,殺生丸一些童年個性的追溯,便呼之欲出了!殺生丸的身教,或許,也將影響小玲一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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