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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4 17:20:55瀏覽720|回應0|推薦2 | |
「創新」這個詞,最早出現的地方,其實是文化與社會,它代表著事物的變化,會朝著與原先完全不同的風格與涵義,甚至是外貌的改變。從社會學的角度來看,創新有著「時髦」的特性---一件事物突然不約而同地,受到社會大眾的注意,或是在某一個時間點上,突然發生了一件,足以造成制度或行為偏好改變的事件,或是足以對消費行為產生變革的物品,但也因為如此,儘管創新有可能會變成文化的一部份,進入人類的日常生活,它卻仍有一個缺點,就是它無法克服社會大眾對於它本身之意識型態改變的風險,也就是說,創新的產生,對於社會大眾物質與精神上的偏好而言,是無法預測到的。 創新還有造成「時尚」或「時狂」的可能性,只要創新本身,能夠在社會大眾的內心,建構起某種具有焦慮性的認同(意即對於被其他人嘲笑為落伍的焦慮),讓社會中的個人會認為不去接觸它,就是與人際關係脫節;或是建構起一種如同宗教狂熱般的意識型態,讓人們如同文化的成癮著般,對它百般依賴,那麼它就會分別轉變成「時尚」與「時狂」,如果代表「時髦」的創新,轉變成情緒比較激烈的「時狂」,或維持時間比較長久的「時尚」,那麼它內化或融入日常生活的機會,也就會增加許多。不過創新的涵義很廣,用一個詞來形容,也就是包山包海,創新可說是無所不及、無所不包,社會中的各個場域,如文化或智識場域,都會看到創新的蹤跡。 另外,「時髦」或「創新」,最後會有兩種趨勢,一個是對文化造成改變,一個是被摒棄於文化之外,雖然結果各異,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人們對它的態度,不再如同對戲劇或偶像那樣地狂熱,不再如同「民粹主義意識型態」般地宗教式崇拜,而是把它「視為理所當然」或是「就此遺忘掉」,簡言之,「時髦」或「創新」這兩個詞本身的意義,都是代表著新事物、新觀念、新想法,所以,一但經歷了長久的時間,時髦或創新加諸於該事物的價值,就顯得沒有意義了,因此創新最大的缺點,其實就是它字面上的意義,也就是一但事物不新奇了,那創新便會從事務本體的意義結構當中消失,不過,與其說是缺點,倒不如說是創新與時髦當中的「宿命論」,也就是說,它終究是會從事物的本體意義當中脫離。不過剛剛也提過,創新儘管容易消失,但也容易產生,因為只要跟原先有所不同,並透過媒介而造成一段時間的流行,都可以稱之為創新。 再看「創新年代」的內容,它是年代電視台所開發的一個節目,在假日的時候介紹目前能夠被界定為創新與時髦的物品,雖然筆者對它節目的內容並沒有什麼深入的研究,因為它挺偏向介紹物品的設計與蒐集,不過筆者也曾試著去推敲它在文化上面的涵義,後來筆者歸納出了一個文化的概念,這也是從事文化研究的學者們,頗為重視的一個概念,這個概念就是隨著大眾傳播媒體而產生的新興研究議題---文化生產。就以筆者看過的來當例子吧,第一個例子是西洋古董,蒐集與保存這種物品的,原先是一個機械設計的工程師,根據他的描述,它之所以從理工轉而從事社會人文的相關行業,也就是開古董店,是因為可以同時兼顧興趣與收入,另外他也似乎對於古董應用了一些他以前曾經學過的專業理工知識,這不僅是把古時候某一時代、某一地區的文化作了再度呈現,也達到了通識教育的終極目標,就是讓科技與人文彼此緊密結合。受訪者對於開古董店之原因的描述,其實也是文化生產或再生產主要的探討內容。譬如他所描述的人口與年齡,正好就是眾多文化生產因素的兩個例子,因為文化會在各個不同的年齡層,有不同的風格,造成文化的多元性(或是分歧、次文化);而人口則會影響文化的界定(如大眾、小眾的分別)。 事實上,在文化生產的研究當中,最重要的是不確定(uncertainty)、守門人(gatekeepers)這兩個概念,至於其他的像是文化企業家、贊助者、中間人等,以及其他與文化生產有關之現象的討論,大都是這兩個概念的延伸。另外,值得注意的是,科技也被納入了文化生產的討論範圍,因為只要牽涉到生產,那就不能不考慮「成本」的問題,舉個例子吧,如果少了印刷機與排版、校對的技術與機器,那一本文學或理論的著作便無法產生;如果沒有爐火與相關的烘烤技術,就不會出現這麼多別具地方特色的茶葉。同樣地,如果沒有相當程度的機械知識,也無法對於機械古董有如此深入的研究。也因為科技對文化生產的重大影響,因而產生另一個相關的概念---文化工業,德國的法蘭克福學派對於這方面的研究投入甚多,然而在這當中,又以阿多諾(Adorno)與霍克海默(Horkheimer)的著作最為有名,至於它的時空背景,則是在1930年代期間,極權主義對於個人與集體反應(亦及文化)的扭曲,法蘭克福學派對此作了許多批判,霍克海默的著作《理性的蝕黯》正是以這種現象的批判與描述作為主軸。 再來,筆者要從文學的角度出發,列舉一些文學的著作,來說明創新的涵義,從這方面來看,創新的哲學,大約包括了自主、美感、殘破三個。筆者的精神導師---劉墉,在其著作《攀上心中的顛峰》、《迎向開闊的人生》、《面對人生的美麗與哀愁》當中,就針對這三個主題進行探討,並舉出作者本身以及他的所見所聞作為例子,以溫馨而又淺顯的筆鋒,抒發他對這三個人生哲理的看法,也就是他在這三本著作當中所寫的〈談作主〉、〈談美感〉、〈談殘破〉,然而,西洋古董這個例子,根據受訪者所講述的理念,筆者深感吃驚,因為這正好與劉墉的這篇〈談殘破〉的主旨不謀而合,兩者都是強調一件事,那就是,一個看似古老而破舊的東西,也是有美感存在的,雖然沒有新事物的炫麗光澤,但古老的東西,卻蘊藏著歲月的痕跡,從那粗糙、滿佈斑紋的表面,凡是懂得體諒、要求美感的人,都可以從它身上,看出一個時代,看出一段歷史,進而對那個物品產生時代的懷念與嚮往;另外,古老的東西,也代表他的使用壽命,是很長久的,否則不會持續保存到現在,進而呈現在我們的面前。 另外兩篇〈談作主〉與〈談美感〉也與創新有關,前者是創新的關鍵,後者可說是創新之所以稱之為「創新」的主要原因,最後,在筆者看來,之所以會有創新,是人類的美感與好奇心互相影響的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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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