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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15 20:27:01瀏覽1757|回應1|推薦14 | |
1‧ 報社結束營業後,我幾乎就很少喝咖啡。 意思倒不是,我在報社的工作時段,喝的都是咖啡。 相反的,我喝的多半是茶。 不過,遇到突發新聞(例如2003年04/01晚上張國榮跳樓自殺)時,不知為什麼,我當下就會向同事找咖啡泡來喝。 昨天晚上會再思想起咖啡,乃因上周日到「竹南蛇窯」拜訪,主人與其友人,談起我兩位學長時,我方又思想起這個像電影般充滿異國情調的飲料。 主人說台灣當今考古界有兩個人最活躍,但他們卻是死對頭。 我在人類學極為龐雜的分支中,雖然偏向文化與語言學,這兩個學長我在校其間都小有接觸。 也許是,彼此都有著一顆異常堅硬的個性所致;也許是,台灣人類學界自身就互不相容。 當然,更也許是看似高於常人好幾等的全世界各地學術界,其實還是在最基本的生物法則中「求生存」:不得侵犯彼此的研究「地盤」。 他們兩人後來都到中研院任職,我之後也到了中研院參與2項研究計劃。 在蛇窯從「外人」口中聽到他們兩人,令我想起在中研院工作那段期間的「咖啡時間」。 2‧ 確實,工作的(研究)所裡就有一個「coffee time」。 那指的是,一個異於每周一的正式研討會的周三下午的小型討論會。 既然名為「咖啡時間」,就是希望大家在一種比較輕鬆的氣氛中,相互交換彼此的份內工作與份外知識的心得或感懷。 除此之外,在 我在所裡工作時經常來這裡閒逛,離開所裡後再回來過幾趟也都會在這裡小待一下。 然而,無論在所或離所期間,大家所期待的借由喝咖啡,將所裡蘊釀出一股自動自發的討論風氣,始終未發生。 必也主動吸引戀人的的咖啡時光,在這裡始終未能(主動吸引人地)展開,是我對學術界幾個裹足不前的主要原因之一。 學術界總也帶給我一股冰冷難解的印象與情結──連咖啡這麼強的催情物都解不開的地方,生命要待何時方能獲得快意的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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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