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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4 09:04:08瀏覽335|回應0|推薦0 | |
大致回顧了沙畹的著作之後,很難忽視他偶爾涉足的藝術領域的作品。他曾寫過兩篇文章,一篇是關於羅浮宮博物館的中國繪畫(1904年),另一篇是關於塞爾努什基博物館的佛教藝術的遠播(1913年)。此外,它還評注了保存在大英博物館的顧愷之繪畫(1909年),人們不僅為它傾注了許多筆墨,還在不久前召開過一次研究會,會議論文最近在倫敦出版。另外,沙畹於1901年發表文章,談論中國民間藝術中表達祝願的方式,此文不僅屬於藝術範疇,同樣屬於民俗領域。他在文中描繪了某些民間藝術形式,它們幾乎總是表達祝願,並分析了這些藝術形式的象徵性裝飾。他指出,思想可以由多種方式表達,或是通過表明意思、用於裝飾的詞語,或是通過觀念聯合和類比,亦或是通過畫謎。沙畹在文中插入大量圖例,這些圖取自護身符、書籍插圖、瓶子、杯子和瓷盤、信封和信紙、髮簪、鏡子和繡品。沙畹對民間藝術的表達手法興趣濃厚,這使人們想起,1907年在中國考察期間,他收集了大量年畫,但遺憾的是沒有發表相關研究。【註四】 正如人們體會到的那樣,沙畹的著作極其豐富。雖然某些作品打上了時代的印記,但幾乎在所有的情況下,它們在整體上仍然是一個訊息寶庫。沙畹是一位出色的和不知疲倦的譯者,能夠向讀者提供嚴謹的、而且總是有理有據的分析。他還是這些先驅中的一位,不僅關注舊時中國大師的著作,還關注同時代人的成果。19世紀時,漢學是西方的發明物,依據歐洲範例談論中國。而沙畹開始注意傾聽中國同事的意見,尤其是根據羅振玉書中所說,他在對1911年發掘出土的幾千片龜甲和牛骨殘片予以關注。那上面留有漢字和占卜儀式的最古老遺跡。他的弟子伯希和效仿恩師,與中國、日本、歐洲和美國同人充分交流,賦予了漢學真正的國際意義。 【註四】見Danielle Eliasberg(艾麗白), Imagerie populaire chinoise du Nouvel An(中國民間年畫), Arts asiatiques 35(19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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