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12/28 10:10:30瀏覽355|回應0|推薦0 | |
中國和西域地區的關係必然將沙畹引向宗教問題的研究,這超出了朝聖者和佛教徒所走路線的問題。沙畹始終以碑銘資料為依據,並從哈喇和林遺址發現的碑文(1897年)入手,研究景教和摩尼教。源自近東或中東的外來宗教常常在中文文獻中不加區分,直到現在,對它們的準確鑑別一直是個尚待討論的問題。敦煌手抄本的發現促使沙畹再次涉足摩尼教研究。他的學生伯希和曾向羅振玉展示一份手抄本,後者將其拍下並於1909年在北京出版。1911年至1913年間,師生二人正是根據這份由伯希和帶回巴黎的手抄本發表了一篇約350頁的長篇論文,研究這一宗教在中國的出現。 在宗教領域,沙畹同樣對純粹的中國崇拜感興趣,如對社神的崇拜。1901年,沙畹首次發表了一篇有關社神的文章,在一本關於主要聖山之一──泰山──的重要專著(1910年)中,他再次使用該文全文,將其作為補編出版。在論及社神的文章中,沙畹闡明了社神崇拜如何形成,該神是土地能量的化身,分成不同的品級,家庭、鄉村、府郡直到皇帝各有自己的社神。他還解釋了如何用五色土建社壇,並描述了各種崇拜元素:樹──指明神靈所在位置,主或石柱,主宰大地並包含宇宙間一切陰氣的社神的職權,霪雨或乾旱以及日蝕時社神的作用,它與懲罰和戰爭的聯繫。 沙畹對道教進行了研究,在一篇重要論著《投龍簡》(1919年逝世後出版)中,他講述了一種宗教習俗,即將題寫或刻在石頭或金屬上的禱告扔進壁龕、溝壑或溪流中,這些禱告會被龍帶到天上。他介紹和翻譯了掌握的所有相關材料,並習慣性地運用了碑文和歷史原始資料。這裡,他參照的是道士杜光庭(850-933年)的作品。 然而,如人們所見,更能引起沙畹注意力的卻是佛教,尤其是旅行者和翻譯家。從1894年起,他與Sylvain Lévi、Wladimir Radloff、George Huth合作,共同研究居庸關六體字碑文,這是一篇佛經,用漢、蒙、藏、梵、回紇、黨項六種語文寫成。1896至1897年間,沙畹又投入到對五份碑文的研究之中,它們由中國朝聖者所寫,刻於菩提迦耶。由此,他和Schlegel形成競爭,這導致兩人不和。然而後者去世後,卻是沙畹接替他管理《通報》。在生命即將終結之際,沙畹還和Sylvain Lévi合作,一起探討佛教教士等級稱號以及十六羅漢(1915和1916年)。但是,他更熱衷於佛教文學,尤其是故事和民間傳說,以及它們從印度傳至中國的過程。這導致他翻譯了《漢文大藏經中的五百故事和寓言》(Cinq cents contes et apologues extraits du Tripitaka chinois),於1910至1911年分三大卷出版。 |
|
( 知識學習|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