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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30 09:58:29瀏覽319|回應0|推薦32 | |
真空絕相、理事無礙、周遍含容 在憶及「願為五陵輕薄兒」時,曾經想起這十二個字的。而問起的則是十六歲時如果跟這十二個字相遇,於我就能夠是一種開啟嗎?而這些跟青年十二守則,禮義廉恥中的正正當當的行為等,及生命的意義在創造宇宙繼起的生命又有何差別? 前者答案對個人來說是否定的,而那個檢討裡,又帶有是我的九年國教裡在那些分門別類兼帶進階分立的教育,有些關於根源與發展是屬於我自己未得開啟感受不來的,當時一班六十個人,國中前我沒有跟老師交談過的記憶,只是聽課,而自己在當時雖未懂得在意的成績學習中,有許多隱藏的成績表象下的升學氛圍中,有著更多成績外關於人格的模糊莽撞的塑造,在屬還尚可的成績單中都被掩埋了。 在這些裡我甚至曾溯及初上高中時,從一個較年長的同伴說起他跟一位議員的兒子一起進訓導處的情況,他說他只能靜默挨訓,而一通電話人家的父親馬上趕了來,那種似乎帶著不平等比較的嘔,雖然他說還是因為一起而沒事,但他還是覺得氣,至於當時又為何連發問是為了何事進訓導處都沒能有,就不知道是當時還對他也還陌生,及他在那個群體中可能也稍帶的某種領導特質了,至於那又是不是某種類似日前馮小剛導演曾標出的「 亲 」,還是已經在不少太浮表下少了「心」的 爱 ,已經在某種能見度裡被一些其他力度偏導了。 當然的,在屬於個性的種子與薰習的交互作用間,還溯及了一次國二學校校運活動中的一位同學。當班會上討論的結果,曾決定以兔子為圖案製作面具時,可能因為住鄉下的關係,有一次同學看我之前元宵節活動的燈籠做的也還有個樣,因此將那交給了我,而我也不懂拒絕,不過我那仍以模仿為主的死腦筋,能想的出來的就只是兩個耳朵,跟臉孔還得用貼上的,包括小組的同學們也覺得不理想,當時有位小組外的同學聽見時,信手一畫畫出的圖案,圖案可愛不說外,還一體成形省工省時,而當時除了佩服外也沒能有其他感受,雖然當時似乎也曾問起他的功力何來,而他說小學時家人送他去學過畫的事,不過國中後也沒再去,而關於某項天賦與天賦開發間,與人 類 DNA 的 遺傳 交叉了起來。 當然的,在這些裡又想起的《朋友歌》、《快樂星期六》、《流水年華》、《抉擇》的諸多中,這些十六到十八較浮顯的諸多中,屬於我後來無形渾沌的飄流,我還想起了一首比這些更早些的《 It's so easy to fall in love 》,當然的,這是首屬於第一次輟學後,親戚看我太融入那曾自以為有一份成人薪資的工作,不懂自己學習,希望我回到學校,不過回到原先的環境後,那是位比我較年長的同伴帶我到他的同伴處他們正在練習的團體舞中所用的曲子,而不曉得是因為唱機差,還是先前的英語文教育沒有聽力,對當時的我而言那只有節奏,而也不曉得是那群人對我而言並沒有直覺的親切感,還是他們那舞步於我的感覺也不俱美感,第二次之後我就跟同伴表達那裡悶。當然的,當時屬於我性別的生理發育尚未完成,當時或也不懂的他們或想在舞會中試圖尋找的「 love」吧。 " People tell me love's for fools. Here I go, breaking all the rules." 至於感覺、感應又是什麼,是否受一種曾見的影響,又該如何打破那屬於錯誤的曾見,而那又是要打破某些"rules" ,還是得先成就整體的 " rules" , 而最近撲天蓋地的召妓新聞,又讓我想起許多園區人口因考慮孩童發展家裡不放電視機的做法,那是種駝鳥還是淨土,而內政部是需要跟教育部討論一下辨別的教育嗎,還是該想想些民法與傳播法中有沒有能有效管理「鑲金包銀」的假皇帝女皇論,與「詹姆士龐德」的 007帥哥美女入死出生論所交叉出的無所乎論,就不得而知了! 關於召妓二字類似印象的第一次進入,回溯起來我是在比那稍早前的一個日本技工之口,那是從工地裡的幾個年長工人開他的玩笑而來,而他透過翻譯曾表達了「那種沒有感情的事他做不來」,至於這位民國六十年中期被外派到台灣,當時年約三十左右的技工的那個觀念又自何處建立,就不知道又該如何考究了! 當然的,最近還聽說德國有一場有百來萬人出席的音樂會,因為動線規劃失當的問題踩死了人,至於那種群聚的社會心理動線又能如何設計,也許吧,這就不是我這個螳螂跟蚱蜢都分辨不出的人,適合去憂心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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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