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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期‧文明
2010/07/13 09:17:30瀏覽312|回應0|推薦29

後期文明狀態,先天賦有毫無變化的、虛華浮麗的特性,這在生活於其中的人看來,幾乎是理應如此的,可是 ......

摘自《西方的沒落》第十二章始源與風景


那一年十八歲吧,有一個傍晚,一位在另一所高中曾認識的同伴,帶著位也見過的同學來找我,聊起時,他提到了他那位同學後來降轉到了五專,現在又休了學,女朋友懷孕了,正準備結婚。

關於兩性間,當時只聽見過墮胎,及有一次在路上見過一個長我一歲的同伴帶點戲謔的語氣,調侃了位國中後沒繼續再升學、到工廠工作、且已經當了爸爸的同學,而高一的公民課本買了第三次了,不過那在升學為主的夾縫裡,沒感覺過有屬於這方面的,對於那似乎很是陌生的境遇,也僅只說了恭喜。

當然的,在當時教育的設計裡,不知道是否將這些歸屬在家庭(或說在當時傳統社會的制約力還稍存在吧),而在我那似乎也只有能力送我們上學,稍跟社會有些脫節的家庭,加上有了電視機後,國中後幾乎沒再有機會面對面的家庭裡,似乎只隱約感覺那是當完兵後的事,而對何謂上進又缺乏想像,而對同儕中也不知道的「聚」也開始出現困惑,而先前半年到了外地,也仍脫不出一種「類聚」裡,還曾有一次原先感覺位頗是豪情的同伴,在他的女友哭鬧後覺得他閃避,及稍嫌自尊踐她的態度無法接受,而在一些自己也不知怎麼形成的認知,在一個蒼蒼茫茫的晨間感受裡,又覺得想離開那裡的。

當時家母對我想轉學回到家附近,倒也沒說什麼,而家父或早在無能為力的「不肖」裡,早不過問,而是那個暑假,我才又聽見另一位也曾跟那位休學要結婚的人同學過的同伴再提起的,他說他後來出了車禍,到了親戚家店裡工作的他一天晚上下班時在閃避一輛腳踏車時摔了,而在那個沒有安全帽規定及醫療保險的年代,四十幾天的醫療期,他的父母賣了家小型工廠依舊沒能夠挽回一命,而同伴語末還說了句可憐,而我當時接著那句可憐的,也不曉得爲什麼是那個要跟他結婚的人跟小孩不更可憐。

當然的,關於這些在初夢之後一年半在腦海的記憶,當時在腦海沒有形成討論的,似乎只有種蒼茫與遙遠感,只能是不知何學的繼續的飄移與流浪,而轉學到了夜校,及又歷經工作昇上高三後,有同學找我進補習班,而在那男女壁壘頗分明的補習班裡,在那個或也保守初萌的年代裡,在光天下能見到的下課景象,似乎就是一堆人埋首休息,及少數一兩個女生飽受許多人的呵護,而同伴似乎在另一所學校中,有同學跟那票呵護者那群人衝突過,對那票人向來嗤之以鼻,而兩個小時才十幾分鐘的休息時間,那一年我差不多就是點上支煙,站在那陽台上望向一個自己也毫無概念的城市。

當然的,從內政部鼓吹的生育率,到五姬十三妹後又多出了個政大四姬間,在屬於性幻想與婚姻家庭生活中,想起了這個最初就帶著些模糊的冤魂,是稍帶些失根的,而下頭那段張系國先生「地」的記憶,最近是從大埔的稻作,以及環狀捷運的十四張報導找出來的,但想起一個教育、警政、司法差不多都歸中央的縣、市長,一位從當前資訊壓縮似扁不扁似平不平選舉產生的縣市、長,關於發展思考的全面性及方向性,卻因這個冤魂的岔岀被接著【亞布羅諾威】內那關於幾個高中學生關於哲學思考啟蒙的頓與困,及【超人列傳】描述的超人思維給矛盾了起來,至於強者的社會與正義的社會之間,關於世界競爭下各級政府的功能是什麼,以及又能是什麼,也許吧,或是得等「 EFCA 」的主流能告一個段落,以及別又很快的又被下次的兩黨選舉給淹沒吧!


「喂,李明,起來起來。」

「什麼事情?」李明坐了起來。

「我剛才一直在看下頭山坡上一個農夫種地。」小禹顯得很興奮。「你知道他怎麼弄?他把地掘了大概有一公尺深,把土都翻起來,把石頭檢出,挑到一邊,然後再把土填回去。整個早上他就在幹這種事,那幾塊大石就是他剛剛挖起來的。」

「對的。」李明說:「這幾塊山頭都是石頭地,水土保持不良。種樹還可以,種稻子就沒辦法。一定要把石頭挖掉,這樣子搞一次,土鬆了,才能種稻子。」

「這方法太笨了嘛。這樣子搞他一天能翻多少地呢?幾平方公尺而已。要搞到那一年去?」

「你別笑他。你看到山坡再下面,那一塊塊的梯田沒有?那都是他用這種笨法子開出來的。」

摘自純文學出版《地》


又復無始以來至于今日。依身口意行不平等。但知有我身。不知有他身。但知有我苦。不知有他苦。但知我求安樂。不知他求安樂。但知我求解脫。不知他......

摘自《粱皇寶懺》

( 心情隨筆雜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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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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