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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21 09:25:09瀏覽333|回應0|推薦31 | |
恰好一年前吧,在健康捐上漲後,曾想起過一位同學名字。 國中以前我是連 a 、 b 、 c 都沒遇到過的,那是位補習班上發音先修班時坐在旁邊,而後來在學校又恰好分在同一班的同學,不過同學的時間卻只有半年。 在補習班時就上課下課吧,而那半學期的同學裡也沒有特別的印象,是到了學期的最後一天,他才跟我道別的,說他去美國學醫的父親,工作穩定下來了,要接他的媽媽及他和一位弟弟們過去。 當然的,聽到的時候只是點莫名其妙的,也不記得當時回應過什麼沒有,而當時對什麼相聚離別,也都還未有感覺吧,地理課也還沒上到美國,而對威廉波特的印象可能也沒有大過許金木的愛國吧,包括國小畢業前大家互相留言留地址的動作,可能都仍是大家都這樣吧,也沒有浮起來過。 至於爲什麼是在健康捐中想起他呢?也許吧,我是在那不久之後遇到另一種美國,一支 "More"的香煙,雖然也不知道那半年學過幾個英文單字及文法。 記得那天是寒假不久後,學校要我們跟一些同年級身高體型差不多的同學到校,原本說是要組訓練一支鼓號樂隊的,不過到學校後,訓育組長又出來宣布這個提案學校還在考慮中,說要再等候通知,而當時下課都跟著路隊走的我,聽見同學說打撞球時,看了下旁邊的同學點頭時,就跟著去了,而雖然之前也幫祖父叔公買過煙,沒有看過那種外頭紅色還加上綵帶的包裝,看見時還先端詳了一會,而那位父親似乎任職於鐵路局高階的同學,接回遞了支給我時,我似乎不知不覺就接過那咖啡色的煙身,而那天他也沒有下去打球,抽起煙時他先向我問起的也還是那位同學,而家父當時偶而也抽煙的,我還以那種家父可能沒有抽過這種煙的天真,拿回家給了家父。 或是那種天真吧,家父接過時回想起來似乎稍有訝異,不過似乎也只說了年紀小最好別抽,不過那樣的話語似乎不俱作用力,而那個提案似乎無疾而終,學校開學後,那位同學再找我到學校的一個角落時,我還應了句偷偷摸摸的感覺不好,而他的那就光明正大啊,不知怎來的豪氣,我似乎就逐漸成為那裡的一員了。 國二重分班後,這些成員似乎都還在,不過那位拿出 "more" 的同學,似乎比較不出現在那了,也許他都只抽洋煙吧,曾聽到過有位同學說他小氣,拿長壽煙跟他換他有些不高興,而當時家裡給的零用雖然也少,較常去的時間也都在上下午第二堂課後吧,同學湊錢買的長壽煙也都還出著,那一直到高中遇上了教官,已經距那支"more" 兩年半之後了。 還記得那是位很年輕的教官,還有同學說曾跟他妹妹去看過電影的教官,而不知道在那兩年半中已經形成了怎樣的俗知俗觀,包括他的「不是不知道你們在這裡抽煙,只是不想抓而已」都覺得那是種詐巧,而家人是那時才知道我抽煙的,而也不知道是十六歲的哪種氣,結果也只是書桌上多了只煙灰缸,甚至更後來的「賺錢是給你唸書的」而所引致的那就自己掙錢,逐漸的與學校游游離離,那時應該已有太多關於自由表象的浸染吧,而自己也沒能建立的爲學的觀念,而書唸的少的家人能說的出口的爲學,也只是在多念書以後能有較輕鬆的工作,而包括那個抽煙的外形,在高中的階段或也曾讓那些師長們覺得是孺子不可教,也更阻礙了爲學的認知吧。 當然的,當聽到同儕與互動時,已經是在心理學的課堂上,不過那些仍只像些專有名詞,也許吧,也只是誤入的流轉,缺少感應的,似乎又得到輟學服役,看到一部「阿福的故事」,關於台港中三地三個阿福的對比,才稍感覺到不同環境的被形成,有某些假設性的如果,不過那些如果如果當時並不在抽煙這裡,加上又有些並不屬正面的「命運唯所遇」吧,雖然遇上了些 E. 佛洛姆的社會心理學及他的某些宗教觀,不過心情有些極待堅定的崩碎,當時無形中皈依較多的仍也僅只是齊秦的【原來的我】吧! 當然的,似乎也忘記了是過了多久了,那是一次在家裡的電視機前,同時與家姐及一則戒煙的廣告相遇。當時在外工作只在週末回家吧,當他就著畫面給了我些告誡時,由於工作的關係吧,我很容易就浮出了一幕八、九個打石工人,在休息時坐了下來,臉上取下了風鏡與口罩,還沒能想到擦洗就急著分煙、點菸的景象,一個個臉上汗水加上泥土,那個像塗上黑色面膜的情況,也就告訴了他,而可能更年輕時的尖銳反應間,還有了句那個明星要是回到那個環境,搞不好第一個想到的也是抽上口煙。 當然的,加磚造改成了鋼筋混凝土,當時自己需要拿電鑿的時間也少了,是清水模加上大樓輕結構的考量,少了的粗牆面、細牆面給了他們工作機會,才見到這種景況的,當然的,也可能稍礙於氣動工具的佈線,及粉塵的顧人怨吧,他們更是都集中一起敲打,才造成那種我見過空氣最遭的情況了,有時不得不從中間經過,那許多二百五十瓦的燈泡下依舊是昏天暗地的情況。 當然的,可能礙於工作無貴賤的平等吧,家姐當時也不好說我是自作孽,而看見家姐一時無法回應,也就只好稍跟他聊了下健康跟運動量,以及那裡頭有個工頭跟我提到過的多喝水及黑糖水,也就拿起煙回房間了。 當然的,吸煙過量是有礙健康的,特別是對案牘勞形的人。 當然的,從這裡不知怎地也想起了幾年前有幾次夏日下午搭車北上爲家母拿藥的情形,單單等一個十二線道四向十字路口的紅綠燈,那種呼吸的感受,至於那種感受裡有否受看著那種柏油路面上一層黑色浮沉粒子的影響,不是純呼吸的,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的,也有很久沒有在市面上見到圖片上那種煙了,好像是十幾年前在台北車站附近買上過一次,但當時也已抽不出那最初的味道,而也是看到圖片才注意到那兩條綵帶的位置的,至於遷都台東好不好,會不會是過度天馬行空的想像,而台北政府補助下的舊更新,獲利者獲利的部分該不該回饋些給綠地或偏遠的教育及建設,還是就是他們選擇盆地空氣的補償,這些就不知道是建築產界、地產商界與各各學界的問題,還是選舉與化腐朽神奇的問題了。 當然的,以前曾有位教育部長將經緯度轉個九十度來看待台灣,當然的,若在觀念的世界單從照討論的角度也無可厚非,至於台灣與中國的東南,與世界發展競逐下隱形的 "more" "more"貪狼,那或就不知道是不是中文與英文都不錯的馬英九先生,能坐的下來與溫家寶先生與歐巴馬先生所能談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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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