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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5 14:42:04瀏覽458|回應0|推薦0 | |
今天是軍人節,記得曾有兩部電影是唱著軍歌、答著數去看的,不過太遠的記憶了,忘了是訓練中心,還是受裝備訓時了!一部是《在室男》,一部是《結婚》。而當時市面上最流行的兩首歌是《媽媽歌星》、《舞女》。 當然的,從我十六歲知道的「民歌」二字起,當時整個社會發展的趨勢,對一個一直處在一種半封閉空間二十二歲的我,雖然受過點心理學與社會心理學的教育,但那個「我」似乎還是無法真實的,關於領受與認知,領受的似乎仍大於認知。 歌曲似乎還是先進入的。那時候是在訓練中心吧,一個大隊的兵員記得超過一百六十人吧, 在訓練裡,有時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餘興」反而覺得更難過,當然的,那種矛盾是屬於一種自我的「心結」,還是對一種超我的「社結」,是屬於當時無法釐定的。 那兩首歌當時並不曉得有一首還是日曲台詞,但曲調輕快,歌詞順口,雖然入伍前是在工廠天天加班,也旁聽過,不過當那出自一位綽號叫「史艷文」的兵員口中時,聽起來似乎卻是一種傷心。 「凡事忍著點,千萬不要逃兵!」、「有些事就睜隻眼閉隻眼!」這是入伍前一些週遭對我當時魯性的提醒,而隔壁班的兵員中,就有個當兵當到四十好幾的兵,坦白說,也加深過警惕,而「史艷文」一開始似乎就跟這位老兵混上了,而這處當時聽說將裁撤的營區,指揮官也來探視過這位老兵,而班長們就乾脆讓他長期當廚房公差的老兵,坦白說,雖也並未怎麼胡作非為,但在訓練之外,似乎身邊總是有著群人。 「史艷文」脣紅齒白的,來自一個海口的市集,而若不開口,容貌型態上與布袋戲偶的「史艷文」確實也有幾分肖似。而他也頗有幾分江湖歷練的豪情吧,班長們似乎也很早就注意上他,歌喉也不錯,在洗澡前的放鬆裡,或是夜間的一點康樂裡,也就經常點起他來表演,那兩首歌唱過好幾次,而也很有些個性的他,剛開始似也不以為意,在一些曲調裡改變些腔、在一些歌詞中改變些詞,坦白說我雖然笑不出來,但似乎也娛樂過些人。 當時我那班的班長算正派的人,從聽他說過的每位班長手中都流傳著本為訓練枯燥而備有色笑話集來說,雖然真的有些猥褻,對原創來說我也真的是搖頭,但似乎也只好認定那就是某種所謂的軍中文化吧,別去理會! 慢慢的,不曉得他是也覺得不是娛樂大眾,已成了班長們操弄的傀儡,還是他覺得娛樂大眾後也沒換得什麼,或他那天另有不悅,那天洗戰鬥澡前又被叫出時,他就先表達過不願,但一個酷酷的,也有些兄弟型的的值星班長,還是硬要他出來,因此當他唱著以前也曾改詞的「一切是環境來造成無情的命運」的「一切是我就愛……」時,歌聲雖然沒變,但表情上就已露出些許猙獰,但值星班長或對他的這個表現就更不悅了,更不放過他要他再唱《舞女》時,他開始帶有些咬牙切齒的哼著,到了結尾的「嘎伊當作懵夢」前幾句,差不多就是恨邪的睨著地板,差不多念出了。 當然的,上演過的這幕,似乎除了少數的少數,並沒有太多人能鼓的起掌,當然的,隨後他更發生了事故,在一個戰鬥澡的一聲令下,他滑跤撞上了一處銳角,縫了許多針的頭皮上因此貼上著繃帶,而那原本飽滿光潤的容顏上,洩了氣似的開始有了皺眉,不再像「史艷文」到結束,當然的,那樣的情形雖然也曾換來過些其他地域「愛逞喔!報應!」的話語,只不過記憶裡還有一個偶遇時頭上因為車禍也貼著塊繃帶的容顏,腦海的不能聚焦,感覺就更不知道又是在哪裡的霧中了! 當然的,在軍人節裡會想起那兩部電影,可能是還停留著點「七種性自性」吧,當然的,電影劇情的結構很有些模糊了,《在室男》中,楊慶煌飾演的似乎是個裁縫學徒,對於兩性的認識似乎只有種關於成熟女性的風韻的懵懂,結果無知的失身在一個教導他「就像當兵一樣, 1 、 2 、 1 、 2 」的特種營業女子身上,不過大概陷入不深吧,結局還能牽起隻忘了是怎樣的一隻手,在似乎是「你那好冷的小手,我要使他溫暖中」的曲調中,不算悲劇。 《結婚》似乎好像也是楊慶煌演的,似乎只留下是兩個學生的初情(註),那種似乎是被西洋的舞曲給帶出,但卻不能被家庭及社會看好的初情,而好像有一段翹家後的發展,但忘了為何結束在冥婚中的悲劇初情了。 入伍時的行囊中,帶著本《西線無戰事》幼稚的我,在觀看的時候,應該有些個人因素想將大部分悲劇歸因於兵役制度的,畢竟除非家境富裕,當時的普世從不看好兵役前的婚姻的,帶有那種社會制約的,當然的,後來也不知道是反正無能改變,就又糾旋了許多「制度下的社會性」、「社會下的制度性」,反而有些《家事西線無》、《國事無東線》,只能朝「人口品質」及「家庭外的眾生」多想些,至於悲劇也只能朝命運,壓抑的變形也只好寄與於善性的昇華囉! 當然的,聽見役期縮短及募兵制的樓梯聲,不否認是充滿著期待,不過對於將來的「家閥」與「軍閥」,對於少了種如果更正向些多少屬於點「和尚」的過程,特別是對其他地域或不同職業眾生的生活與思惟認識,就不知道教育部可曾預作規劃了! 當然的,前不久曾聽聞有學術的研究說,兩性教育的適當期是十四到十六,至於個人人性與這個交通半發達的地球性與宇宙性,在貧富差異愈來愈懸殊下,就不曉得他們又是如何研究的了! 當然的,附帶一提的是,當時在那個即將裁撤的訓練中心裡,只收了兩個大隊的兵,而又適逢上級單位即將檢查吧,有些大隊的行政經費似乎買了割草機,但更多的大隊都是借我們的訓練時間去割的,曾經一星期割了三天草,當然,任何轉變都難免有特殊現象,就希望軍方的專家學者們,也多替某些轉變預作規劃了! 註:查證後 "結婚"一片落差頗大,除了可能當時疲累加不專心外,有些只看過一次的記憶或也不是可靠的東西吧!不曉得是跟哪一部侯孝賢導演的電影混在一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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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