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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04 18:13:36瀏覽186|回應0|推薦0 | |
曾經想把「阿生的救生衣」的那種心情寫下來的,然而一種殘酷的感覺卻 怎麼也揮之不去,甚至當想到了自己的十七歲,當想到了那也許只不過是他 那種直觀外的非意識語句時,反而會想起是否自己當時也有還不夠善良的種 種,而反思起自己種種知識的來處,在揮不………………… 那次見到 阿生 的時候,約在下船後一個星期,那時我在臺北找到了工作還未開始,他跟 阿榮 騎著他們剛買的兩輛中古「追風」到工地來找我,話題就在那機車上進行著。 對於十個多月在船上辛苦的所得,在他們還想留點零花下,仍不夠買一輛新車,他們在語氣上顯然帶過遺憾與不值,不過擁有第一輛機車的喜悅,他們還是很明顯的就掛在臉上,也因此在那個的氣氛下,他們說要載我兜兜的時候,我也就欣然的同意,絲毫沒有考慮到關於駕照上的問題,不過 阿生 當時似乎是一衝出去就熄了火的,而我也是要在他又發動後才想到的,而問起了時 阿生 只信心滿滿的要我「 免驚 」,他說他還得幾個月後才能考駕照,再將熄火的原因歸咎於對國際檔的還不熟練裡。 阿生 在船上時舖位就在我的隔壁,就隔著走道那兩尺不到的距離,不過在上船前我曾在一艘船長沒走成的老式日本船上,見到過種布幔的裝置,為了保有點隱私,及入睡時較不受走道燈光的干擾,就就地取材的在破碎布堆中,找到了塊權充布幔的布塊張掛了起來。而他看到後也學樣的找了塊,就在這樣的距離裡,我們共同生活了十個月,沒有成為什麼芳鄰或惡鄰的,除了生活上的交通外很少談及其他。當然的,剛開始跟他保持的一點距離,可能是來自當時自己對賭博的感覺的。 船上的賭風我是上船前就曾耳聞的。當然的,那裡頭有不少是來自一點女作家筆下的海口人,另外出港前住在船上的那段時間,我也見到過多次的漁市場夜裡,那些席地而坐進行的賭局,甚至包括臨出港前曾有位長年居住在港邊的大姐曾勸告我的「 在船上的時候我別去跟人打架、別去跟人賭博,…… 」,流暢的像她經常的在說也是。 是出港後的第三個晚上吧,凌晨值班醒來就聽到聲音了。在退了班下來,我泡了包泡麵吃著時,他們剛好結束吧,那時 阿生 臉拉的長長的,不知道是看到我在吃東西吧,還是輸的也餓了,一些開櫥門、拿鋼杯的動作都頗大聲的,他出去後我就問了接著也進來的 阿榮 ,一些關於「唆哈」、「 四萬多 」、「 二副 」、「 先記帳 」的情況字詞,也就在問話中得到,而聽到後我似乎對這種一開始就記帳的賭局深覺不祥吧,而且又剛好牽動起在軍隊中聽到過、發生在自己單位系統裡、一件因賭殺人的專案,就在帶著點倚老賣老的口吻中說給了 阿榮 聽,並叫他提醒跟他一起上船的 阿生 「 你要有錢賭,賭輸就輸錢而已,你要是沒有錢還去賭,賭輸的時候就不知道要輸的是什麼了! 」不過大概是自己都不太相信這能對他產生效用吧,存在的大概也都只是一點連勸告都達不到的告知程度吧! 然後也不曉得是不是一開始就扮過了這個角色,還是真的是有接近十歲的年齡差距,能跟他們打成一片的那種狀況,在航程裡似乎都沒曾達到過。不過還算運氣的,雖然他輸了一夜的唆哈,靠近三個月的「 十三支 」後漸漸的打平,不過大概也算是一直在贏吧,心情上雖然仍有鬱悶,但至少沒有更壞,而在缺少的互動裡,剛開始對他過往的一點了解,我還是透過他跟另一個船員 阿忠 談話中稍得知的。那天他們跟 阿榮 邊談邊走進來: 「 我二姐有一個朋友『吱』有錢的,有一次我媽住院,胃出血、要開刀,那時候家裡頭又沒錢,她打一通電話叫她朋友來,她到了後隨即就從皮包內拿三萬塊錢出來,還說要是還不夠她再去領。 」 「 就出港前跟你下來的那一個? 」 「 不是,那個是我四姐!我四姐最可憐,去年大肚子,我媽問她是誰的,不管怎麼問,怎麼打,她就是不說,這次借支之後我也拿了點錢給她。 」 「 那你怎麼會想到要到船上來的?以前在做什麼? 」 「 國中畢業就去我大姊做的那間電子公司做了快一年。做不習慣啊!那領班看到女孩子就有說有笑的,看到我就一個屎臉,而且每天就推那台送件的車子,一點意思都沒有! 」 「 喔! 」 「 一說到我大姊就一肚子火,我要走的時還還跟我說什麼?你知道嗎!說那個月的伙食費就不跟我算了!住她那我每個月的房租錢也不曾少過她的,就那幾天也在講! 」 「 那你大姊嫁人了沒有?要是嫁人了,人家也有她的的生活跟家庭啊! 」 「 嫁人了!國中畢業還不到一年就嫁了! 」 「 嗯,那你們剛才不是講說想要賺錢買機車的! 」 「 是啊!讀國中的時候,我跟阿榮跟幾個鄰居常常騎腳踏車去士林夜市跟圓山玩,X,有一次晚上就在爬那圓山飯店邊那個坡有沒有,有幾個同學跟一票『踢投嬰仔』就載著一些女孩子在旁邊經過,還跟我們招手,得意的,那時候就想畢業賺到錢第一個就是要買機車。X!不過就存不到,想說來船上看會存的到嘛。 」 當然的,現在憶及這段談話,我似乎會比較將全民健保當成德政來看,而不去想一些健保裡頭資源浪費跟付費架構的問題,畢竟那對一個像 阿生 這樣的青少年的生命觀跟金錢觀,較不致產生矛盾及受挫,另外在最近政府對特種營業的掃蕩下,一些媒體對從事特種營業人員收入的平面報導中,我也較能產生對 阿生 提到的工廠領班,或者性與生殖矛盾的另類端的考思,不過當時似乎是較濫情兼不理智的,當時因為自身的境遇我似乎是對 阿忠 對他大姊所表達出的一點關懷,因憶及起自己的大姐而較有感覺,接著就又因些貧與窮及富與貴的糾葛,混起一些關於 阿生 他四姐牽動的一些回憶了。 阿生 的身高蠻高的,一八0有吧,雖然稱不上壯碩,大概也只是未經鍛鍊的空虛吧。船上的工作粗重是還好,他有電子工廠工作的經驗,那對需要點耐心的長時間並不困難,工作起來尚稱安分,不過比較起 阿榮 或其他的的船上青少年, 阿生 似乎是較不曾在談話中提過關於工作上的內容及感覺的,關於這點其他的青少年或多或少的都還有些。當然的,這種印象還是受他「賭」的牽動可能更是,比較起來我總覺得在賭的時候顯的較有精神,而且我又不只一次有過個他戴著頂上翹的小帽叼著煙弓起腿拿牌、那像極了戲劇表演裡那種海口賭徒的印象。 坦白說跟 阿生 相處能留下的印象不算多,大概我們只有在睡眠的時間裡才比較接近吧!而且當時大概也不只是能累的倒頭就睡的時候居多吧,而除了這種時間外,有比較相處的大概就是在秋刀魚漁季的那些颱風中了,而那些時間我們又大多在補充睡眠或者處理些生活上洗衣、理房類的瑣事,印象比較深刻的大概也就是遇上最大風暴裡的一次吧。 那次在看過報務員在對棄船做的一些準備後,我自己也學起的收拾起點乾糧跟礦泉水的動作,不過似乎心裡上還是對這些舉措還是存著迷惑,而 阿生 進來跳坐上床舖看到後也就問起了我: 「 傻傻的站那裡幹嘛?還拿那些東西要做什麼? 」 「 沒有啊!風浪好像是越來越大,看到報務員在那做準備,就想說不知道是要不要……,呵…… 」 「 那大副剛剛不是才說船要是沉了,穿什麼都沒有用,我是看的很開,反正就是一個人! 」 「 喔?呵……,你是跟廚師一樣都不怕死的唔?你不怕就差那一點就死的冤枉不?你也不過才十七歲欸! 」 「 那哪有關係!要是死了,我媽還有個幾十萬可以領,說不一定她還會很高興呢! 」 「 喔,你怎麼會將你媽媽給想想成這樣,一條命那沒價值,用錢去算的,你媽媽真的會會這樣嗎?我不相信! 」 「 我看是差不多喔! 」 「 呵…… 」 當然的, 阿生 當時的語氣似乎是一種微渺兼無奈,而我大概也覺得那是太無情的玩笑話而搖頭吧,而那時一個大浪襲上船頭,又震落了不少東西,而我對剛剛話題引起的迷思也就震忘了,苦笑中倒是掉在地上的一件救生衣讓我想起了某些,先前在做些防颱準備時我是跟著大副較慢進入,當看著報務員在教過他們穿救生衣後,當看著已經封去的艙蓋,我還問過他們有沒有將底艙的幾件救生衣拿上來,因此我笑笑的再向 阿生 開口: 「 那你的救生衣不藏好一點?你不怕到時候我會跟你用搶的嗎? 」 「 別喔!別相害喔! 」 「 你不是又說不怕死!這又有什麼要緊! 」 「 要是能活的話當然要活,要搶你去搶別人的! 」 「 呵!呵!那死的是別人就不要緊了嗎? 」 「 那我管不了喔,你別找到我這邊來就好了! 」 「 別緊張啦!最好別有那種時候。不然也還有救生艇是不是?而且船上也還有那麼多的浮筒,找條繩子綁綁的,說不定比你那救生衣還有效呢! 」 「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 當然的,提這段話也不是想說自己對怎麼生怎麼死有更不自私的觀念,包括像莊子的「與其吐沫而生,不如相忘於江湖!」一句,我都只是在愛情的思索裡才想到過,基督教、天主教在我那生長的週邊農民的鄉下,不夠發達到能讓我接受教義,而傳統宗教或佛教,在陳之藩的《謝天》中,沒有初一、十五的生活中也沒有進入過吧,他們的生命觀對當時的我大概還是等於零吧,有的大概還只是一些因當時政治需要偏向轟轟烈烈、不完全的儒教吧,而且多數是人云亦云的! 當時好像覺得他的觀念跟我有差異,不過差異在哪裡也不懂探究,只好乾脆把那當杞人憂天的不去多想,倒是床頭邊搖晃的十幾個、母親在沒有辦法說服我不離家後、為我求來的護身符讓我想起某些,只能慶幸於自己所受的恩典吧,也就不去想一些假設性的問題。另外就是在那些護身符下有一冊剛上船時三副遞給我的一本《觀世音菩薩普門品》,在一些險象環生中我還才帶著點懷疑的,打開到了段「或漂流巨海,龍魚諸鬼難,念彼觀音力,波浪不能沒。」的經文,不過也不曉得是不是受 阿生 「 要是能活的話當然要活 !」的影響,關於「波浪不能沒」那幾個字,不知怎的就較更能想到何者為「念彼觀音力」了。 當然的,當後來又閱讀到「或漂流巨海」的經文時,受過的一些理性觀念還是有些對「漂流」、「巨海」多做了點非字辭的聯想,對於何者為「龍」、「魚」、「諸鬼」,對於如何是「念彼」、「觀音」,有過些對祈願的力量外的力量想去增加認識吧。當然的,也所幸沒有遇到跟 阿生 說的「 最好別有那種時候! 」的那種狀況,用不著去驗實那些說過後反而讓自己懷疑的情況,但之後從大車的「 我跑船那麼久,像這種颱風也遇沒兩次! 」或是從報務員的「拜託喔!何只比較大,九六0(毫巴)欸!」甚至是從船長過後稍灑脫的問我害不害怕後,自己承認也怕,然後指著氣象圖回答我那幾乎是穿越整個風暴的路徑後,有點為自己解釋的、說是因為轉載中要再跟轉載船太耗時而沒有提早走避,我反而有些對「發大清淨願」及「念彼觀音力」悲、智、願、行中的「智」有些飄忽,畢竟屬於祈願的東西達到後也很難明確證實什麼,倒是後來在遇到一些排外心較強的基督徒對一些神祇、規儀帶點侮蔑性質的話語時,我想我都會有種不只是解釋的反駁的,而有時他們雖也曾用摩西不造金銀偶像說他們反對的是拜偶來解釋,我似乎也曾用一個名字也可以用金銀去造,或是他們那些僵化了的活動真的又是未經雕鑿的階來告解。當然的,在這裡自己也懷疑過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斥責海的大信,但或許還對耶穌背後的種種智慧了解的有限吧,不管再怎麼看,目前我還是會看到海浪平息前勇氣背後的僥倖,當然的,在耶穌斥平風浪的那個故事裡(註一),現在的我也才懂的猜想耶穌想斥責的是我這類缺少信念的人,而不是風浪。 記得曾經想把「阿生的救生衣」的那種心情寫下來的,然而一種殘酷的感覺卻怎麼也揮之不去,甚至當想到了自己的十七歲,當想到了那也許只不過是他某種直觀外尚未建立起的世界時,反而想起是否自己當時也有還不夠善良的種種,反思起自己種種知識的來處,在揮不去孰明智孰糊塗間的一種構思中,仍覺得還是有不管是坐井觀天或是坐海觀天的瑕疵,那時甚至產生了乾脆去看看他現在又如何了不更重要的想法。當然的,但當時也不知道是懶惰的可以將他也許尚在服役當藉口,還是真的有很多不知道為什麼不怎麼想再見到他的理由,也就只好去覺得也許想想他那兩罐牛肉罐頭會能帶給自己較大的欣慰吧! 阿生 上船時帶有六罐牛肉罐頭的,我依稀還記得「新東陽」那個僵硬圖案上曾射出的些許光芒。在船上那種半封閉的空間裡,某些資源的價值頗難去衡量的。 阿生 上船前對一些日用品的準備算頗驚人的,那包括他聽說船上水質不夠乾淨給自己準備的足量礦泉水,以及準備了穿過就丟的五十條廉價內褲。那時礦泉水我只帶了一箱,聽說得為急難時所做的準備,內衣褲我也只按了海水下可能造成的耐用度而多做準備。礦泉水是還好,那些鐵鏽我只好當礦物質,但內衣褲在一次海水的拖洗中斷纜後就不敷使用了,當他看我穿的實在太過破舊時曾主動的問過我,而在船上盛行的以物易物裡,我問他能拿什麼換時,他倒是以也用過我的東西大方的說不用,不過那六罐牛肉罐頭在 阿生 剛適應船上伙食時就用去了四罐,當剩下兩罐時他自己大概也不怎麼捨得吃吧,因此曾經在嘴饞的時候我曾想用半條煙,或者一箱可樂跟他商量他都毫不考慮的,而那兩罐牛肉罐頭,也就一直被他留到接送一個友船傷患靠港就醫的途中了。 那次他看著我撕著塊不讓肋骨受傷的傷患減少咀嚼痛苦的肉塊,全都拿了給我時,我想我當時注視著他的情境裡,訝意外絕對還有些覺得他絕對有些惻隱之心外的善良是我沒有發覺過的。其實在拿出時他還是有些不捨的表情的,而在他接受我的注視後,他的那些「 看什麼?我真有那麼小氣嗎?那是看他在生病給他吃的營養些,你若是想吃拿點去吃就是了! 」的直言,那就可能是他對我也有些誤會了。當然的,在他的這種好意下我更是沾箸都不敢的,不過不管是當時或現在,想到那鍋牛肉稀飯的時候,我想那絕對比吃下去都還愉快的。 那次坐著 阿生 的「追風」,兜一兜的也兜到了他家的巷口,在一種尷尬中,他微略的表達了不請我進去的理由。一樣在兄弟姊妹眾多的家庭中長大,家裡的舊宅,也是在退伍前才剛經大姊、二姐畢業後,省吃儉用了幾年才改建完成,這點我倒不怎麼介意,不過站沒多久的,大概是他的鄰居吧,就以「 欠腳 」的招喚,讓他興致高昂的將我跟 阿榮 丟下,沒怎麼招呼的消失在那堆房子裡,這點就真的有點難以接受了。 那時我跟 阿榮 聊了點船長打過電話問我們還上不上船的事, 阿榮 重複了下 阿生 下船前就說過的「 腦袋沒有在發癡說! 」、「 做辛酸的喔! 」但其實當我在電話中回答船長暫時不作考慮後,我似乎也想到過報務員曾經告訴我的「一個船長出來一趟,賺個七、八百萬也不是沒有的事」,不過當時我卻不敢用這樣的話告訴 阿榮 ,或許吧,那些我自己都還困惑的根由,我也不希望那是他們的出發點吧,後來說了些別玩的太久、早點去把駕照考一考、找個有技術性的工作及念個夜校的,一些不太有趣、自己也不甚習慣、只能讓他點頭的話,甚至當說完後自己大概都有點尷尬的就離開了! 「八八年的每一個普通中國人都被捲入了無數難題:沿海經濟戰略,國際大循環,住房商品化,政治透明度,差額選舉,民主議政,對話,『社會分配不公平』,『官倒』……」 或許和 阿生 的相處就是在一九八八年的夏季開始的吧,因此那在錢綱、蘇曉康先生的《海葬》一書中,有過這樣的一段字句就記的較清楚了。當然的,他這裡所謂的普通中國人把不把臺灣包含在內我不知道,不過隨著 阿生 在走入賭局前經常爆發出的些「 啊!煩啦! 」裡,那也有否他對類似這些難題的迷惑,就稍想及了,包括癡長他十歲的我如果現實點的回到那年,包括那是蔣經國先生逝世的一年,還是蔣經國先生在愛國獎卷因大家樂停止發行後逝世的一年;或是包括是國代退職的一年,還是國代在優渥的退職條例中退職的一年,我也都無能於多想,畢竟民主的因與果,再加上當時還一知半解的一些細部社會工程的概念,那牽涉到太多文化與人類的議題,複雜的讓當時自認為不俱條件去認識的我也只有厭煩想逃避的感覺,甚至中國人家庭跟社會間的種種關係,到今天我都還自認是一個還普通到不俱勇氣去做全盤了解的人,只能是在偶兒在看到些飆車族橫行凶殘的報導時有點悵惘罷了,再對那本書封面上那座在海邊傾陷中的鼎再翻開點書中的文字來點感嘆罷了: 「匆匆十年,是求索也是病急求醫,是創業也是苦撐危局,無數緊迫的問題使人們左奔右突;滄桑之變十億人有目共睹,新舊體制的問題也日益尖銳。」 而 阿生 的現在、將來又能是如何呢?坦白說我並不太敢去問!或許吧,那太得依仗那口隨著某些人在限時內就得創造的歷史定位拿進又拿出的改革及經濟發展、粗率設定的小大鼎來左右吧,而那些在當前的民主中我好像既無法但願於「安定辭,安民哉」(註二),或許也就只好但願於他不致一不小心就走向某種錯誤的世界裡了! (註一)見馬太福音第八章。 (註二)「勿不敬。儼若思。安定辭。安民哉。」見禮記曲禮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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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