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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31 15:39:46瀏覽1817|回應5|推薦68 | |
有鑑於本文部份內容,很可能會招惹一些人士的種種不快,使得他(她)們「不得不」把我的個人網誌當成政論節目或茶肆,以便盡情發揮那種絕對有選擇性、標準豈止兩種的癖好:逕直前往別人家裡,鳩佔鵲巢的大吵大鬧並強迫推銷各種「正確」;因此有任何政治或歷史或種族或哲學等留言出現於本文,Oskar會立即主觀的直接刪除。 反正看完本篇拙作之後,禁不住手癢或哪裡癢,以致於不鬥爭Oskar就渾身無法自持的朋友(或辯論高手)們,煩請移駕或另覓他處,同時自行尋找願意一同起舞的夥伴,行使您個人認定的言論自由;當然永遠不必邀請Oskar加入,Oskar反正對這種免費宣傳,也付不出廣告費。謝謝。 Oskar前述基於保護自己的囉哩巴唆、將責任一股腦全往他人身上推的前言至此結束。以下進入主題。 由於殷海光先生與愛妻夏君璐師母(參觀後,才得知殷先生與夫人各自的原生家庭,都是從清朝時期就已受洗歸於基督名下,並盡心服事上帝的好幾代基督徒),在主耶穌祝福跟帶領下,排除所處時代種種萬難的結合之後所生養,如今偕同夫婿跟兒女一齊旅居美西的的獨生女公子:殷文麗女士(下圖最左)返台,使得基金會工作人員必須在官網公告的開放時間內,做出臨時歇館與外出的決定。 當我撥打張貼於門口的聯繫電話、得知前述不得其門而入的原因之後,熱心且不計較我由於失望,所衍生的冒失舉止(沒有事先以「Bye Bye」或諸如此類,讓對方能夠明白交談結束的前提下,就直接切斷通話)的基金會員工,趕緊返回殷先生故居並回電給我、表示可以如願的入內參觀;感謝主耶穌賜給這位小姐一顆不計人嫌的寬厚心思。 所以在接到工作人員電話以前,以為起碼要等上整整一個小時的我,憶起方才從和平東路一段跟溫州街交叉口,步行進入跟咫尺以外陸續旱地拔蔥興起的都更高樓(確實是裝飾得很漂亮、用來做為社經地位標竿的鑲金、鑲鑚的混凝土牢籠)相較,顯得古樸盎然、瀰漫濃郁校園氛圍的社區時,有看過幾眼的特色咖啡館(此超聯結內容是 Oskar 自行創作的另一篇散文,內容有提及這家咖啡館)坐坐;權作消磨光陰。 自己的心思跟軀體以及所處的時空,似乎全部回到先前尚在就讀國小、國中,民風儘管已浸泡於股票猛漲、台灣錢淹腳目,以至於老實、務實、扎實與安分守己的做好份內事,與實事求是的有多少本事,就做多少事等觀念,都慢慢消逝在貪婪和巧取豪奪等人心軟弱之中,然而是非黑白等觀念依舊存在,所以「聰明」到吃飽沒事幹的去挑戰、質疑,想要另立「自己認定」合理的新標準來取而代之,運用各種資源管道,對大眾予以「教育」且不容他人質疑的前衛份子;委實「幾希矣」的年代。 殷海光先生在世時,對共產黨(中共)發出的批判:『連不說話的自由都不許你保有』,對照信主以前,直到前陣子在現實生活、網路空間等人際場合裡,眾人對於我發言之後卻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只拋出令我尷尬不已、引起連連臆想的窒息沉默(可能就靜靜的看著我;可能鄙夷的斜視;也可能連一眼都不瞥),因而覺得幾乎惱羞成怒的我;是否也有意或無意地,沒有去尊重他人有「閉嘴不答」(不管是基於何種考量)、「本來就沒義務要搭理Oskar」等與生俱來、不容剝奪或改變的權力? 除非已然違反現成的法、律、條例與通則(合時或合理與否,另當別論),或者違反現今社會大眾所認同的善良風俗及秩序;或者當事者外在言行,已侵犯身旁週遭的合法與應有權益;否則又是「誰」有權力或權限,去自以為是的無風起浪、自以為理所當然的,去攪擾或破壞他人現有生活、去透過立法跟教育(教育其實不過是另一種類型的洗腦)來決定他人「應該要」(還是立法者或特定、不見得多數的利益團體,所自認為是的「應然」)這樣或那樣呢?Oakar 資質駑鈍,真真不得其解也! 物質享受或許並不優渥(仔細想想:有多少只是「想要」,而絕非「必要」?何況雖沒有山珍海味、錦衣玉食、豪宅超跑、僕婢成群;也從未真正匱乏啊),但精神與生活卻擁有鈔票及財富也絕對買不到的真正平安、知足常樂;或者穿金戴銀、富有四海,男的出入皆左擁右抱和美女任選,女的坐擁名牌服飾、手捧「(錢)隨便花」;究竟何者為是?現在的社會似乎寧願挑選後者為恃(我可沒說每個人都是。有人硬要對號入座,我也只能悉聽尊便);瞧瞧螢光幕上流行的綜藝或談話、新聞節目便可得知。 Osakr 是因為吃不到葡萄(財富、名利等等),而高喊葡萄酸嗎?隨您說吧。 有些刻意屏氣凝神的放緩步伐,慶幸穿著能夠盡量不出聲響的慢跑鞋,我邁進了這位受到當代許多學者推崇,本身也無畏權勢而仗義直言,連同僚或好友被過往執政掌權者納入黑名單、自己後來同樣遭遇「家門口總有免費警衛,風雨無阻且不請自來的辛勤站崗,至此與宵小竊賊絕緣」等壓迫;以至於身心俱疲、遭逢摧殘的末了,因纏綿於胃癌的殷海光故居。若真能選擇的話,我是多麼嚮往如此居所? 各路訪客無論是否為主人所邀請,應當都絡繹不絕、只差沒把門檻踏破的地方,如今回歸了往日的住客,不知心裡有否盼望過的「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如同網路或其他部落客大作所描繪,殷海光先生來台之後所落腳、日據時代(還是日治時代,隨君高興吧)便用作台灣大學教授宿舍的雅致平房,庭院與週遭建築沉浸在一片翠綠濃蔭,讓留連其間的人們靜謐下來的樹叢裡;殷先生親自刨挖跟整建,以供愛女殷文麗在夏日時分戲水、如今空在那裡的池塘;以及坐落於樹葉與枝芽間隙的水泥桌椅,確實是個獨自讀書沉思,或者呼朋引伴、高談闊論的所在;是個天然與人工堆砌起來的穹廬。 在此僻靜但無話不談、無不可談的角落,或者品茗,或者煮酒(哈哈,我之前戒菸的時候,連這種穿腸毒藥也被主耶穌基督一併拔除了。哈利路亞!),或者手執沁鼻咖啡或任何飲品;或是春風如沐,或是炎炎夏季,或是詩意秋瑟,或是冷冽寒冬;如此交心的肺腑至誠,雖千萬人,吾往矣! 殷先生在世時抑鬱以終,然而有在當時男女感情的保守風氣、父親表示反對與不看好的背景之下,主動寫信追求心儀的殷海光,在那動盪不安、顛沛流離、秩序無存、人人自危、國共相傾(於今依然且尤為烈)的流離年代,維繫著絲絲入扣的迴腸愛情,婚後也長相左右、羞辱與共終不悔的夏君璐女士陪伴;憂國憂民以至成疾的殷先生,或有慰藉吧? 同樣身為基督徒,我敢放膽相信、推論:他們夫妻倆、獨生愛女在面臨外界各樣或明、或暗的交相逼迫時,對於基督耶穌的依靠、對十字架應許的信心(faith),想必是狂風暴雨裡的最佳「逃城」;雖然夏女士跟無數基督徒一樣(我也是),在行走那條通往天國的窄路的過程裡,也曾因為丈夫受到迫害致死、於一九七一年遠走美國後,又得知當初留在大陸的父母與手足等至親,被共產黨以慘無人道的手段凌虐而喪生,因此軟弱且質疑上帝的公義、全能、慈愛與統管萬有的權柄。 也當然,依靠主耶穌的慈愛、決定透過上帝所創造,能夠自主、自由選擇要怎樣思想或採取何種言行的頭腦,來遵守阿爸父神給予每位屬神兒女的命令:「你們若不饒恕他人的過犯,那麼你們在天上的父,也必不饒恕你們的過犯」,這絕非強迫自己「遺忘」,或者說些「我不在乎」(或「我沒事」等諸如此類)某件深深烙印在心頭的人、事、物,彷彿根本沒發生似的,實際上還是恨得咬牙切齒到渾身顫抖;更不是要基督徒去當個沒有情緒、靠自己(請注意這個詞)的意志力或努力(所謂「刻苦己心」),不把自己當個「人」來看的否定七情六慾,而是打從心底願意篤信:伸冤在主,主必報應;即便主耶穌沒有依照自己心願去做,也依然毫不猶豫的單單委身於祂。 空氣裡瀰漫著昔時「竹籬笆」(眷村的別稱)氣氛的木造房舍,以及座落在放眼所及的各角落裡,靜靜呢喃著切身故事、軼事的佈置陳設,經緯之間莫不交織著屋主生前的思維理念、所持守的理想;我也忍不住在訪客簽名簿上,塗鴉了自己記憶中曾經讀過的字句跟疑問。手寫字跡不甚工整,有必要的話,請盡量摀嘴偷笑。XD 喔,我的手寫留言,就是以「民主與自由宛若一株嗷嗷待哺的幼苗」為開頭,事後感到筆跡寫得有些「瀟灑」,但當然來不及擦掉、塗掉重寫的那段。 本文至此跟以下所有內容敘述,僅限於近期無所纏累的我,安排時間走訪這位戒嚴重軛之下,知識分子們要嘛,畏於只要暢所欲言,就隨時可能突然人間蒸發、危及一家老小的噤若寒蟬;要嘛乾脆做起歌功頌德的威權時代;忠於自己思想與良知並甘願為之承擔壓迫,當局也確實在「招撫」為教育部所聘職員的軟手段無效以後,就以雖然保留台大教職,課單上有列名卻無課可授、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學社」已發出邀請,姪兒殷樂義修書與蔣經國先生請願,也都不發給護照等軟禁手法代之;直到公元一九六九年病逝台大醫院的殷海光先生故居,所產生的些許極可能禁不起檢驗的主觀感想。 所以請對於「自由」、「正義」、「人權」、「開放」與「挾制」等名詞;還有「專制」與「民主」等領域要如何嚴謹解釋跟細緻推論,皆屬學有專精、辯才無礙、言之鑿鑿;無論訴諸言談或著作,都絕對擲地有聲、言之有物、振聾發嘳,讓人如雷灌頂、如沐春風、聽君一席晤談,豈止勝讀十年書的先進們,饒過 Oskar 這個小民吧。 因《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而為時四十餘年的戒嚴時期,確實美其名曰「訓政」及國家安全,行一黨專政、家族獨裁(民主真的優於獨裁?)及箝制言論、著作、學術、思想等自由之實;但世上所有現存或已亡政權,無論其所處時代背景與人文環境為何,無論其表面性質、意識形態跟實際作為、架構,屬於政治學所界定的哪種制度範圍,要說沒有「一床錦被遮蓋著」之類瞞天過海、矇蔽百姓的各樣名目(通常以「國家機密」或「社會秩序」等名義來論述)、為了集體(國家)利益,透過成文法規來「不得不」犧牲個人或少數利益的話(其實這絕對無法免除。問題只在於:無論自願或被迫,反正到底是「誰」要來完成大我?);那真是比天方夜譚還要自欺欺人、當別人是白痴的睜眼說瞎話。 「文化」在思想、言論無法暢行無阻的威權時代(喔,這世間任何主權國家容許的言論自由,保證都有「附帶條件」),也許是替國家、特定政黨、團體及人物來服務與化妝的諸多白手套之一;在許多人都認為自己有理有據、其他都是強詞奪理;「有識之士」動輒走上街頭的以求喚醒「夢中人」(果真「在夢中」?)、強調自己「應有」的合法權益,被「既得利益者」打壓或無法伸張;誰都想一把抓的繞著「零和賽局」泥淖玩,總成了「誰霸凌誰」的意識形態之爭;就是少了點包容、傾聽與退一步(那麼「誰」甘願吃虧呢)等愛心,因此各種爭執如過江之鯽吵個沒完的今日,「文化」則或者成了財團跟另一批有心人士替自己護航與增添銀兩的工具。 在大家或許已經明白,「民主自由」這玩意,要是放在還不懂得自制、自省、尊重與維護他人合法權益為何物;無論個人與團體,皆嚴格遵守及執行各種成文法規無誤、盡全力考量他人感受、視履行自身在所處社會、團體、家庭(包含婚姻及親子)等所有人際關係網絡裡,各種應盡的義務跟責任以後,才去談權利或權力;並明白必須自行負起所有責任的觀念,為理所當然且不容質疑及撼動、更改的社會及族群裡,比任憑幼兒手執毒蛇或槍械還危險、只淪為強者玩法弄權的遮羞布。 或者其實許多事情、組織永遠不可能實施真正的民主,否則只能淪為拿各持己見當水喝、以爭論名義當飯吃的什麼也做不成。而專制這種理論上絕對比慢如龜步、其實不過尋求各方妥協、利益重新分配等角力過程的民主政治,更具效率、執行力跟彈性的行政、司法與人事制度,若掌權者無法完全捨己或律己甚嚴,對管理階層的鐵面無私、絕不偏袒任何富者或窮者的賞罰分明,惟民眾利益、福祉、最大社會公義是念,則百姓生命或身家財產等各方面保障,只怕要比芻狗還悲慘的現代時空裡,台灣的民主依然常常以「笑話」或「鬧劇」等方式呈現;且當然不認為自己是個廉價的娛樂。 中華民國境內部分「民主」(毋寧說是「民粹」)人士,嘲諷大陸民眾對台灣表現於外的種種民主政治最醜陋等亂象,所做的批評跟質疑,純粹是「一群被閹割的太監,只能在一旁說性交很傷身」;殊不知民主最可貴的地方之一,在於無論贊成與否,都自發去尊重、去維護個人或少數(無論性別、年齡、社經地位、教育程度,甚至所秉持的意識形態是否與自己完全相左或扞格)心聲與利益且正視其存在事實,而不是這樣鄙視或敵對(哪怕兩岸之間根本還沒真正和平)的羞辱與謾罵。 大陸那邊要怎樣「憤青」的含血噴人;怎樣蠻橫無理的各方面要定、吃定台灣;國際社會怎樣詭譎無常、利益當道而道義閃邊,我們常常管不著、也無法管;但台灣這些高舉「自由民主」旗幟而橫行無阻(或至少認定自己「有權」這樣)的人們,其素質、品性、道德等方面的涵養如何,大家有目共睹、自己明白;他(她)們有沒有消費作古已久、怎樣也不可能跳出來辯白或澄清的殷海光先生,大家同樣自由心證吧。 另外,也非要求最大、最廣、最好誰都別來干涉的權利(容我再強調:當今世上每個國家面對這種XXX學運式的「自由」時,除非已呈無政府狀態或者徒具其名、無行使政權與治權之實的能力,否則「沒有」任何政權能容忍、更不會這樣放縱民運而任憑宰割)的同時,當事者對於自己所應負起之相對應義務、法律跟道德上不可推諉或轉嫁之責任,卻絕口不提、誰知道真是一時忽略,還是選擇性且故意遺忘;以至於挾民主自由、主流民意之名,去行綁架社會大眾以達成自己慾望之實;針對自己言行大肆合理化、除罪化、英雄化(或拋出類似「我也是被逼的」悲情言論),並將方污名化、邪惡化、加罪化的搞鬥爭;羅蘭夫人所言「民主民主,多少罪惡,皆假汝之名以行」、蘇格拉底所謂「民主政治即暴民政治」,同台灣民粹政治之間有無關聯;交由時代跟歷史訴說吧! 隨著知名廣播主持人、創作歌手雷光夏小姐,替電影《三十六個故事》譜寫並親自詮釋的主題曲歌聲,臆測故去許久的殷先生,他生前憑著雙手跟巧思,將木造宿舍整理成與剛剛在二O 殷先生戮力鼓吹,且身體力行、欲除之而後快的「高山」,即使尚未全然鏟平或挪去,且路途遙遠而未見彼端究在何方,甚至陷入另一種「顧此失彼」、有限人類永遠無法避免的:任何說法跟主張,都難以完全自圓其說、毫無破綻與漏洞,並且牽動無數人士的趕走蒼蠅,卻又引來虎頭蜂等困境;但至少已經刨掘掉第一道黃土了。 「寧鳴而死,不默而生」是殷先生在世時的堅持理念,而他在各方面,確實也勇敢做到了這種追求真正自由的理想,所需要付出的代價而無悔。 民國一百零三年(公元二O一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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