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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4 13:07:21瀏覽456|回應1|推薦43 | |
前言: 除了標記打狗鐵道故事館的孤狗地圖以外,本文所發布的每張照片,皆由筆者於民國一百零三年(
(上圖)彷彿潑墨般迤灑於可反映其影像的木桌,港都午後的暖陽,宛若發人慵懶的紐澳良爵士,催促著無論是站立、或是坐臥於天空之下的人類及萬物,享受著這份好比隆冬時分滋生著撩撥木柴的火光的爐畔,所散發的陣陣暖意。 習慣了電腦打字的工整劃一,眼花撩亂的字型樣式任君挑選等現代化科技,必須乖乖照筆順書寫、考驗運筆時的腕力跟定力,也能夠窺見使用者心思與性格的手寫毛筆字,讓我回憶起小學五、六年級時代,班導嚴格規定作業要寫得整整齊齊、每個字的大小都必須盡力相同;若不符合前述要求,則極可能被退回重寫、同時少不得著當全班同窗的面,被罵得個狗血淋頭不是人(彷彿學生故意讓老師當眾發怒失態)的壓力奇大年歲。 無論現階段的手寫字跡進步到何種程度,若要我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字的話,直到目前為止,都還停留在「扭曲」的模樣而不見絲毫改善。 我現在的手寫字跡有幸得到不少稱讚,或許真該感謝這位重視數學及演算,但我偏偏是個「數字白痴」,以至於經常(頻率保證絕對不只「三天兩頭」、多於「一天到晚」;而之所以如此,「只是」我在逃避而不想解決問題?)被點名上台解數學習題,而自然只能不知所措的望著黑板發楞,最後被當眾辱罵(曾經被罵到哭出來,也依然不依不饒),下課之後因為母親在班導面前一句「我認為他(奧斯卡)應該要補習」,而繼續到師長家裡「課輔」兼被罵的嚴厲導師嗎?交給上帝吧。 而我「睹物思人」所引發的這些回憶,是否又僅止於「依然活在過去陰影、不知繼往開來且忘記背後的,朝著眼前陽光邁進」呢?大家自有一把尺嘍。 高雄港車站位於高雄市鼓山區,為臺灣鐵路管理局縱貫線、高雄臨港線的鐵路車站;亦為臺鐵屏東線的名義上起點站(高雄港—高雄間專用路線已經廢止)。本站僅辦理貨運業務,現已裁撤,原所轄之前鎮車場業務全數移至高雄車站管理。目前站房已整理為打狗鐵道故事館,由中華民國鐵道文化協會經營,亦為會址所在地。… 前段粗體文字,係擷取自中文維基百科,針對目前已逐步變更,並且規劃(?)成雖然目前由鐵道文化協會等相關專業人士們來操刀、運作,然而背後所面臨廣大腹地的蓬勃商機與鈔票,早已被多方虎視眈眈而摩拳擦掌來堆積鋼筋混凝土叢林,或者受到另一種外觀或許亮麗而賣像甚佳,然而內涵等精神層面絕對柔腸寸斷且體無完膚,讓愛好鐵道文化或地區文史的各方覺得無奈、不捨、不解跟心痛等思緒,總不會缺乏舞台的「打狗鐵道故事館」(高雄市鼓山區鼓山一路32號)所做的開頭文字敘述,欲瀏覽完整內容,請點選這個網頁連結。
若想要前往這座從前為鐵路貨運集散重鎮,目前卻是妾身未明、另一處目前在台灣社會經常上演的:「資先生」(capitalism)、「柯先生」(culture)與各自擁戴者,基於發展或保存(此份網頁超聯結,內容記載民間與政府的零和賽局及同床異夢)產生使旁觀者想要不頭暈或糊塗也難,是非黑白總要被搞成一攤渾水、議題也總要被形塑出彷彿變形蟲般難以理解到底是啥、問題徵結點在哪、有無化解餘地跟皆大歡喜等可能的多方角力之處瞧瞧,可以利用高雄捷運前往,於抵達西子灣站以後,從四號出口電扶梯走出來即可,故事館入口就位在捷運站出入口的地方(我於成行以前在網路搜尋交通方式的時候,是哪個網頁告知遊客「約步行十分鐘」?)。 就我個人的主觀感受而言,雖說景點名稱有個顯著的「鐵道」字眼,但實際上,鐵道在這裡似乎反而只是個看起來相當美觀、有模有樣的陪襯花瓶角色,不過是用來堵住真正關心鐵道文化保存,同時位此奉獻己身時間及熱心奔走、努力宣揚相關訊息,結合在地歷史與風情的各方人士的嘴;對於擁有真正決策權,卻對於相關議題究竟有多少認識及關心、真正想要服務的對象(或者焦點)到底是誰,恐怕實在值得高度質疑的公權力霸凌的抗議,表示政府有關單位,對於民意和盼望保持歷史記憶等有形硬體、無價資產多方面訴求;「確實」有聽進去(聽了多少呢)而已。 全台灣各地的鐵馬使用者或愛好者,於總人口所佔的比例(我絕非反對此項有益身心發展的健康活動),果真已經達到各縣、市、鄉、鎮,無論如何都得要有自行車道,以因應實際需求的程度了嗎? 若確實是這樣沒錯,那為什麼若原汁原味的延續、保存下來,價值更是難以計數的歷史及文化等資產,不是思量怎樣保存它們以供後世子孫接觸,不是呵護曾經在這塊土地扮演重要性不容忽視的地位的形形色色機具與硬體,而是彷彿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不問功過,一律予以大面積連根拔起,也只問誰舉手喊出的價格、數字多寡,卻不顧對於寶貴歷史記憶的展示與教育是否有實質幫助,而定調於為了滿足某種特定需要或議題訴求;而犧牲另一個重要性雖然沒辦法立竿見影,但絕對路遙知馬力的現有設施呢? 假使萬里長城開放給人盡情塗鴉,或者西斯汀大教堂外觀依舊,內部成了可隨意吸食大麻及播放搖頭舞曲的咖啡館,您覺得如何?「這世界總需要有新鮮玩意」? 就我個人非常主觀的感想而言,在參觀沒幾分鐘可以停留的鐵道故事館(擺放幾輛已經除役的機關車頭,以及往年的客車車廂,就真與「鐵道」扯上邊?)的同時,借用靠近入口處醒目區域,來做畢業成果展覽的某所大學成員,用擴音機播放聲調缺乏起承轉合或抑揚頓挫,以致於在炎炎夏日真是催人入眠的極品,內容只有「旅行意義」或許勉強可以跟鐵道能攀上丁點關係的旁白;但在整體廣闊、安祥及浸泡於某個光陰牆角或貯存櫃的塵埃環境裡,依此來回味存在於褪色、泛黃、帶著顯著摺痕並沾染些許污漬,卻總是默默存在的老記憶的同時;真讓參觀者的我不禁發噱或唏噓。 我承認這或許是出於自己的偏見,但很難不把它跟筆者稍後前往打狗領事館時,當場聽聞內部的工作人員,將隨身攜帶的無線電對講機音量調到最大、讓整個地方都是「XXX需要幾張票」等諸如此類讓人啼笑皆非的話語;做個想要發脾氣的比較。而之所以想要發脾氣,只是他們沒有滿足我所設定的各種期待罷了(滿弔詭就是)。
我到底身在具備教學意義及傳承的活歷史裡面,還是不過在換個包裝跟主題、擴音機內容所對外所大聲傳講的,雖非某樣商品大降價,以及無論光陰荏苒,但店家怎麼老是在「結束營業」或跳樓拍賣之類的夜市、集市;但確實也相去無幾、突然不曉得該怎樣稱呼與命名的場所之中?
反正那播音極其空洞內容,讓我除了強迫推銷、擾人清靜等突兀感覺以外,也還真沒了其他能化作文字、言語的絲毫想法。或許是我古板,又不知在感傷個什麼勁兒?
這座美麗得讓人心碎的島嶼,只要一日不排除「別人有,我也要有」(瞧瞧台鐵應當最高級與快速的自強號列車,是怎樣被這種「不做X等公民」齊頭式平等思考模式,再度給搞得慢如烏龜爬)的「哭鬧就是硬道理」,還沾沾自喜是民主自由的思維;大家最後終究得一起身受其害與完蛋。 花費鉅資大興土木及硬體,來謀取或執行對於生態環境及人心、純樸等方面,其實根本只是浩劫或不知道究竟肥了誰(大家心知肚明)等作為;我們當真沒有這種很難有反悔可能、再三剝奪眾人視野裡,原本共有且共享的天際線或山稜線,製造更多壓迫感的巍峨高樓、犧牲生活品質的「進步」和「開發」;就無以生存了嗎? 果真都必須要、且只能建立在對於以往的舊建築或營造物,搞個「如過何卒子般直線前進之非常破壞」之後,日後若追悔而想要回復原有模樣,也是癡心妄想的「大躍進」;以表示真有「繼往開來」嗎(另一種台灣社會固有的「在短時間內儘可能撈一筆然後走人;再去尋找另外可以炒短線與海削、炒作的目標,反正犧牲他人、不管是否留得青山在的通吃手段,來成就自己」思維)? 很可能是Oskar完全搞不懂箇中緣由,卻又在那邊利用「言論自由」來大放厥詞甚至論斷某人或任一團體的廢話,先到此吧。請大家原諒我所製造的文字情緒;甚願以下所發表的非專業攝影,讓讀者多少因為港都的藍天與悠閒,而心曠神怡。 偃旗息鼓而再度登場之時,已然歸於明日黃花之流;曾經在福爾摩莎各地叱吒風雲、各執一方牽引重責、如今靜默於獨自世界裡靜候腐朽的蒸氣機關車,同昔日並肩遊覽風土民情及人心深壑的深藍色無空調客車,凝望著彷彿雞兔同籠般,不知對方何以現身在這匪夷所思之地(好比隆冬時節登上玉山主峰的頂端最高處,卻看到有人身穿比基尼、拿著衝浪板到處趴趴走。這比喻真的很爛,我知道);同樣構成重新烤漆之陳跡一部的平車(照片最右方的台電調車機所牽引的黑色貨車),是否興致盎然的看著心裡嘀咕沒完,卻也同時拿著相機裝模作樣的我? 蔚藍若希臘或寶石般,同引發詩興或嘆息無數,揮灑於繽紛閃爍之台灣海峽的輝煌夕照之下的港都,樹蔭同樹梢並型態各異的投影;我來到這世上、尚未來得及體會那道貫穿南北或山海等地形、地貌的黑色奔騰。 不再有汽笛、煞車制軔、鋼輪同鋼軌之間的摩擦,以及提醒旅客趕緊完成上車或下車動作的警鈴或廣播、小販叫賣名目種類繁多的飲食用品;以及譜寫出多少斷腸和遊子道別高堂、妻小、親友而遠赴他鄉,以求一朝終有衣錦榮歸並光宗耀祖可能的離別衷曲,是無數跑馬燈或捲軸螢幕式的屢屢展演。題材或許了無新意,但色彩總是光鮮而無有絲毫斑白,其情節引人熱淚、讓人於萬籟俱寂時分,因著那座鋼鐵長城啟動時、行駛時的「鏗鏘」或「叩咚」等壯聲詞,而不禁低頭沉思故里那道酸甜苦辣皆具的味覺。 這座原本就不是用來辦理客運業務的前高雄港驛,她依舊承載了漂浮時光河流的無盡波濤起伏裡,或者若反映了彩紅暈影的氣泡、但出現少時就破滅幻化;或者見證了若真要一一寫出,即使僅限於數語帶過,其篇幅恐怕全世界的紙張與電子等種類的書籍加起來,也要交代不完的、各樣道不盡的生命詩歌及悲歡離合旋律。 彷彿卸下了曾經不知披掛到何等年月方為止,最後終究得以除去重擔的征袍,但總是風塵僕僕地陪伴沒有了統計意義的種種名字,以及隱藏於能夠被寫出、被說出的稱呼背後,都有令人拍案叫絕、掩卷長嘆等價值意義的歲月篇章;當年與她們東奔西跑、擔當著經濟及交通等種種使命的同伴們,如今也許換了身衣裳及妝裹、承接了以往未曾思想的任務與工作形式,在鐵路局財產清單某個角落裡換個頭銜,繼續跟其他報廢年限暫且不詳的同伴,再次或攜手,或獨自旁觀組成五官大異其趣的張張面孔。 冉冉平西於視野不及之處的些許想望,或者是個向瀚漠渴求雨霖的樂天,是個冀求風箏自個兒飄揚,卻也不失準頭的奇想;飄搖於簌簌風鳴所構成的洋流,瑟縮同奔放間遊走;若淚滴般剔透的細弦,是好奇於自由,卻又憂懼於消逝的風箏,不至於昇華的絲縷依戀;即使那尺寸之間的漣漪,也同西斜夕照所象徵的分秒餘額般地,漸次枵薄。 這有形或無形所架設的空間裡,總不缺少那份同「恰到好處」之間,總有著近在眼前,卻無論何如也縮不短、填不滿的溝壑深淵;或看似逍遙,倘佯於未知同驚嘆,可懸繫於一線之間的孱弱;或看似身繫囹圄且啷噹若螻蟻,實則愜意而紫氣攀騰且賽似九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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