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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20 17:25:43瀏覽799|回應5|推薦70 | |
遺忘,誰說就是個糟糕;被晾在一旁「乘涼」,焉知不是件好事? 讓當事者感到不解或窘迫的,或許在於日子是與世無爭也好,是過得自在的逍遙怡然也罷,總有抱持著自己所認定「捨我其誰」的特定熱情跟使命感的不相關旁觀者,強迫中獎的要求當事者「必須改變」(當然改變成這位旁觀者覺得「可也」的模樣)並汲汲營營地非要達到所求目的而不罷休;若造成當事者的不快及反感,就篤定全然是當事者故步自封、不知長進、冥頑不靈、負隅頑抗、理由藉口一堆的不願配合(旁觀者往往只出張嘴,除此之外就什麼都不做)等懶散和怠惰,而非旁觀者自己的不可理喻。 本文所使用的每張照片,皆為作者位於安全區域或範圍之內自行拍攝而得,若承蒙看得起而引用至它處,煩請事先告知作者並獲得同意;謝謝。 繼續通往宜蘭,以至於透過北迴鐵路銜接花蓮與台東等處,在沿著東台灣繞了整整一圈以後,又藉著南迴線回到西部地區,最終又抵達此處而不止息的綿延鋼軌。
焚燒著稻草還是其他物資的遠方阡陌。散佈期間的零星農舍及農家,透過裊裊而扶搖直達天際的狼煙,傳來陣陣可以明顯耳聞的雞鳴。小時候跟隨母親回到娘家探親的期間,常常因著休耕期間隨處能見的燃燒雜物,以及向晚時分催促人們返家休憩、閒話家常的陣陣炊煙(利用爐灶升火的過程,所產生的那種夾帶著稻草的煙霧)等景象;再度經由嗅覺而開啟了大腦深處的收藏。 乍看之下,還真像時常出現在山區晨曦,繚繞於山巒頂層或期間三分之一處,彷彿圍巾或項鍊的氤氳嵐霧。 這以花國之王的名號,來予以命名跟做為能夠透過文字,來與其他地方做識別的村落,外觀或肉眼可見的種種硬體陳設、樣樣設施容貌,卻與響亮且優美的稱呼,成了標準的參與商、南極與北極、涇渭分明等詞句的註解;因為是那樣讓人感到是文言的「乏善可陳」、白話的「完全不起眼」。 附近有著愛好台灣鐵道的圈子裡面,因為存在著目前全台灣各鐵路平面幹線、支線所經過的區域之中,坡度最為陡峭、以至於滿載的貨物列車尾端,必須另行加掛可以「推」它一把,以便順利攀爬的輔助機關車而聞名;但由於其所在位置,不在鄰近幾處著名觀光景點的動線範圍之內(這或許反而是件好事),只有貂山古道跟鄰近地區,在受到登山客或者喜愛親近森林跟山野的人士所助益,在假日時分多少有些人氣,其餘光陰可能多少都為世人所遺忘,而依然存留著尚未被時代所侵蝕的古樸樣式。
除了火車站旁邊、不知作何營生的工廠裡機器運轉的聲響,以及偶爾劃破了寂靜的車輛引擎,與週遭民家的孩童嬉鬧之外,其餘就是沉睡於自己或許千篇一律而望不見些許變革,卻是細緻及壯闊兼具的閑雲野鶴,以及沉思於那份好像是自給自足,無論內裡思緒或外在面容,皆是滿載了悠然及悠遊的處在繽紛塵世,透過資本主義或日新月異來觀看,是被躍進忘卻或者遺漏了進取,卻終究持守著獨有的自在與自得;述說著或者需要肉體暫歇的側耳,或者必須披載著靈裡的安靜,或者亟須拋開心裡的定見及固有的宏觀、微觀思維,或可察覺於絲毫的喃喃細語、娓娓道來。
每天只有在中午以前,才會有台鐵員工駐守此處,以便進行車票販售等業務,其餘時間除非列車停靠前後的短暫時間,否則基本上都是「杳無人煙」的車站,出入口同樣設置可供悠遊卡作讀取跟扣款的裝置,不然就等到上車之後,憑每位旅客的良知及誠信去跟列車長補票;我願意相信就算沒有前述無法偽造乘車區間、距離、車資的科技裝備,也不至於有人逃票,或者為了省錢、貪小便宜等等因素,故意謊報自己從何而來、要往哪去。
與車站之間,相隔約有十到十五分鐘步行距離,在這萬物皆已沉寂於自己的世界漩渦裡的沉寂午後,陽光透過彷彿舊式軍公教宿舍的圍牆,以及栽種在院囿或一旁走道之處的遮天樹蔭,所灑落在地的陰影婆娑,帶著旅者或行人的思緒,回到其實從來沒有從記憶之牆抹去或拔除,只是因著時光挪移和裝載著這些往事的人們有了更新奇的視野,而暫時被歸類到「遺忘」角落去塵封,等到同往日的特定很景或情境,又出現了極為相仿的似曾相識;才又重新攤在陽光與當事者的意識裡。 腳步跟鼻息等震動,都隨著空氣暫時停止傳遞聲響的功能,而禁聲了起來。
校園由於學童放暑假去也,而暫時拋開了平常的嬉遊、交談等等,總有無盡的青春活力的歡樂;附設的幼兒園似乎同樣如此。 雖說這些常常不請自來,又自是的在那喧賓奪主的敲鑼打鼓、大肆吵鬧的記憶,並非總是伴隨著懷念跟溫馨等情懷,來造訪或提醒當事者,在自己的某個過往時日,曾經真實且不容推諉的發生某事;反倒像是一陣風浪攪亂了沉澱於湖底的渾濁泥沙。只願昔時的回憶無論意味著何種情緒或感受,都能夠不做作或矯飾的任風吹去。 ↓這枝芽與依附其上的樹葉,形成了彷彿人的手掌跟指頭,它們在指著什麼呢?↓越過這座山頭,應該就是與新北市接壤、屬於宜蘭縣頭城鎮的石城、大里一帶吧?北台灣聞名的草嶺古道沿線,是否就在隱身在眼前的區域裡?
↓從銜接車站內部兩座月台的地下道出入口,所隨手拍攝的陽光跟雲層。
遠道從花蓮地區載運著工業或什麼所需的砂石,一路風塵僕僕的北上到都會圈,由行駛起來總是氣拔山河,憑其咆哮隆隆便可得知動靜、距離的柴電機關車,所牽引的第 7555 次貨物列車和尾端的輔助機關車(因為列車整體噸位過重之故,為了順利攀爬全台坡度最陡峭的山坡,所以任何「重車」皆需這額外的協助;以免車輪打滑甚至原地空轉),正要劃破寧靜氣氛(但當然無法持久啦)的,通過這座除非有接駁村民跟少數遊客(但願長久皆如是!)到它處的區間車停靠,才會出現短暫熱鬧及忙碌的小站。
沐浴於夕陽的車站大廳座椅跟周遭物什,建築物旁綿亙於山巒開闊之處的阡陌,沾染著太平洋濕潤並沁脾兼備的海風,以及地球吐息之餘而翱翔穹蒼間的五彩雲朵,隨同陽光因著這顆主耶和華大能之作、湛藍若藍鑚的行星運行,揮灑於天地之間的角度宛若花火綻放般四射的光影;何其令人動容、煞是可遠觀、但不可褻玩焉的印象油畫,又恰似連毛細孔也都清晰得未有隱藏的超寫實素描。 來張藉助陽光的另類自拍吧!直到今天為止,都就是不喜歡把自己的面容納入鏡頭可以捕捉的範圍裡,即使我從懵懂無知的小時候,直到會在乎自己於他人眼中或心裡形象(這很容易成為鎖鏈或網羅)的成年以後,周遭十之八九都認為我的尊容還算「順眼」。 走到北上月台(靠近車站剪票口的那端)最外圍的景象。由於弧度跟地勢高低落差等緣故,造成北上、南下月台的長度並不一致,所以才會出現這張照片的景象;所以我並沒有無視每座車站月台首尾兩端,都會標示的「禁止跨越」或類似警告標語,特此告知。
明明是南下列車,但卻經由北上列車行駛時的專屬股(軌)道,以通過這座車站並朝向終點前進的第 7502 次貨物列車。
自從2004 年夏季,終於從得以大學畢業的同時,也自此跟「暑假」這玩意兒及相關事務「劃清界線」,成為除非特地請假,否則只能在鋼筋水泥裡「遙望」自然;如今相隔整整十年且將屆不惑之齡的炎炎時節,主耶穌讓我藉由獨自四處旅行與亂晃的機會,踏足透過空調列車的氣密玻璃來觀看了無數次,但若說是駐足及停留,以及在周遭這裡走走、那裡看看(儘管第一眼的印象,便覺得沒啥看頭;而頂著大太陽來回穿梭街道一遍之後,也真的沒啥可看);倒真的是頭一遭。
雲霧飄渺(?)的月台遠處。
若非喜歡火車這種結合電子、電機、機械等工業產物,而近期開始實際透過相機來記錄親眼所見的各列鋼鐵長城,而不是純粹擔任觀眾角色,單單欣賞其他同好們辛勤的拔山涉水、日曬雨淋所換來的張張精彩,咸信皆屬嘔心瀝血的匠心獨具,見證著今日的習以為常、明日的珍貴記憶等各色鐵道與相關人文景象;加上喜愛親近花草樹木等非人工造景的模擬樣式,而願意不辭千里的「放逐」自我,那麼 Oskar 究竟還有多少可能性,會來到這座對於習慣都市各樣便利、選擇繁多到難免得傷腦筋去取捨的人們來說,豈止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涼,根本就等同於回歸山頂洞人時期的蠻荒偏僻(台北人之所以被貼上「天龍國」論斷標籤的原因之一?);然後一待就是五個多小時的站在月台取景?但願這想法沒有驕傲或沾沾自喜的成分在內。
短暫在此交會個幾秒鐘,隨即又朝向各自目的奔馳的 172 次、177 次自強號。
結束任務、單獨返回駐地的電力機關車。司機經過此地時,不知道是為了警告我別越過月台黃線(篤定認為自己「沒那麼倒楣」或貪圖一時便利,視鐵路交通規則跟相關法律於無物、隨自己喜好任意而行的人們,常常這樣造成他人極大的心理壓力,連帶使得願意守規矩的人們受到無妄波及;好比兒時那種班上總會有同學吵鬧,然後讓每個人都被處罰),或者單純藉由慣例的車頭燈全開、鳴放喇叭的方式,熱情地跟我打招呼;反正他免費贈送我震耳欲聾的大吃「兩」驚(笑)。 綿延而蜿蜒至另一個端點,承載著無數心思與神韻,凝視著多少五味雜陳及木然若無,聽聞著或者化作聲響而傳遞,或者低沉於肺腑而無語的心聲;往返於繁華及偏鄉、車水馬龍和雞犬相聞,以及七情六慾跟清心寡欲的城鄉之間。遠方的雲層,在風勢的推波助瀾之下,迅速收攏跟擴張勢力範圍,再轉瞬間改變自身顏色成為山雨欲來之勢,應該是遠方太平洋傳來的雷雨包吧!
情節大同小異的故事,演員不盡相同的台詞,場景日新月異或千篇一律,對白似曾相識或聞所未聞;演的未必真瘋,看的未必就傻;原來又是換個角度的各取所需,或者有默契的相互掩飾、隱藏於胸臆的酸甜苦辣等悲歡離合、無論有無權勢,都得乖乖在命定的舞臺上盡情詮釋的:台上及台下各自解釋。 據我在拍照的時候所無意或不預期碰見,確實有幾位當地居民(男女皆有,年齡約略介於壯年到老年之間;但無法得知這樣「便宜行事」的情況是否常見)無視於連結兩座月台之間的地下甬道,以及豎立或懸掛、張貼在月台終端、車站剪票口等處,算得上非常醒目與清晰的警告標語,而逕自跨越火車隨時會通過的軌道,以抵達所欲前往的另一端。 我不知道在這八成以上靜謐且應該純樸如昔的村落,如此大喇喇走過「閒人(非鐵路局員工或相關包商稱之)勿進」鐵軌淨空區的觸法行為;在一旁傻眼甚至有些不是滋味,但不知怎地,反正不想開口詢問或制止的我,似乎才是「不正常」(大驚小怪)?因為當我專注在「螳螂捕蟬」:拍攝眼前的火車的同時,剛剛穿越軌道並走上月台的一對男女,還好心提醒忘記「黃雀在後」:有另一列南下而我事先完全不知道的火車,也於此時通過月台?
還沒依靠主耶穌的話語而戒菸成功之前,我不也常常亂扔菸蒂?至於闖紅燈或其他諸如此類,甚至更嚴重的種種不守法跟違反條例等情境,更是在所多有。 我由於上述情形、接二連三出現的違反鐵路交通規則,而跟主耶穌禱告並求問以後,下列經文,也是我剛受洗時,讓我感到揪心的經文之一,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裡:
--所以你們要憐愛寄居的,因為你們在埃及地也作過寄居的。(《申命記》10:19) 報告完畢,謝謝您的收看,以及忍耐我如此「鉅細彌遺」的慷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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