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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30 21:20:45瀏覽1058|回應1|推薦24 | |
前言 頂著微風習習縱橫於山巒及阡陌,引來陣陣雖然與「涼爽舒適」之間,大概不只一線之隔的距離,卻依舊烘托出放鬆和睡意的南風,瞧瞧彷彿彼此追逐或並肩而行,又好像佇立原地或者沉思些什麼,或者跟Oskar一樣在發呆、犯傻,就差嘴角沒有掛著一串唾液(XD),以及近乎癡笑等表情的雲彩;連續多日的忙碌,應該....確實是暫時劃下休止符嘍! 那個休假前一天的晴朗且明亮的日子,怎知就是隔天經歷連串身心負擔,以及因此蒙了主耶穌恩典跟同在的起頭。
本文 根據所服務的渡假會館(作者按:已於民國一百零六年九月一日起正式離職;因此這篇文章所記述的時空背景,是該年五月中旬)前台部門公佈的當月班表,決定利用「理當」冷熱適中且宜人的盛夏正式登場、各年齡層遊客蜂擁而出的暑期尚未揭開,趕緊進行藉由火車來移動的微旅行的前一天;遇到連續多日沐浴在規模或許並不盛大,卻也保證會讓逗留在室外的人們,不消幾分鐘的光景,就會從頭到腳濕了個徹底、狼狽到極致的梅雨季節,難得出現的晴朗溫暖、慵懶沁脾天氣,就這樣情不自禁的仰臉與駐足,與似乎挾帶著幾許莊稼芳香的太陽,親近了不止「些許」的光陰。 結果到了出門遠行(其實是當天來回)的上午時分,從睡夢中甦醒過來的Oskar,感到有股非常明顯的暈眩、彷彿將渾身力氣與滿心精力,都給拉扯到深不見底的漩渦裡埋葬、連嗅覺和心跳也好像有著千斤重擔般,在整個被牢牢攫取、完全無法施展似的挾制之下掙扎。 昨天認為難得「溫暖」的陽光、實在「涼爽」的微風,因而忙裡偷閒(當時也確實沒有公事或工作要處理)的進行日光浴,結果恐怕不知不覺之中,「買一送一」或者「吃不完兜著走」地同時中暑跟感冒的疑慮,在腦海與意識裡翻騰;然而旅行途中所需車票都已事先訂好,眼下也判斷身體狀況還可以,所以就很「皮」、不知是否已經是「試探上帝」(為所欲為的愛怎樣、就怎樣,然後還要主耶穌替自己的言行負責)的決定依照原訂計畫,啟程前往距離住處約略一公里的火車站,搭乘下午兩點多出發的南迴線自強號,到位於出發點數十公里以外的端點站轉車。 宛若劃開及衝破所有攔阻,又好像拋去一切纏累與障礙,讓即便彷彿能夠摸得著的濃郁黑暗,也要望而興嘆的無所作為,使所見沐浴於輝煌之中的日光;其實,只是讓該處地土與萬物受到滋潤跟給養,極具地域性和時間性的間歇驟雨。 結果背負著輕微中暑,加上併發出來的感冒,已經被渾身無力、四肢疲軟、頭重腳輕等徵狀俘虜等生理情況,搭上開往台東市區的班車;準點抵達目的地之後,在等待轉乘火車的一個多小時期間,拖著幾乎等同於「沉重」的步伐與身軀,帶著游走在清醒和昏沉之間的精神,總之多少都已經接近「硬撐」的身心,在台東火車站周遭及月台等地區漫步,不時拿起相機拍攝各樣風景跟火車。(感謝主,我竟然還有如此「閒情逸致」) 相信是因為主耶穌憐憫跟攙扶,Oskar除了上述所言,勉強還可以慢慢行走,或者偶爾在火車車廂內,為了捕捉瞬間即逝,經常可遇不可求的影像,而來回小跑步的到處穿梭、簡直不知死活的忘記自己身體狀況。 是日藉由向晚慢慢逝去,彷彿入眠前夕逐漸合攏而趨於幽暗的陽光,舉目所見極具「印象派」畫作,遊走於朦朧跟清晰之間等風情;也不知是否出自於Oskar一個人單獨漫遊,身心卻南轅北轍似的有著鴻溝,精神呈現出互相拉扯的不三不四景況、簡直五五波的相互拉扯較勁,在六分衰弱、七分暈眩、八分喘氣,以至於久久徘徊在保持清醒、十分想要就此睡去,但當然百分不敢;面對沿途原始壯闊的景緻,(即使已經看過好幾回)有著千萬個不願的心情所致。XD 在身體由於中暑及日夜溫差(當然,也包含對於所處環境沒有足夠「警醒」吧)所引起的頭重腳輕、腹部漲氣、不時作嘔;四肢關節,以及手臂、大腿跟臀部一帶的肌肉,感到酸痛或抽痛、渾身感到燥熱、雙眼覺得滾燙等症狀之下,帶著在昏沉跟清醒之間遊離的意識,進行事先規劃好的微旅行。 本拙作筆者在從寄居處出發往台東市區之前,甚至在當天早晨起床以後,就已經察覺到前幾段所述的各種生理情況,但依然決定「按表操課」而沒有取消原訂行程,前往宿舍附近的診所求醫(是有去衛生所求助,但駐紮在那裡的醫師正好外出巡診)的行為及抉擇,是百分之百、無庸置疑的「試探神」。 可是無論如何,若非主耶穌允許跟垂憐,Oskar無法在這些身心不適之下,依舊能夠自己行走、自由活動(當然只能「安步當車」般的慢慢走)還可以思考和維持至少七成左右的清醒、沿途仍有力氣拿起相機,拍攝所見風景、說話的時候也不至於語無倫次;而且咸信是那份真理恩膏感動之故,多時沒有聯繫與見面的某位主內肢體,特地透過臉書的MESSENGER程式傳送文字簡訊,向Oskar表達問候之意,讓Oskar著實驚喜不已。 而且真正的重點是:興許由於生病和難免昏沈、因為沒什麼力氣之故,這為期八小時左右的旅行或流浪途中,Oskar惟有不停地向主耶穌禱告跟呼求,同基督徒共同的大牧者之間,也有著親密的交通和團契;聖靈也引導Oskar回想那道羊門所說的話語,甚至因此而起碼有三次,在火車車廂裡落淚;(當然,您大可對此經驗予以嗤之以鼻、不以為然)好在從當日「流浪」的終點:枋寮,搭乘末班對號列車返回出發地點的過程裡,身旁座位從頭到尾,都沒有乘客使用。 帶著中暑與感冒雙重徵狀,所產生的頭暈目眩、頭重腳輕、精神欠佳、略感噁心、身軀發熱,但無法排汗;以及意識被渾沌及清醒之間,所進行的拉鋸跟爭奪裡,如同鐘擺般地雖然不甚劇烈,卻是明顯搖晃的身心狀況裡,如同強風肆虐下的風箏,只差沒有整個飛去得不見蹤跡; 那個遠行前一天,由於連日在陰冷及潮濕所構成的氣候裡度過,因此對於彷彿許久未見的陽光,自然覺得「和煦可親」、對於難得不再如同鋼鎚或噪音,猛烈敲擊和拍打身心的風兒,認為「沁涼宜人」,而忘了這種忽冷忽熱或溫度驟然改變之下,也會讓感冒著涼之類的「中獎」機率大增,所以忘了要提高警覺的Oskar,就跟前段所述的生理症狀「耳鬢廝磨」的大跳探戈。 而當時依照預定計畫的搭乘火車流浪,身體在遭病不適跟缺氧似的喘氣等情形,不斷且交相夾擊的近似於四面楚歌裡,還能拿起相機或者坐在自己那塊方寸之間,或者起身緩緩地四處走動的拍攝沿途景致;抵達終點之後,咬牙前往車站附近店家點了碗玉米濃湯,除了讓胃部不至於「空轉」許久以外,也試圖透過熱湯,看看能否讓身體多少冒汗。 搭乘順行火車返回台東途中,撇開昏昏欲睡依然,(當然不敢貿然入眠。車廂內的燈光,也刺眼得難以睡著)以及空調強烈得好像根本不用錢一樣,讓已經不甚舒服的Oskar,(但願以下說詞並非抬舉自己,或者炫耀什麼:總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如此這般,就要其他同車廂乘客都得這樣那樣、沒有抗議或反對餘地的「體諒」或「包容」、甚至遷就或配合自己的喜好與要求吧)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擔心徵狀會更嚴重,可是精神狀況還算可以,起碼沒有暈厥或失去意識;就這樣一路撐回由於職業之故,而寄居到主耶穌知道何時離開的台東縣北部某座聚落,還能走個將進一公里的路,抵達公司配給的宿舍。 感謝主耶穌看顧可能試探上帝的Oskar,給予旅行過程、來回交通的平安與順暢,咸信也差派天使在前方引路跟照料,並且安慰情緒多少低落的我;而且使我乘車途中,不停地跟那位屬天良人禱告和傾心吐意,還因為感到被撫慰及保抱的緣故而數度哽咽。:P 隔天起床後,發覺身體明顯冒汗,原先堆聚在五腑六臟內的熱氣或溽暑,也隨著排出體外的「涼快」許多;這趟應該相當特殊、但Oskar打從心底不願再有第二次的火車旅行,就這樣圓滿收場。哈利路亞。 謝謝您願意讀完這篇從開始到結束,怎麼好像在繞口令、許多情節跟敘述,簡直週而復始或循環似的重複數次,以致於不知是否與人莫名奇妙之感的拙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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