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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1 11:12:42瀏覽3267|回應10|推薦93 | |
澳大利亞的〈太平紳士Justice of the peace〉 是社會義務工作的開始起點 ? 或是個人榮譽的最高終結點 ? 之1 /
【造就我成為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 / 省太平紳士的最大的動力】
我旅居在 澳大利亞‧墨爾本,以2015年為止的計算,已有31年。
以2015年為止的計算,我在墨爾本華人社團正式加入義工團隊的工作有20年,拿到 ( 太平紳士 ) 的資歷則有15年。
【他們說:要感激傷害你的人,因為他,磨練了你的心智】
( 以上圖片:我與前夫 Mr. Paul Schwarz 保羅‧許瓦茲 先生, 又譯:西瓜汁或洗襪子 )
和前夫共同生活的12年中,因為他是國際批發貿易公司的大老闆,讓我和公司裏的一級主管還有公司裏的一級大秘書群,有機會密切的接觸,學習到許多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市場風險評估,開發市場,產品包裝營運等等的技術還有參與亞洲國際各種商展和會議的見識。
在我無法再繼續面對前夫的家人,特別是他的前妻,所生養的一對兒女,無休止的敵意,還有前夫特別容易採納和遵行他的朋友們,對我和前夫婚姻生活的批評和指教的失望,而執意決定和前夫分手。
前夫在攔阻勸慰都無法改變我的心意之後,( 友善地 ) 翻臉告我上家事法庭,他出手和我爭奪兩個兒子的撫養權,強逼我自己一個人回台北。
在最初澳大利亞家事法庭開庭時,我的聽說讀寫英文程度只有2級,是小學2年級的程度, ( 家事法庭 ) 是做什麼的? ( 家事法庭 ) 在哪裏都不知道。更別說會明白;被前夫告上家事法庭的後果了。
那時;身邊的朋友,都是前夫的好友,沒有人願意幫我解決這個難題,大家都勸我,別進法庭,就留下孩子給前夫,自己回台北去。
我即使有千萬個不服,萬萬個不甘心,以我當時的社會資歷,以我當時的英文程度,我根本就無法招架這 ( 家事法庭 ) 的錘鍊。
我只有黯然再一次同意,如同前夫在婚姻中,強勢主導我的生活,給我做的安排,自己回台北去,把兒子留給前夫。
就在我絕望地安排回台北的行程,到兒子的小學裏,和兒子同學們的媽媽告別時,媽媽們都大吃一驚。在知道是前夫的決定時,有兩個洋媽媽,義憤填膺的要我留下,她們保證聯合幫我看狀紙,幫我回應前夫的申告。
我是親眼見到,前夫他是怎麼和他的前妻分手的;即使他的第一任太太,和他同樣是猶太人。當猶太族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團結起來時的勢力,若沒有親身經歷,說起來,真是很難令人相信。
猶太人是世界上最名不虛傳,最容易成功,最有名的貿易商界人物,其實,猶太人真是配得這美名。
因為,我是親眼看見前夫,他是如何的搜集國際商業資訊,如何做準備工作,如何團隊分工,如何地銜接追蹤一個企劃案,又是如何教導培訓新進的員工。
前夫和我爭倆兒子,他志在必得,聘用上法庭費用每一次出庭費用高達7千澳幣,具皇家御用資格的 ( QC大律師 ),而這還不包括律師準備案件,還有律師出庭的費用。
加上他最要好的朋友,是個非常高竿的會計師,這會計師的弟弟,又是個無惡不做的律師,讓我實在沒膽和前夫在法庭中較量。
在我跟當時一個9歲,一個7歲的兒子告別,么兒聽說我要回台北,他立即表現出如喪母般地哀痛情緒場景,讓我至今難忘。
我仍膽寒地猶豫著 ...
兒子班上的一個義大利裔的媽媽,看著快成爛泥的我,實在氣不過,直接了當的問:『你有沒有積蓄 ? 有沒有財力去打這場官司? 』
『有,我有帶積蓄過來澳大利亞,可是,我的英文程度,是沒有能力應付法庭的文件。』我既傷心也心灰又無奈自恨無法反擊前夫的答。
『英文是可以下功夫學出來的,』她繼續斬釘截鐵的說
『我告訴你,要是我是妳的孩子,有一天,我長大了,我知道妳有錢,卻試都不試的就丟下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 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
我決定留在澳大利亞背水一戰,安排自己開始重回學校唸英文。
( 以上圖片:澳大利亞 ‧ 墨爾本 聯邦和國際法庭,也是家事家庭的外貌 ) 蠻幸運的是,學校中的老師,知道我有家事法庭的壓力,對我私下特別指導。課堂中,有讀課文的機會,總是讓我第一個唸,仔細糾正我的發音和說話的腔調。
我也不放棄任何機會的,自己學著練習著寫英文信,向政府福利部門,選舉部門,直接申請提辦〈社會福利講座〉。
學校中的老師,也特別指導和糾正,我額外做的正式公文類書信的功課,該如何的在紙上舖陳和列出工作計劃的說明。
於是,即使是在1996年和1997年之間,我和前夫在家事法庭中,為兒子們撫養權的官司,正密集地進行的如火如荼。
因 ( QC大律師 ) 特殊的法庭資格,和在頻繁的答辯 ( Affidavits法庭證詞 )宣誓的必要,讓我明白了澳大利亞法庭中的司法倫理,和 ( Justice of the Peace太平紳士 ) 的社會功能。
我在每次開庭的時候,都被嚇的是魂飛天外,六神無主。根本無法正常地飲食和睡眠,面對婚姻破裂和前夫的羞辱,我在那時的生活意志是零。
支持我的家庭醫師,建議我在開庭的期間,不要再吃抗憂鬱症的藥品,我由於精神極度的不穩定,必要地學會了在精神上,該如何依靠神。
在法庭中,訴訟危急時,我對神許下了重誓;只要神能幫我,將我的兩個兒子,從前夫的手中奪回還給我,
我發誓;
憑著神給我的應許,我在那一年中,提辦了16場免費的講座,4場有關選舉的講座,以轉移前夫在法庭上,憑空捏造又無盡的羞辱,讓我根本無法招架和承受的壓力。
我也自己學著寫出不同文體的文章和新聞稿,自己發佈和報導活動訊息。
無心地,為自己奠定了日後成功申請 ( 太平紳士 ) 榮譽職的雄厚基礎。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 【他們說:要感激中傷你的人,因為他砥礪了你的人格】
在家事法庭,法庭剛判了前夫必須搬出我家的官司沒有多久,有一天,我接到來自同樣也是嫁給洋商人女友一個電話 『Lucy,郝家華被她老公打,』
『哦 ? 怎麼會 !』郝家華的老公,是個白淨又非常斯文的中國人,我很意外地聽著。
『她現在暫住我家,可是你家比較大,你願不願意讓她去住你家?』
我以為家華和我一樣,只有一個人在墨爾本。
『好呀 ! 』我正經歷著失婚,還有被前夫誣告的傷痛,儘管我和家華並不熟,只知道她也是台灣來的,不過,這個忙當然一定要幫。
家華在我家,免費吃住了將近一個月,我不記得是多久了,反正是住的蠻久的。
在我後來知道,家華她原來是有另外4個姊妹,和爸爸郝德在墨爾本的時候,我要求她應該回家,尋求家人的協助,而不是單單依靠朋友的幫助。
更何況,和前夫分手,我自己的財務都自身難保,家事法庭的官司,還正在進行,每次開庭,都至少是7千澳幣的支出,我那能無限期的供養她。
又拖延了幾天,才有郝家的兩個姊妹,到我家來看她。
那天,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是,家華的姊妹來看她的時候,竟然連招呼都不願意跟我打,也不願意進屋來說話,跟我是很不友善又極冷漠的接觸。
我當時只覺得,應該是家華鬧婚變,家人一定會覺得很沒面子。所以,不願意跟我打招呼,只遠遠地站在我家車道坡下,姊妹幾個在樹旁說著話。
又隔了大概3 - 4天,她才搬到她的姊妹家去。
更讓我奇怪的是,家華離開我家之後,就再也沒我跟我連絡,就此斷了消息,我在好久 ... 大概是5 - 6 年之後,才在一個社團辦的歡迎晚宴的餐會上碰到她和郝德。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
〈墨爾本華僑文教中心〉在2007年被陳水扁總統給撤除之前,一直是墨爾本親台灣社團的僑務指揮中心,經常召開僑務聯席會議。
〈墨爾本華僑文教中心〉的邱煥盛主任,有一段時期,經常在開僑務會議時,找我幫忙義務做會議記錄的工作。
我剛開始接下這任務時還只擔心,我做的僑務會議記錄會不夠好,就要求邱主任將以前別人做的會議記錄借我觀摩參考。
我那時,就知道為什麼邱主任會要指定我做僑務會議記錄了。
我不是吹牛,我那時即使是剛開始做會議記錄的工作,我做出來的會議記錄,唯一能和我媲美的記錄,是只有 (前 台灣商會的會長 - 姜偉家 ) 一個人而已。
有一天,在社團義務工作中,一個和我較有來往年長的中華婦女會的前會長,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我『 Lucy,你一定要自己打電話去為你自己辯白,太缺德了,真是太缺德了,這種話,怎麼也有人能說的出口,真太缺德了。』李大姊火力十足地嚷嚷。
『什麼事呀 ? 妳在說什麼 ? 誰缺德? 我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有什麼好辯白的 ! 』我聽得是腦袋裏突地冒出一團霧。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
『唉呀 ! 你不曉得,( 榮光會會長郝德 ) 在大家面前說,你從前在台北是做妓女的,要大家不要跟妳來往 ... 』大姊為我氣得冒煙地說。
『郝德 ... 是郝家華的爸爸,郝家華被他老公打出門時,還在我家住了好久 ... 我可以算是郝家的恩人耶,我才不信,郝德會這樣說我哩 ! 』我一時腦筋還轉不過來,我還在做著郝家會 ( 感恩圖報 ) 的美夢。
『是嘛 ! 那郝德他更缺德了,怎麼能這樣子說妳 ... 』大姊聽來是蠻嚴肅的繼續說『妳絕對不能讓郝德這樣子在大家面前說妳,太可怕了 ! 這是破壞妳名譽的事,妳一定要讓他閉嘴 ! 』
我仍舊懷疑地問道:『郝德是在什麼人面前說的 ?』我真的很難相信,郝家的人會這樣的對我。
『郝德在大家開會的時候,公然跟一群社團幹部說的,他還要求邱主任,以後開會都不要再通知妳 ! 』
『是嗎? 改天我約邱主任一起,我們出來吃飯,我們當面說清楚這事,妳願不願意? 』我的官司,正打的讓我只剩一絲幽魂飄盪,我也很想弄清楚真象,看看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
『好呀 ! 妳不信我說的,讓邱主任自己告訴妳也好。』
我約了邱主任,和趙潔 - 邱主任的太太,和李大姊我們4個人,幾天後,在墨爾本市區中的京寶酒樓餐廳喝午茶。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 趙潔因為常去〈墨爾本華僑文教中心〉幫邱主任打點僑務,我們就都也熟悉,到現在都仍有電話連絡。
在席間,我向邱主任查證郝德,在我背後,說我是妓女的這回事。
趙潔在席座間,一字不改的,模仿著郝德在私下逼邱主任,不要再繼續通知我去參加僑務會議的情況。
原來,郝家華在我家借住,我當然地拿家華當知心好友,我們相互交換著婚變的傷痛,和感慨著人世夫妻情感幻滅之後的可怕。
卻沒想到,我的委屈,在根本就從沒拿我當朋友的郝家華帶回家之後,再轉傳出來,成了我更難為自己申辯的過去。
郝家的人,也絕口不提,郝家華自己在墨爾本有4個姊妹和爸爸,被她老公毒打之後,不去投靠自己的家人,卻在我家免費吃住的事。
確實,前夫在告我上家事法庭的第一狀,他申訴二子該歸他撫養的理由就是;
1. 我婚前曾在酒店中工作過一段期間,是個 ( Prostitute妓女 ),無法做一個正常的母親。
2. 我是一個長期,必須服用高劑量抗憂鬱症藥品的精神病患者,不適合照顧和教養兒子。
3. 在我的家族中,我的母親就是因為憂鬱症自溺而亡,因此,我極不適合照顧兒子。
我是他倆兒子們的母親,前夫如此對我的惡意指控,令我心碎和不平又委屈。
婚前曾在酒店的工作史,竟然在為人之母之後,婚變中,被前夫誣蔑成妓女。
在那個時候,即使經過邱主任和趙潔倆夫婦的親口證實。
我愚蠢地相信著,就憑郝德,他隨便說我是妓,我就不信我真的會被族人當成是妓。
我也愚蠢地相信著,就算前夫說我婚前是妓,但前夫仍執意娶了我,那也是前夫自己願意娶妓為妻,又與郝德有何干 ?
何況,前夫並不是說;我在婚後是妓,我沒有對不起前夫,我並沒有在婚姻中做出錯的和對不起丈夫的事。
你郝德不斷地在大家面前,如此肯定地說我是妓,我族群的人,在要定我的罪之前,也該查問郝德的消息,是從何而來 ? 又是怎麼來的吧 !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
可是,在社團中與我共事的華人,沒有人 ... 沒有一個人,來與我查問證實。
也沒有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願意為我在社團的能力奉獻做見證,為我在壓力中的努力掙扎,伸出友善的手。
我明白;自己若是不能展現我的內涵,自己沒有高人一等的處世和處事的技術,我又能憑什麼來證明和吶喊,證明和駁斥,自己不是那狼心狗肺的郝家人口中的妓的說法 !
我決定要讓那些把我當妓,把看不起我的族人,變成是比“ 妓 ”都還不如的玩藝兒 ... !
對我來說,急著為自己在我族人之前辯解,我覺得並不是很重要的事,我比較在乎如何趕快充實自己的英文能力。
在法庭和前夫纏訟的四年期間,緊張、恐懼和焦慮,讓我每天最多只能睡3個小時,其他的21個小時,我就用來苦練我的英文技能。
以上圖片:曾經 ... 是我的住家,樓上和樓下的面積圖
本篇故事未完待續,請繼續期待悅讀 【造就我成為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 / 省太平紳士的最大的動力】之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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