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熟焦牛排

固定的位置，我遠遠看到那顆綠蔥頭。只是…旁邊又多了一朵紅薔薇。

疑！我靠！…何夙惠怎麼也在？！我怎不知道她何時脫離我的視線？還先來了！

本來滿腔自信加冕，現在又頓時變的手足無措起來；怎麼覺得越來越複雜。

「你來了啊！我剛幫你點好牛排…」小綠又開始廢話了。

「喔！謝謝！」

「坐啊！又不會吃了你。」小綠一說，我才發現我一直站著。媽的…搞什麼嘛！害我神經兮兮的連坐下都忘了。

「好啦！“大家”都到齊了，我可以開始說了…」小綠看看身旁的何夙惠，還刻意用弔詭的“斜眼”撇向我，看的我從心裡自然發毛。

週遭瞬間一片死寂，我有預感，可能即將有道晴天霹靂。

「現在是個自由民主的社會，每個人都有爭取幸福的權利…」說什麼啊！背“公民與倫理”啊！

「所以…阿惠！」小綠吞了一下口水之後，整個倒了出來：「阿飛坦白的想說：『他喜歡妳！』」

什麼？！…什麼？！不會吧！小姐…妳也太“雞婆”了吧！我什麼時候要妳幫我“代言”？這不是要我死當嗎？……我幾乎可以感覺臉上被瞬間重擊，青一塊紫一塊的，恨不得一頭栽到剛送來的熱鐵板上。

何夙惠顯然也是沒有準備下被告知。此刻，她後腦杓的“直線條”也不比我少！

「好了…解決了！吃牛排吧！…阿飛！這頓你鐵定要請客…」小綠笑的真是“無邪”啊！真搞不懂她為何可以這麼“天真”？！

「我…」我…真他媽的還真不知道怎麼接…是故作瀟灑的承認？還是…圓場沒膽的否定？（給我三分鐘…三分鐘一定想的出來。）

「阿飛…」何夙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阿飛，我覺得我們還是好好唸書比較重要。…我知道小綠是開玩笑的！」我一顆驚惶的心，穩固了搖晃之後，直接…掉到海底。

「對！對！呵呵…小綠也太會開玩笑了！我們當然要好好讀書…呵呵呵！」我尷尬的擠出笑容，正對著小綠的白眼。

不再周旋那敏感的話題，我狠狠的啃下那客牛排，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也忘了自己說了什麼。

付了帳才發現，這裡的牛排真是難吃。…怎麼我上次沒發現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