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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15 18:17:48瀏覽4528|回應9|推薦42 | |
我在凱達德蘭大道上,我沒有靜坐,那是九月十四日晚上十一時,我陪著許信良走進他的靜坐區,他說他是上大夜班,施明德他們是白天班,宋楚瑜也是晚班。他們已經在那裡坐了好多天了,許信良走進靜坐區時,沿路有人要簽名合照,他已經感冒了,聲音都聽出來了,鄭麗文立刻拿泡澡精給他。 陳文茜穿一身黑衣也來了,聽說她男友也來了。我沒看到男友,和陳文茜沒說什麼,我只指指我身上的紅衣。 我也看到李永萍忙來忙去,我們也沒說什麼。曾經有一年,我和她非常熟,她到德國都會找我,現在我們竟然一句問候也沒。 上面我提到的人,我全好幾年沒見過面了。事實上,我也不確定在以後的人生會再看到他們。 但我們在那裡相遇。 還有一些人帶著穿著倒扁衣的名狗,一些人發咖啡,許多人排隊領咖啡,另一些人發水,發包子還是什麼,大家都排隊等,也有人發喉片,一些人有點怪怪的,一些人坐在路邊,廁所有點發臭了,大部份的人跟我一樣穿著紅衣在廣場上走來走去。 總統府外光線很亮,雖是日式建築,但,是一座漂亮的總統府,且晚上看起來特別漂亮,可惜坐在裡面的人很骯髒。 一群人對著名人靜坐區不停大喊阿扁下台,一群人對著景福門的路過車子大喊阿扁下台,這些人為什麼對著路過的車子?我沒問。 我站在那裡。我永遠永遠都是那種死樣子:我不知道我屬於那裡?即便走進這個廣場,我仍然有這種感覺。但,我來了。 在來時的路上,我曾向許信良建議:為何不全國各城市都設立倒扁靜坐區,以免中南部人交通不便?許立刻發表他的戰術論,現在人要集中,愈多人集中在一起愈有影響力,不要分散。 他可能是對的。反正我在去過凱道後,我也不會再做建議。這是我最後一個建議。 我會繼續穿紅衣(我只有一件,所以不會天天穿),但我不會再去那裡了。 離開那裡時已過凌晨,心裡非常非常難過,我幾乎要流出淚了。但我說不出為什麼,我可能要想,要說出來。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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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