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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31 13:07:36瀏覽521|回應0|推薦0 | |
https://udn.com/news/story/6812/2258967?from=udn_ch2cate7225sub6812_pulldownmenu 法國查爾特勒修道院座落於查爾特勒山脈,是加爾多西修道會僧侶的家。他們與外界隔絕,以從事冥想及禱告。查爾特勒修道院也是查爾特勒烈酒的誕生地。 據說,加爾多西修道會的僧侶1605年取得釀造的配方。他們不是從事這種工作的唯一僧侶。 千百年來,不同的宗教派別,基於經濟與醫藥因素而釀造含酒精飲料,其中一部分產品從未像現在這麼大眾化。在食物與酒的出處日益重要的今天,一種酒如果來源這麼特殊,必定身價不凡。 查爾特勒品牌去年在全球售出150萬瓶,每瓶售價約50歐元(新台幣1700元),收入全用於支應教團及其慈善計畫的開銷。 查爾特勒烈酒以130種植物、藥草與花卉釀造,配方嚴格保密,僧侶大多不知道正確的成分與熟成程序。只有三名僧侶負責混合。完成後,再將它們送到釀酒廠。裝瓶過程完全透明,以確保成分不外洩。 修道院導覽瑪絲蒂.波林表示,外人對生產過程所知極為有限,而由於營運由僧侶全盤掌握,他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不必告訴外人。 酒廠位於法國東南部格勒諾伯市附近的農村,距離修道院約24公里。第一座酒廠建於1840年,而且就在修道院內。隨著生產規模逐漸擴大,喧鬧開始影響僧侶冥想的平靜生活。 此後數十年,相關作業遷往幾個地點,2018年還會再遷移。由於酒會散發大量蒸汽,有關方面認為酒廠可能會危害安全,準備再把它遷到更偏僻的地點。 ※ 提醒您:飲酒過量有礙健康 酒後不開車 由於全國廚藝學校的招生不振,許多被迫關門,明尼蘇達州的五所主要餐飲學校即有三所停辦,南新罕布夏大學因為招生下降逾三分之一和申請學生減少29%,而宣布取消餐飲專業,全美各地許多廚藝學校為挽回頹勢,採取措施迎接挑戰。 南卡羅來納州查爾斯頓餐飲學校(Culinary Institute of Charleston)的卡梅爾(Michael Carmel)說,餐飲學校面臨的挑戰有許多原因,包括學費相對較貴、聯邦政府給餐飲等職業學校的資助減少,以及許多餐館越來越多地實行在職培訓,構成對餐飲學校的激烈競爭。 南新罕布夏大學的校長雷布蘭克(Paul LeBlanc)表示,廚藝專業不景氣不僅只是他們學校的問題,而是全國性的趨勢,其他更知名的廚藝學校也同樣存在。 與餐館的免費在職培訓相比,餐飲學校的學生負債高,今後的主要去向只能是低薪的餐館業,因此許多年輕人畢業後,很不情願到勞動強度高、工作時間長的餐館工作。 在培養出名廚布朗 (Alton Brown)的佛蒙特州蒙皮立(Montpelier)的新英格蘭餐飲學校(New England Culinary Institute),錄取的學生從1999年的800人下降到今天的300人。儘管學校表示不會關閉,但已採取整合措施,包括削減開支,為吸引學生而調整課程,以及突出廚藝學校的商業特點,強調廚師就是商人。 另外,過去三年,南卡羅來納州查爾斯頓餐飲學校的學生錄取率下降25%,如今學校在與當地餐館和商會合作,向高中宣傳校方的教學課程,並協助解決學生的學費。學校負責人表示,他們的措施會遏止錄取率的下滑,未來將有所改觀。 「初秋」,是秋冬盛產的高麗菜品種名,因近日價崩,詩意的名字似乎浮現淡淡哀愁。農民血本無歸的苦楚,令人想起一些與它有關的動人故事
昔日農村的日常三餐,有一道高麗菜飯,今時今日已幾從台灣人餐桌上消失,隨之流失的還有這道風土美食背後,刻苦向上的「作食人」(台語稱從事農務之人)精神。 高麗菜飯作法符合農家精神,粗飽為原則,主要是將高麗菜與生米拌炒後蒸/煮成飯,也常充做農忙時點心,又稱為「割稻仔飯」。我的中學時期在彰化度過,班上有位同學便當常出現高麗菜蒸飯,當時以為她嗜食高麗菜,她苦笑說家裡種的高麗菜「剩產」,每天都得努力消化,假日還得幫忙曬菜乾以延長保存期限。明明滿園高麗菜,家裡最常吃的卻是曬、醃過的菜乾。 隨著經濟轉型,高麗菜飯逐漸淡出平民生活。奇妙的是,經過時間催化,卻昇華為鄉愁。中部地區偶見小吃店招牌上白底紅字寫著「高麗菜飯」大字,長輩會用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的喜悅形容這偶遇。 更有趣的是,原本默默無名的農村粗食,因北斗子弟NBA球星林書豪念念不忘,小鎮幾家高麗菜飯小店一夕爆紅,成為排隊美食。當然,這高麗菜飯已是有一塊油光滑亮豬皮鋪在熱騰騰菜飯上之豪華版。 其中一家名店老闆阿美,先生早逝,為了養活全家,每天咬牙翻炒重達百斤的高麗菜。孩子長大後她終於有時間追求歌星夢,活動獻唱樂此不疲,過往的辛勞似乎不曾磨蝕過她的心志,問她秘訣,她笑稱「人可以老,心不能老」。 今日網紅的風味餐,是昔日農村的艱苦飯,背後甘苦交織的生命故事,讓這道庶民美食更添餘韻。飲食喜好的改變呈現的是,台灣社會文化演變,高麗菜飯的前世今生,自然也是如此。 高麗菜是台灣最大宗蔬菜,惟價格波動甚大,菜農常大賺大賠,是風險不小的作物。 雲林許家榮先生,靠著一片高麗菜田培育出一位博士生,更研發獨門肥料,種出巨無霸級高麗菜;日前高麗菜價格雖崩盤,他的「神豬級」高麗菜仍供不應求。 從食材到餐桌,傳統的作食精神是一種樂天知足、勤奮踏實的生活實踐。這種務實的生命態度,因不具工商業社會所需競爭力,逐漸被揚棄;菜土菜金,連帶「作田」(台語「種田」)這個職業長期被低視。事實上,農務不僅是勞力,更是專業,其中更傳遞著可貴的職人精神。相信農人需要的不是大眾一時的溫情或同情,而是對其工作的長期支持與肯定,進而認同背後的勞動價值。當然,更需要從生產到通路,更有效的市場平準機制。 我們總是覺得在自己的城市裡旅行不好玩,一方面是因為缺乏新鮮感;另一方面也因為所有官方或一般旅遊宣傳的內容都很制式而無聊。事實上,在我們的城市裡隱藏著許多令人著迷的地方,等著我們去探索,藉著春節年假台北城放空的時刻,正是搭著捷運去探險的最好機會。
「地圖之外」(Off the Map)一書的作者阿拉史泰爾(Alastair Bonnett)曾說:「最迷人的地方往往也是最令人不安、最蠱惑人、最駭人的地方,它們往往也是維持不了多久的地方。」 搭乘捷運來到淡水線劍潭站,迎面而來的是一個閃亮的巨蛋,由國際級建築大師庫哈斯(Rem Koolhaas)所設計的表演藝術中心,即將完工,卻因為營造廠商宣布破產而停工,留下一個「未完成」的建築狀態。未完成的巨蛋,有一種廢墟般的超現實感。日本建築大師安藤忠雄也曾說,未完成的建築最有能量,當建築物完成時,那種建築空間的魅力似乎就消失了!都市中難得出現這樣具衝突感的建築結構體,比起城市中許許多多的建築,我覺得更充滿魅力、更吸引人! 從劍潭站往基隆河邊走去,越過堤防可以發現一棟奇特的廟宇,這座被稱作是「升降廟」的廟宇建築,可說是全世界唯一一座可以電動上升下降的廟宇。這座廟宇祭拜「數學不好的神」,早年大家樂流行期間,許多賭徒去求名牌,結果數字不對槓龜,因此洩憤在這些神明身上,將廟宇搗毀、神像丟棄河裡,這些神像漂流至附近,被好心人撿拾集中供奉。 落難神像原本就很可憐,但是小廟位於堤防外,每年颱風來襲時,河水氾濫,落難神像又會遭受水淹之苦,因此人們設計建造了一座有如電梯般的鐵製升降廟,颱風來時,水門關閉,廟宇就升高躲避洪水,等颱風過後,洪水退了,廟宇再降下來。這樣的廟宇讓所有外國朋友都嘖嘖稱奇,堪稱世界奇觀! 繼續搭乘淡水線捷運,在復興崗站的小巷子裡,可以發現有兩尊偉人的巨大雕像,一座是蔣經國的坐姿雕像,一座則是蔣中正的騎馬雕像,原來這裡是藝術家的工作室,這位藝術家過去專門為政治人物塑造雕像,在狹小巷弄遇見巨大偉人雕像,不免會有驚愕的感覺,但是出現在復興崗附近,卻是可以理解的! 搭捷運來到中正紀念堂站附近,可看到一棟與樹木共生的建築物,樹木從騎樓穿過二樓衛浴,衝過屋頂,在建築物上方長成一整個傘狀的樹木,雖然樹木的成長對建築物構造會造成傷害,但是整棵樹形成庇蔭,讓這棟房子夏天有極佳遮蔭效果,可說是一種建築與樹木「共生」的狀態。 松江南京站附近巷弄內,還有一棟非常有名的「機車公寓」,這座公寓建築以機車作為設計單位,公寓旁除了樓梯之外,還設有坡道,讓騎機車的人,可以騎著機車直上三、四樓之上的住家,郵差送信也是直接騎車到樓上每一家的門口,非常有意思!可以說是台灣「機車文化」的具體建築表現。 在捷運信義安和路站,還可以在巷弄裡發現一座「飛碟屋」,台灣在北海岸三芝地區原本有一處聞名的飛碟屋廢墟,後來遭到當局以安全理由拆毀夷平,令人惋惜!結果台北市區內精華地段,竟然還殘留一棟飛碟屋,而且還有人居住,令人驚訝,也讓看見的人陷入一種科幻與懷舊的怪異情緒中。 台北城市迷人的地方其實還有很多,搭乘捷運、中途下車,漫步城市街區巷弄,你將發現意想不到的台北城。(作者為實踐大學建築設計系副教授)
每年春節前後,我總會選一天,從台中搭火車到海邊。西海岸最靠近海洋的車站叫新埔,是座日式小木屋車站,二○年代初建造。 我喜歡它的前不巴村,後不著店。下了車,倚著車站門柱,前面就是大海。淺灰的海,彷彿高過地平線。人生不可能老是快樂,總要有一些憂愁,在眼前遼闊地開展。 一九九五年初次去,忘了看時間。下了站查詢方知,兩個小時後才有火車停靠。車站無人看守,北風碩大。一個人躲在小屋內,沒帶什麼書,不知為何背包裡面有本字典。多數時間坐在木板的候車椅,無聊地翻看,竟然背了好些單字。 後來,大概就是喜歡這樣,有時必須孤單,就莫名地常去了。若是年底走訪,往往都有三個即興的目的,譬如半途看到賣地瓜的小販,再度和耕田的農夫碰頭,又或者從海堤看到白海豚。 早上的海線火車,常有機會遇見挑著扁擔,販售在地物產的農民。他們多來自小村,在大甲、沙鹿和通霄等城鎮做買賣。有時在火車上,還可以和他們交易,或探詢一些生活風物。賣地瓜、蘿蔔和花生者便罷,還有賣文蛤和野生菇類者,那是最美妙的邂逅。 或許是少有人和他們攀談,又或探詢的事物竟是他們熟稔的,因而他們總是樂於分享,甚而邀請前往村子。有的挑擔四五十年,海線火車如何變化,從開窗吹電扇的,搭到密閉冷氣的。哪個鎮的市場如何,他們是最好的品評者。 新埔車站前方有一塊沙質田地,以鵝卵石駁崁分界,以莎草形成擋風之草牆。田裡則栽種著各式各樣蔬果。有回隆冬,跟耕田的老農民閒聊農事,他送我四顆梅花型大蘿蔔,回家過年。我後來還他兩顆,因為背包裝不下。 在海邊遊蕩,總是有很多閒空,記錄哪些海濱植物生長。每一年,這塊沙田都有些改變。今年去拜訪,他種了三種地瓜,分別是十一號、卅三號,還有一種紫色粗莖的品種。他還品評了一番,我雖熟悉北部的地瓜,沙地的卻全然陌生。另外,他還種了三種藥草,穿心蓮、鐵韭菜和蜈蜙草。小而貧瘠的海邊沙田,一樣有深度的農業故事,絕不可小覷。 越過沙田,就是海洋。來此最想做的便是放空,無所事事的眺望。只是景象一年不如一年。以前走訪,退潮時,只見泥質灘地一望無垠,如今消波塊大量出現,徹底改變了海岸的生態環境。不知從何而來的大石塊,以及長城般高大寬敞的防波堤,舖成新的海岸。大潮的倒灌或許擋住了,但大海和陸地難以交會,形成奇怪的疏離感。 但這些有形的生態破壞,都無法阻止我的遠望。我繼續專注地看海,聆聽海風惶惶追撞。有時只期待,有隻白海豚現身。在這一台灣海峽棲息的最北界,趁滿潮時,靠過來一點點,微微躍出混濁的海面。牠將永恆如快要掉落海裡的夕陽,代表那碩果僅存的兩百多隻。 後來,我都有帶書了。在等待火車時,從容坐地坐在木椅翻看。雨淋板的屋壁有些腐朽,旁邊的老樹剩下一棵。偶爾抬頭,小站持續荒涼,灰色的海仍在,我好像可以錯過下一班車。 (作者為自然生態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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