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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22 13:01:21瀏覽391|回應0|推薦0 | |
畫中有話/雄雞一鳴天下白 https://udn.com/news/story/7339/2244923?from=udn-catelistnews_ch2 2017-01-22 01:00聯合報 文/陳柏亨 毫芒藝術家花三個月,將一毫米大小的公雞圖像,隱藏在戒指裏面。「袖珍雞」尺寸微小,還刻了雞冠、眼睛和嘴,細節精彩處需用放大鏡欣賞。 副總統陳建仁日前在臉書繪「弱鵝圖」,說明目前年金制度有如弱鵝般,如何期待下滿足各方的大蛋,改革後鵝健康強壯方可持續下蛋。 年金制度經緯萬端,解年金題更在「細節處」斟酌,要改革更要化解爭議。 為迎接雞年到來,「袖珍公雞」旁還題字「一鳴天下白」,希望台灣能夠除舊布新,迎接明年的光明新氣象。
脫口佛緣 成就99佛畫 https://reader.udn.com/reader/story/7013/2244991?from=udn_ch1014cate7000_pulldownmenu 2017/01/22 07:55:15 聯合報 記者周宗禎/台南報導台灣八十三歲前輩畫家陳泰元直到八十歲仍未畫過佛像,因緣際會窮畢生功力投入佛法藝術創作,昨在台南歸仁文化中心舉辦「佛緣九九—陳泰元畫佛丁酉年農曆春節特展」,九十九幅畫展到下月十九日。 陳泰元八十歲辦全台巡展時佛光山美術館邀展,從未接觸佛法竟脫口答應「以百幅佛畫辦展」。 「話才出口就後悔」,陳泰元說,與妻訪百餘廟宇仍苦無靈感,直到見過關子嶺百年碧雲寺羅漢、古今佛畫藝術才動手。陳泰元畫佛不重神像外形,許多人第一眼看不懂,有緣人盯幾秒鐘、就能意會了然。 畫近七十年,長年油畫為主、手不離筆,陳泰元晚年自我突破,潛心光與色彩交織技法,融入水墨皴法、四川亂針刺繡工法,創出雜而不亂、亂中有序的別樹一幟畫風。「就是那個光」,陳泰元說,年過八旬思索以伴隨一生畫筆,傳遞「安靜心定」力量,直到自己先感受「那佛緣的光」,才得以靜心創作。
玉山衛生紙:戰後供應近乎全臺「衛生紙」的家族 文/葉前錦(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助理研究員) https://reader.udn.com/reader/story/7923/2247386?from=udn_ch1014cate7920_pulldownmenu 衛生紙是現代人每天必定會使用到的生活用品。然而在紙張發明並普及用來作為衛生用品前,人們如廁後多使用樹葉、稻桿、木竹片等來清潔拭穢。臺灣在日本時代以前,舊時的如廁用紙多用稻草製成,質地粗糙,閩南語稱作「粗紙」,其後隨著造紙技術精進與造紙業興起,戰後初期曾經出現較粗紙輕薄柔軟,但不及現今衛生紙潔白舒適的過渡產品。這了解段鮮為人知的衛生紙發展史,得從臺史博一件不起眼的蒐藏品說起。 身世未明的蒐藏品2011年間,臺史博獲得臺中民俗收藏家郭双富先生捐贈一批常民生活文物。這批文物類型繁多,其中包括一疊非常不起眼的薄紙。這疊紙外形呈四方型(17x 13x 1.4 cm),紙質薄軟,顏色灰褐,肉眼細看可見許多雜質黑點。其包裝和拜拜用的金銀紙十分相似,分裝成小疊,四面用棉繩綑綁起來,表面附有一標籤,中央印有一藍色山形標誌,山的左右側及下方則印有「玉山」、「衛生紙」、「同益號特製」、「臺北市環河北街二O一号(十四号水門辺)」等字。 博物館的研究人員最初收到此件捐贈品時所知有限,只能從標籤上的文字與地址推測為戰後初期的衛生紙,由於館藏當中尚無此類蒐藏,決議先收入典藏,留待後續進一步研究,藏品相關的影像與基本資料也於入庫工作完備後,公開至博物館官網供民眾查詢瀏覽。 網路掀開身世謎2014年底一位新竹的謝孟真小姐致電臺史博,她說她在網路搜尋到前述文物,謝小姐家中早年是生產此品牌的衛生紙工廠,長輩看到自家產品典藏於博物館,感到十分欣喜,特別來電詢問這件藏品的現況。 隔年一月謝小姐的大哥謝豐益先生又特地到臺史博尋找這件藏品,但在展場沒有看到,因此留下聯絡資訊,並詢問此件藏品未來是否會展出,以及他能否帶家中長輩來館看件。同時,謝先生也表示家人另外想要捐贈衛生紙廠所用的公司印章與家族相片給博物館典藏。於是,典藏人員便安排了文物調閱,邀請謝先生一家來館參訪。 來訪當日的家族成員除了謝豐益、謝孟真兄妹兩人外,共一行12人進到臺史博修護室看到玉山衛生紙。一看,便高興地說「對!這就是我們家生產的衛生紙!」並開始聊起過往的記憶與曾經輝煌的家族事業。 家業興盛同益號大姑余玉梅女士回憶說,本家原是開衛生紙行,這件文物上的「同益號特製」指的就是她們家紙行「同益號紙行」,侄子謝豐益名字中的「豐益」二字也與同益號紙行相關。「同益號」是父親余添貴(1910-1979,苗栗公館人)於1946年所創立,父親年輕時到臺北打拼,後來入贅母親謝罔市家,婚後共育有5子2女。 戰後余添貴應友人邀約共同經營衛生紙業,當時紙行就位於衛生紙包裝標籤上印的地址。余添貴的紙廠經營方式,是先向南投竹山經營紙廠的友人購入衛生紙半成品,再由臺北自家工廠將紙張裁切成需要的大小,包裝完畢後,批發給各地零售商販售。 創立初期,全家不分男女老少都得幫忙紙廠事業。除了需聘請三、四名工人專門負責裁紙外,其餘子女負責衛生紙的分裝與包裝。余添貴與長子謝水樹、長孫則負責對外銷售、運送等事務。據說當時同益號紙行主要生產兩類產品,一為「唐山紙」,是一種以竹子為原料所製成的長方型黃色粗紙,經加工撕成細絲狀後,外層包裹棉紙成厚襯墊,為早期婦女所用之衛生棉;另一種為「衛生紙」,為紙行的主要產品,此種紙主要作為廁紙使用,質地較唐山紙柔軟,顏色較淡,但紙漿來源為廢木紙漿,因此紙質多雜質。 家族成員組起的生產線回憶起在紙行工作數十年的歲月,大姑余玉梅與叔叔余金山對衛生紙的包裝過程,印象特別深刻。兩人回憶說,衛生紙是由他們目測大致厚度,分裝成小疊,再加以包裝,由於分裝時無特別秤重,所以每疊紙張張數不一;不過包久熟練上手後,每疊幾可達到一樣厚度了。販售時,以十疊為一落販賣。 產品包裝也歷經幾次改變:早期多以草繩綑裝,工廠購入曬乾的藺草,切除根部後浸水泡軟,再以人工將草桿剝細、搓碾成細繩。早期衛生紙無特別的外包裝,只在正面放置一張自家設計與印刷的產品標籤,然後用草繩以十字綁縛即告完成,就如館藏的這疊衛生紙一樣。 後來衛生紙逐漸講究清潔,增加了紙包裝來完整包覆,紙包裝也都是手工摺疊與黏合,十分費工;到更晚期塑膠工業興起,便改用塑膠套包裝。 衛生紙業好前景同益號紙行為了增加產品銷售量,推出多種衛生紙品牌,包括「玉山」、「親親」、「夜來香」等,其中「玉山」為第一代產品,也是最熱銷的商品。紙行生意最興盛的時候,銷售範圍遍及全臺,堪稱戰後初期臺灣最大的衛生紙中盤商。 由於余添貴個性直率,不吝向朋友分享經營衛生紙事業致富的種種優點,大稻埕街上有許多是友人聽從他的建議後而開設的衛生紙行。雖然同行競爭增加,但余添貴並不以為意,主要是因為衛生紙屬於民生必需品,家家戶戶都要購買,消費市場大,當時甚至有人把衛生紙拿來當作禮品饋贈親友,可見衛生紙供不應求的盛況。 玉山衛生紙為何消失了「同益號紙行如今還在嗎?」典藏人員問到,余玉梅臉色一沉,「當然不在了!這都要怪舒潔衛生紙......」。原來,1970年代臺灣因國際發生石油危機導致通貨膨漲,民眾預期物價持續上漲,因而搶購物資,而商家為了賺取更大的利益開始囤積商品,導致物價上漲得更劇烈。 當時許多衛生紙廠商也因此社會風氣影響趁機大量囤貨,欲從中牟利,但不料1971年後美國史谷脫紙業公司(Scott Paper Company)來臺投資,推出舒潔衛生紙系列產品,由於產品標榜使用原木紙漿(又稱處女紙漿)製造,質地柔軟、潔白無瑕,加上砸下重金拍攝商業廣告,舒潔衛生紙逐漸獲得消費者的青睞,取得代表性品牌的地位。 由外資大型企業馳援的舒潔衛生紙,從生產到銷售全部自行包辦,一般傳統中小型紙行無法與之匹敵,在囤貨過剩與業績衰退的雙重打擊下紛紛倒閉,同益號紙行也無法倖免,於1973年宣告歇業。 回憶串起的歷史謝豐益家族的這趟博物館參訪之旅,除了看到久違的家族事業產品保存在博物館內,並捐贈了當時紙行所使用的公司章,以及家人於紙行門口與廳內拍攝的老相片予臺史館典藏,他們所訴說的這段家族事業發展史更充分見證臺灣戰後衛生紙業的發展。 一疊小小的衛生紙,透過網路牽起相隔百里與數十年歷史的人、事與物,每一個物件都是一個回憶,每一個回憶都是一段歷史,捐贈文物背後都有一段動人的故事,讓臺灣歷史文化更有溫度。
白領崛起 上海人喝咖啡不怕貴 https://udn.com/news/story/7331/2245339?from=udn_ch2cate6640sub7331_pulldownmenu 2017-01-22 11:39中央社 上海22日電 台北曾被選為全球最棒咖啡城市,上海則是全中國大陸咖啡館文化最興盛的地方。前者的獨立咖啡館多元有個性;後者則能賣出更高價的咖啡。 上海的日系咖啡館魯馬茲,座落在小資味濃的武康路上,店外是梧桐落葉滿街,店內夾雜中英日語。這裡一杯單品咖啡約在人民幣60到80元(約新台幣282至376元)之譜,不到20人座位的小店面經常高朋滿座。 前意識形態廣告公司董事長鄭松茂2011年在上海開的咖啡館「質館」,最貴的一杯咖啡單價人民幣1010元(約新台幣4747元)。據他說,高價源於豆子的稀有性,也是在做品牌,「銷量還可以」。 質館剛開張的時候,客人很多都是愛喝咖啡的台灣人,他們苦於上海缺乏好的咖啡館,週末就算從郊區必須開一個小時的車到此喝杯咖啡也樂意。漸漸的,大陸客人多了,且從中高階白領往下延伸。 不同城市有不同的咖啡文化。上海是全大陸咖啡館文化最興盛的地方,主要原因在於上海的外國人多、向來是商業重鎮、許多重要的咖啡比賽在這裡舉辦等。 至於被稱為「帝都」的北京,喝咖啡的文化還是比較拘謹一些,仍以連鎖咖啡館為主,一般獨立咖啡館沒那麼小資情調。 而在一些三、四線城市,咖啡館文化還很薄弱,曾在安徽蕪湖工作的烘豆師葉磊說,「很多人只是想找個地方打牌,所以進了咖啡店。更多人願意喝茶,對咖啡抗拒。」 微信公眾號「中國獨立咖啡館地圖」撰寫人范蕾曾從事與咖啡相關的工作10年,她告訴中央社記者,除了上海,廈門、廣州、南京、青島、武漢的咖啡文化也都相當興盛。 她說,這三年精品咖啡進入中國的浪潮洶湧,主要原因是與咖啡相關的各項世界咖啡大賽已經覆蓋了20多個城市。比賽除了帶動產業發展,也能證明「中國的咖啡是好喝的」。 所謂精品咖啡,狹義指的是由國際咖啡品質鑑定學會(CQI)評分獲得80分以上的咖啡豆,廣義則還包含對烘豆、沖煮手藝、服務等方面的要求。不過,不少業界人士批評,「精品咖啡」在大陸常淪為形容詞,而非有嚴謹定義的名詞。 范蕾說,目前大陸城市咖啡消費者,主要是經濟能力中等的白領,「對生活有小小的要求」,想要多元化的生活品味,而這樣的人正在不斷增加中。 不過,高漲的房租已經成為上海等大城市咖啡館的夢魘。范蕾寫「中國獨立咖啡館地圖」兩年下來,已有些咖啡館關門,原因是房東收回房子。 據媒體報導,大陸每年人均咖啡消費量只有4杯,北上廣的每年人均銷量是20杯,相較之下,台灣是100杯,日本是343杯,美國是412杯。儘管高租金的陰影仍在,但大陸整體的咖啡產業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也有潛力成為全球最大的咖啡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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