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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19 09:59:26瀏覽6983|回應38|推薦67 | |
1 我這標題,說白了,來自於南方朔今天的專欄文章,〈「駙馬」其實是個會害人的身分〉。 平心而論,這真的是一篇千古「畸」文,是一篇超級變態的文章,通篇近兩千字,罵盡了「中國人歷史」,到頭來,結論只是在為趙建銘開脫。他的說法是: 「扁家駙馬趙建銘是個好醫師,正因他是駙馬,許多奸商政客才會奔走他家門下要他喬事情;趙建銘其實是被『駙馬』身分所害!」 請看,要什麼樣的學問和智慧,才能得出這一堪稱「一家之言」的偉大結論?要多厚的臉皮,才敢寫出如此恬不恥的文章? 然則,如果南方朔言之成理,或者順著他的思惟來看,我們也應該可以這麼說,陳水扁一家的貪腐禍國,實在因為「總統是害人的身分」。不但如此,請再沿此邏輯推而廣之,則老師之所以誤人子弟,是因為學生太多;庸醫的存在,和醫德無關,論其原因根本在「醫生是害人的身分」。 這還沒完,我們更可以這麼講,南方朔之所以敢如此胡說八道,正是因為啊,「文化評論者」是害人的身分,至少害慘老是喜歡刊登其大作的《中國時報》。 由此觀之,南方朔不儘在為扁家的罪行開脫,骨子裡其實也是在為自己。 2 說南方朔是「文化評論者」,甚至臺灣的傳媒出版業更尊之為「文化大師」,但刨根挖底,這個人固只是對西方的若干書籍,「抄」功了得,往往先射箭後畫靶,而對於中華文化,他根本是一竅不通。 只要他一談到中國歷史,完蛋了,他就只會極其坑爹的瞎扯淡。君記否,他曾經把熊廷弼伏誅後的「傳首九邊」,賴給崇禎皇帝?可被我率先痛斥其非了,他還是照樣一副「文化大師我自為之」的屌蛋姿態,此後屢錯而不改。 你說,這樣的一個貨,怎麼好意思繼續談中國史這一議題?他敢,因為「文化評論者其實是個會害人的身分」。既然有得可牽拖了,為什麼不敢胡言妄語? 在南方朔今天見報的這篇「畸」文中,他寫道: 『「今上」這個稱呼是出現在《史記》,稱秦始皇為「今上」。』 問題來了,我多少還讀過司馬遷的〈秦始皇本紀〉,楞是找不到「今上」這兩個字;只有「四月,上宿雍」,沒有「今上」。但出現這段記載的時間是秦王政九年,還沒來得及消滅六國,當然稱不上「始皇帝」。 實在講,南方朔搞不清楚,早在春秋戰國時代,一般對於 但這也不是司馬遷的獨創記史體例,早在《荀子》的〈不茍〉一篇就如是寫道: 「父子為親矣,不誠則疏;君上為尊矣,不誠則卑。」 說穿了,這就是禮,中華文化的禮,如同美國人敬稱歐巴馬為「總統先生」,英國人尊稱伊莉莎白二世為「女王陛下」,日本人喊「天皇御殿」一樣,都是他們的禮。 南方朔,你還認得禮嗎?你是不知道的,因為你充其量只會妖言惑眾,是個不懂禮儀,不知文化的臺灣野蠻人,一個比俗物還不堪的野蠻人,難怪你會訓練出那個自稱「野武士」的黃創夏。 這對師徒倆很野,都是擅長胡說八道的臺灣之恥。 3 講天子、皇帝的自稱,所謂的「孤、寡人」,大家一望皆知,但「朕」者,又是如何個說法? 這裡,我免費幫南方朔上一堂課: 「朕」者,最早出現在《尚書‧堯典》的「汝能庸命巽朕位」,《爾雅》則曰「朕,我也」,比如《詩經‧大雅》也高唱「無廢朕命」。乃至屈原在《離騷》寫起家史,自道「朕皇考曰伯庸」。你要是不知其故,敢情還以為這位 事實是,從堯舜到春秋戰國時代,「朕」就是當時百姓的自稱,一種方言。 然則,稱朕者,本來就是一種自謙之詞,比如《周禮‧考工記》說道:「「視其朕,欲其直也。」這是因為把「朕」放在日常生活中,指的是「漁舟的舟木之隙」,起碼清雍正年間的大學問 因此,秦始皇之後歷代皇帝的以「朕」居之,正是在自我警惕,別讓國家這艘大船漏底了。 但我之所以不厭其煩的要講這些典故,只是在告訴南方朔,就你那點狗屁不通的學問,是不夠資格批判中國古代專制社會的,還鬼扯什麼「在古代的專制社會,專制本身就無法無天,經常侵犯到官吏的法與權」,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進而言之,仗著死人無法為自己辯護的以今非古,以西方民主嘲笑中華文化,恕我不客氣的講,南方朔根本就是個草莽懦夫之流。 退一步來說,中國古代專制,西方就沒有?都忘了歐洲中古時代的地方領主,還獨享民間女孩的婚禮初夜權呢,更別提西方王室的亂倫傳統了。可你何嘗見過南方朔敢以此非議的? 這個人實在不是個臺灣人,而是文化上的台奸,更有甚者,誠屬中華文化的漢奸,豈可不口誅之之,筆伐之?更何況他的書寫〈「駙馬」其實是個會害人的身分〉,竟是在幫陳水扁和趙建銘脫罪,能不是有著萬國公罪的臺灣公敵? ●註:南方朔今日爛文,詳見http://news.chinatimes.com/forum/11051402/11201303190049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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