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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6/11 12:45:38瀏覽8536|回應37|推薦310 | |
哈囉!阿爾巴尼亞!妳好嗎?!
聽聽3首剪輯串接,黑山共和國民俗音樂,願您會喜歡!
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的史肯伯格廣場上,一尊史肯伯格雕像矗立。阿爾巴尼亞自1944-1990年,勞動黨領袖恩維爾霍查,堅持了40年史達林的政治經濟模式治國,40年的極權鎖國,讓阿爾巴尼亞成了國際孤兒。1990年,雖然開放民主了,但又四處求援,又成了國際乞丐。
自黑山首都南下入境阿爾巴尼亞後,沿途是處處殘破屋宇,像是一場戰爭剛結束,讓人心驚膽顫。 往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雨中沿路的村野農舍。土地面積2萬8748平方公里,人口約360萬的山國,以農耕為主,人民生活貧困。 自黑山共和國首都驅車南下,往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的沿途,散落著個個村落,村中的居民依然傳統保守窮困。 山區居民雖然有車,但是靠獸力載物運貨依然佔大部分。大概是傳統與習慣難以改變。 陪著主人將貨物送往市集後,驢車乖乖候在一角等待主人。奇怪,為何封住驢嘴,袋中是糧草嗎?!我真的無解。
自阿爾巴尼亞北邊古城斯庫台南下,個個小城鎮還處在古早古早的從前裡。戰亂讓這個國家的人民備受煎熬。 阿爾巴尼亞有70%穆斯林,只要遠遠見到尖塔,就知道一個村莊又到了。 從黑山首都到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相距約160公里,由於一直在山區打轉,路又顛簸,故花了將近4個小時才到達首都市區。 被義大利殖民過,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的建築,幾乎是如此中規中矩的建築與色彩。 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唯一能獻給遊客的就屬這座史肯伯格廣場了,不巧正在整修擴建中。 建於1988年,國家劇院文化宮(Culture palace) 也在史肯伯格廣場上,您看是不是一座典型的史達林年代的建築。 首都提拉納的史肯伯格廣場,正在大興土木,大肆整建。 1992年起,阿爾巴尼亞走向民主,正在改變進步中。 史肯伯格廣場建於1794 -1821年,阿爾巴尼亞歷史最悠久的恩森梅清真寺。 史肯伯格廣場上工作的年輕人,1992年,脫離共產控管46年的人民,見到陌生來者還是羞澀膽怯,不過很友善。 史肯伯格廣場上的恩森梅清真寺,外觀並不出色,裡面有眾多的濕壁畫,很值得參觀。 史肯伯格廣場上的建築,阿爾巴尼亞1921年落在義大利手中,被義大利莫索里尼併吞過,所以有不少義大利式建築。 活潑的提拉那大學學生,師生們正在史肯伯格廣場學習,研究周邊的歷史建築。 提拉那大學學生看見我們很驚奇,我們遇見她們一樣驚喜,好比遇到外星人,大家拿起相機,你拍我拍,沒完沒了的互拍。 經過40年沒有宗教信仰的日子,開放後雖然恢復了人民的信仰自由,但是多年的遺棄,人民對宗教已經淡薄了,街頭少見罩著頭巾的穆斯林女子了。圖中3人都是提拉那大學學生。 經過長期的壓抑,再次面對開放的世界,阿爾巴尼亞的腳步不得不加快,拋棄獨裁鎖國,現在從教育著手,未來有無限的可能。 第一次世界大戰被奧匈、義大利和法國佔領,第二次世界大戰再被義大利和德國侵占,從處處的建築與街道清楚可見他國遺留的痕跡。 綠樹成蔭,街道規劃齊一,提拉那給人的印象太美,太好啦!阿爾巴尼亞首都人口約有100萬人。 提拉那國立歷史博物館內的磁磚鑲嵌藏物。乏善可陳的博物館,偷拍了幾張後就感無趣了。 提拉那新的建築牆上,市民任意發揮想像,用顏色用文字,只要想得出來的創意,都可秀在牆上,這就是提拉那的獨特。 藝術家出身的提拉那市長,打破傳統,大力鼓吹以顏色美化建築,要居民在建築屋牆廊簷塗繪各種炫目的色彩。 藉著繽紛的色彩,遠離多災多難的過去,讓消沉已久的都城,增生活力與生氣。 國家雖然困窘,但發現街邊賺取蠅頭小利的小販們,閒著時不是看書就是看報。巴爾幹諸國秋天街邊最多的是賣炭烤栗子的販子了。
提拉那公園旁,是處處的舊書攤子,什麼書看不懂。雖然教育不普及,但看起來她們也是個愛書的民族。 阿爾巴尼亞的老人娛樂簡單,公園旁常見如此場景,幾位好友相聚排排坐看人看報,或坐下來,開始你來我往棋藝的挑戰。 這座公園位在首都繁華大道旁,公園裡的這座噴泉廣場叫『台灣』,讓人感到詭譎奇特,原來是當地青年反其道而行的另類抗議。 公園裡的市民,親切熱情,說要拍照,馬上整理衣襟,擠出滿滿的笑容。跟著命運多舛,多災多難國家受苦可愛的人民。 公園中另一旁排排坐的老婦人,也對我招招手,要我也幫她們拍一張,多麼讓人喜愛的居民。到阿爾巴尼亞,觀察人比賞景有意思。 這一排的阿公們更是熱情,拉著我比手畫腳,要一個個單獨拍,最後再來一張大合照,然後大家哈哈大笑。國內沒什麼工作機會的阿爾巴尼亞青年,都偷渡到西歐各國打工賺錢。 阿爾巴尼亞跟其他國家不一樣,看景看物是其次,看人才是旅遊的重點。一個世界上最後解禁的共產國家,成了世上的稀有人類,從她們身上能感受到,許多現代人失去的人性。 畢竟,阿爾巴尼亞被禁錮、被封鎖、被遺忘,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活在戰爭的慌亂中。剛甦醒走出來的她們,世人看她,她看世人,事事都是新鮮的。 奇怪,我現在才發現,公園裡坐著閒著的怎麼都是老年人?!現在是午後6點多了,應該是下班空閒時間,年輕人呢?!難道又戰爭去了?!是我說的啦! 終於發現另一頭的椅子上,坐著兩名下課到公園遊玩的學童,這也只是占極少數啦! 在公園外租了一輛腳踏車,獨自四方逍遙,大街小巷自在去啦!不大的提拉那,走路騎車遊城最愜意不過了。 提拉那又寬又大的馬路,讓人又驚又喜。1992年前極權當時,全國紅綠燈只有一個,運輸工具只有牛、馬、驢車,汽車經常被牛、羊、雞擋道。 1992年政權轉變後 ,阿爾巴尼亞依然動盪不安,於1997年,全國還發生重大武裝動亂,有3000多人死亡,經濟受到極大的影響。看看現在,綠意中的大馬路是多麼平靜與安和。 首都這幢是右邊那幢,被稱金字塔的世貿中心,就在最熱鬧的佐格一世大道上。有許多年輕人爬到斜頂看人看風景。 提拉那的馬路寬敞,人行道更寬,道上那一棵棵蒼翠的老松樹,綴點街區好看極了,在這兒完全無法想像當時動亂的慘況。 騎著單車來到1957年設立的提拉那大學,這所大學為阿爾巴尼亞培育眾多國家必備人才,對該國有莫大的貢獻。 將單車停放提拉那大學旁廣場上,刻意爬上階梯,到孤獨立於一旁,阿爾巴尼亞裔的德雷莎修女雕像前向她說聲哈囉! 1992年,阿爾巴尼亞全面脫離46年的共產制度,民主後人民可以自主做買賣,如此的擺地攤,在極權時代是不被允許的。 剛剛在史肯伯格廣場上碰到的大學生,踩著夕陽餘暉回學校了,此刻,又在人行道上遇上了,眼尖的她們,馬上跟騎著單車的我揮手道別。 天黑了,位在最熱鬧佐格一世大道上的行政院燈火點燃了,人員下班了。多麼有古況的街邊建築,多麼令人溫暖華燈初上的街景。
史肯伯格(1405-1468)曾死守的喀魯耶(Kruja)。拜占庭貴族家庭出生的他,對抗鄂圖曼入侵功不可沒,是阿爾巴尼亞的民族英雄,被讚譽阿爾巴尼亞的亞歷山大大帝。
史肯伯格對抗鄂圖曼土耳其30年,曾死守於這座喀魯耶城堡,此城堡已改成史肯伯格博物館,展覽他所有物件。 首都市郊喀魯耶山丘上的史肯伯格博物館,有史肯伯格豐富的居家生活館藏,山腳下更有古色古香,任遊客選購的紀念品商家。 山鷹之國阿爾巴尼亞的國旗,旗幟上黑色雙頭鷹代表阿爾巴尼亞人的英勇,山鷹雙頭一看歐洲,一視亞洲。旗面紅色,象徵阿爾巴尼亞人不朽的生命與熱血。鷹,也是阿爾巴尼亞民族英雄史肯伯格對抗鄂圖曼30年的英勇表徵。
公園旁一名小女孩,自身後拉拉我的衣角,回頭將目光投向她,她開始扭腰擺臀,做出撩人的舞姿。舞後伸出小手,比劃著要錢。看她有努力,也付出了,並不是不勞而獲伸手乞討。錢,怕成惡習,不能給,掏出幾塊巧克力當報酬。在阿爾巴尼亞,明天,好像成了一場能否延續生命的苦戰。小女孩從離開母體,發出第一聲啼哭的那一刻起,便決定了她往後能否能安然度過,命中是否早已注定了她的街頭人生。尚在噩境初醒半夢中的阿爾巴尼亞人,踟躕在歷史與滄桑,極權與改革,貧困與豐足間,昨天的動盪不安,能彷彿沒發生過嗎?!
哈囉!阿爾巴尼亞!妳好嗎?! 有個國家叫雪克佩里亞(Shkuperia),您聽過嗎?!那已經是古早,古早以前的事了。Shkuperia發音困難,唸起來拗口,於11世,改名為阿爾巴尼亞(Albania)。古名『Shkuperia』有山鷹之國,改名『Albania』有峰嶽綿延含意,兩個國名道出了該民族的自豪與獨特的地理環境。走,共同到頑強鎖國,固執保守,堅持走史達林路線,最後一個揮別共產的國家阿爾巴尼亞!
離開黑山前,在旅館買了一張黑山民俗音樂CD,10歐哦!價高不輸給台灣。早上9點了,黑山首都還在慵懶沉睡中,巴士毫不費力滑出市區。仰頭望向天空,放晴了,正感謝老天的恩賜時,雲又開始飛聚,陽光告退了,嘩啦啦的雨從天而降啦!不過偶而還能見到被撕裂的縫隙,擠出一絲藍天和破碎的陽光。心中對天的抱怨尚未結束,車已經駛入了波德戈里察寂寥的村野,黑山的繁華與寥落就在一瞬間,都城跟鄉野沒界線靠在一塊兒,從此匆匆飛掠的是無邊的葡萄園。寒雨中,那緊依亞得里亞海的鐵軌一直並肩相隨,經過幾番的穿山越嶺,它倆的身影隱沒在蒼嶺千坡的森林中。南行約1個小時,抵達了黑山與阿爾巴尼亞的簡易關口。連體嬰般的兩國出入境,只留幾步緩衝帶,讓領土糾纏不清的雙方都不吃虧。別小覷山窩中的小海關,兩邊等待的貨櫃車,已排到不見盡頭的山彎裡,幸好有家貼心的咖啡店,緩解了卡車司機苦候的焦躁。將近1個小時的出入境辦理,黑山共和國那一路追隨的葡萄園,跟大家揮手道別了。
昂首相迎的是阿爾巴尼亞古鎮斯庫台(Shkodra)。僅次於首都提拉那(Tirane)的斯庫台,是阿爾巴尼亞北方的商業重鎮,因擁有一座巴爾幹半島上最大的淡水湖斯庫台湖(Lake Shkoder)而聞名。斯庫台湖是阿爾巴尼亞與黑山兩國共同擁有。總面積廣達
極權強人恩維爾霍查
依山傍水的斯庫台,為防範外敵,自古不斷修建防護城堡,遍處的城堡成了如今的觀光賣點。除了擁有眾多城堡的遺留外,斯庫台人更是愛鳥成痴,養鳥蔚為風氣,家家戶戶屋前都懸掛著鳥籠;喜愛單車運動也是斯庫台人獨特。由於曾被威尼斯占領,深受義大利文化影響,當地居民都會說義大利話。回教人口占全國70%的阿爾巴尼亞,斯庫台卻因受義大利的影響,是唯一信奉天主教的城鎮,不過如今已嗅不到宗教味。都怪當年阿爾巴尼亞社會主義領導恩維爾霍查(Enver Hoxha)的無神論造孽而禍延至今。追溯1946年,跟蘇聯同樣走史達林路線的恩維爾霍查,卻因雙方治國理念不同,1953年,與蘇聯決裂靠攏中共,獲得中國多方支援。適逢中國文化大革命,恩維爾霍查討好跟進,展開了破舊的大改革,嚴禁人民有宗教信仰。一場一夕崩盤的宗教改革,遺害了阿爾巴尼亞人至今對宗教信仰的熱衷。1977年,中國親向資本主義的美國,恩維爾霍查又翻臉痛批,導致中國停止所有的援助,四處樹敵的恩維爾霍查,讓國家經濟陷入癱瘓。1981年,恩維爾霍查退居幕後,直到1985年去世。稍解阿爾巴尼亞長達40年的極權統治。雖然逐步開放,但鎖國太久的阿爾巴尼亞,政局始終無法穩定,武裝動亂從不間斷。
行色匆匆的我們,跟古城僅是擦身而過,有著過門而不入的遺憾。不願被冠上偷懶惡名的領隊,掏出腹中所知,一路是口沫橫飛,滔滔不絕還真教人心疼。領隊高亢的陳述著,自己天馬行空胡亂編織著。車子繞行在忽晴忽雨的山區,繼續南奔100多公里外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眼前沒完沒了收割後殘敗的玉米田,是無止盡的延伸著,坑坑窪窪不能一路到底的柏油路面,一再由泥濘土路負責銜接,沒有指標的岔路口,大小石子指示了南來北往,劃分了菜田、道路、溪河、………。隨機應變的車身,有時像栽在田裡耕地中、跌在溪谷亂石礫堆裡、踩在鄰家前庭葡萄架下、………。讓人捉摸不定殘破的公路沿途,處處可見殘破的屋宇,像剛結束一場戰役,讓人怵目驚心,荒涼草坡中,偶見戴著呢帽的老者,綁著頭巾的老婦踽踽獨行,河谷石礫叢草間,散落啃嚙枯草的羊群、憩於一旁閒適自若的牧童舞弄手中細棍、穿著寬鬆褶裙婦人,揮舞木棒來回驅趕羊群,時間在此好像靜止不動似的。
首都提拉那天晴了
山麓霧氣裡錯落的屋頂,裊裊炊煙扭扭擺擺升騰,垂向路心乏人照顧瘦弱的石榴枝條,在曠野路兩旁張牙舞爪。車外臃腫舉步維艱的牧羊婦人、衣衫襤褸放牛的孩童、滿臉風霜苦力修屋的壯男、………,人,跌入原始開拓的場景中,心,掙扎在萬劫不復大地裡。人煙稀少的沿途,那挺向天際寺院尖塔是小鎮到了的唯一指標。小鎮群聚的屋舍是凌亂敗落,道路是坑漥泥濘。路旁載貨運物簡陋的木板驢車,好比回到數百年前的中古世紀。落後原始,淒楚蒼涼,往阿爾巴尼亞首都提拉那的一路上,讓人是五味雜陳。漫漫的苦寂行車時間,幸好有領隊不歇不息,口若懸河的滔滔不絕、有後方團員忽高忽低,節奏分明的打鼾聲響、有頻頻點頭,靜默不語找周公的同伴,才稍減心中那份沉重的悲憫。見到沿途為生存奮搏的人民,心中不免慶幸自己是車中過路人,不是車外的坎坷人!越往南行,天氣越好,馬路變寬、變直、平坦了,現代建築越來越密集,嶄新的轎車跑滿街,紅男綠女一路繽紛著。4個小時的午後,我們遠離了荒涼,遠離了悲情,也遠離了2天陰霾的天氣,從窮困潦倒的苦寂城外,進入了現代喧嘩的熱鬧城內,我們到達陽光裡,藍天下的首都提拉那。早已等在路口,笑吟吟的導遊招手相迎上車,揭開提拉那參觀的序幕。
提拉那位於阿爾巴尼亞中部,是山國一處難能可貴的平原。17世紀,鄂圖曼軍領蘇萊帕夏(Suleyman Pasa),於此紮營,開始了清真寺、土耳其浴堂、飲食店、麵包坊的修建,逐漸成了商旅交匯聚集處。位在谷地平原的提拉那因氣候溫和,各國領事也爭相進駐。1920年,正式成為阿爾巴尼亞首都。我們投宿的飯店就在史肯伯格(Skander)廣場前,不知是為了發展觀光吸引遊客,還是不巧被我們碰上,或是該國經年累月都在整建中,正在大興土木的史肯伯格廣場是滿目瘡痍,凌亂不堪,起重機高懸的吊臂與斜陽爭輝,推土機轟隆隆巨響,工人拿著圓鍬邊看路人邊工作。整建中的廣場是左一個大坑,右一堆土丘,警衛關上這邊工地柵欄,路人拉開那邊鐵絲網,行人騎士肆無忌憚進進出出。大坑小洞毫無警示的工地是危機四伏,人們卻神情自若在工地間往來繞行。是否才走出極權,人民不敢有太多的抱怨,不敢有過分的要求,也不知守法的分寸,只懂得默默承受,好好度日。為了省事我們也跟著不走正道,學著人群違法鑽進廣場,人嘛!就是隱藏著劣根性。一尊墊高史肯伯格(Skander)騎馬雕像呈現眼前,它那軒昂英姿不想看見它也難。15世紀,史肯伯格英勇對抗鄂圖曼入侵,成了阿爾巴尼亞家喻戶曉的英雄人物,這座廣場就以他命名。
改變中的首都提拉那
阿爾巴尼亞歷史最悠久的恩森梅清真寺(Xhamia Et hem Beut)就在廣場上,該寺是創城者蘇萊帕夏的子孫建於1794 -1821年。想不到外貌不揚的清真寺內,珍藏著許多色彩絢麗的濕壁畫,及中古世紀提拉那街景河川的伊斯蘭畫作。因為該寺擁有貴重壁畫,所以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也未遭受破壞。並肩立於清真寺旁,高
步出館外,放眼四周,廣場上是俄國與顏色鮮豔的義大利式建築。離開有著濃烈極權遺味的歷史博物館,成排燦黃的法國梧桐,和枝葉張揚的墨綠老松迎面而來。馬路和人行道寬闊得讓人驚詫,路心高級賓士轎車來回奔馳讓人疑惑。摩登大樓與古老建築夾在衝天古樹的綠意盎然裡。此刻,對阿爾巴尼亞窮困落後的感覺全消失啦!如此高雅脫俗的街景,不禁讓人懷疑這是在雞犬不寧的國家嗎?!值得喝采的是1992年全面開放後,懂得繪畫,喜歡色彩,藝術家出身的提拉那市長Edvin Rama,打破傳統,大力鼓吹以顏色美化建築,要居民在建築屋牆廊簷塗繪各種炫目的色彩。市長標新立異的大膽創意,亮麗了景點不多的首都,也增加了首都的觀光話題與聚焦。熱鬧繁華的佐格一世(Blv.Zogu1)大道一座蒼翠的大公園,公園裡有座叫『台灣』的噴泉廣場,詭譎的是親共仇台的阿爾巴尼亞 ,竟然在首都能出現名為台灣的噴泉廣場。原來是阿爾巴尼亞青年不滿政府『我愛北京』的口號,將公園噴泉廣場取名中共最犯忌的『台灣』對抗。時局瞬變,阿爾巴尼亞人如今喜歡已非中國人,而是美國與德國人了。公園周圍咖啡廳、餐廳、酒吧、………林立,白天是市民最佳休閒處,夜晚咖啡廳、酒吧燈火通明,等著迎接中產階級的顧客。 在公園外,租了一輛腳踏車,獨自飛越古老土耳其石橋,奔馳到最南的提拉那大學,探望大學旁阿爾巴尼亞裔的德蕾莎修女(Mother Teresa)雕像,逍遙踩著單車大街小巷自在馳騁,瞬間首都被我踩遍了。1個小時後,還了單車,天全黑了,獨自踱回旅館,佇足於史肯伯格廣場久久。阿爾巴尼亞!曾經被中國歌頌援助過,歐洲最窮困、世界最極權、實行社會主義最徹底的國際孤兒。1992年,正式擺脫長達46年共產極權,一切從零開始,破舊立新的劇變,政局再次陷入紊亂。急風暴雨式力挽狂瀾,積極四處求援,又成了國際乞丐。一直處在動盪不安的阿爾巴尼亞,唯一能展現給世人的是首都這座史肯伯格廣場。立於廣場回憶深思多舛的阿爾巴尼亞,極權時的過去、改革後的現在、轉變中的未來。阿爾巴尼亞!山鷹之國的子民!奮起!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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