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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7 17:31:55瀏覽746|回應0|推薦0 | |
你就是那個讓我丟了心的人 你能明白我嗎 我就是那個為你迷了心的人 我在期待你擁抱 我在期待你來伴我這一生 就讓你知道我知道 讓全世界的人都能知道 我在期待你的一個吻 期待你來愛我這一生 就讓天知道地知道 你對我有多重要 你能明白嗎 我的愛人 你就是那個讓我傷了心的人 你能明白我嗎 我就是那個為你痛了心的人 (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你對我真的重要) ~張學友【你知不知道】~ 先前寫【犬夜叉與桔梗之間的情感】時,在下也引用一首張學友的歌作開場白,事實上,前面所引用的【忘記你我做不到】,與這裡所引用的歌詞,就其所表達的情感而言,乃異曲同工之妙也,因為,心中有那麼一個,足以超越一切世俗價值的重要人物,所以即使被要求忘記,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原本,在下對於「女神思想」一事,一直十分厭惡與不諒解,但是,在聽到「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神話,小時後相信一個,長大以後相信另外一個」這句電影的台詞之後,卻有了新的看法。如果你問在下,心中可有那麼一個心儀的女神?可有那麼一個夢中情人?答案是肯定的!儘管,在心理分析理論中,有戀母與戀父兩種情結,但是,根據在下的觀察,戀父情結的爭議似乎不大,而戀母情結卻屢遭異樣之眼光。 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分析人格的發展時,對於三到六歲的兒童,就以這兩種情結來說明。先前,在下分析【林志玲現象】時,就曾主張,這種近似於「女神思想」的狂熱,其實是源自於人格發展性器期的戀母情結(Oedipus Complex),把對母愛的渴望,轉移到眾多女性公眾人物的身上。然而,一切社會規範下的形容,如氣質、有成就、國家的代表等,對在下而言,都是戀母情結的具象化詞彙。 因此,對於桔梗,其實也可以以各種想像、各種夢境作媒介,將她的身影、聲音、性情等,複製、轉移到我們的日常生活當中。例如,以桔梗的心境為體,而創作出來的歌詞、小說等,就是一種擬像的手法。然而,看了桔梗的演出之後,觀眾所談論的,其實也是一種擬像的手法,只不過,這樣的談論,比較接近一種事件的再現(represent),也就是把桔梗所製造出來的現場符碼,再重新溫習一次。 之前的另一篇文章裡,在下曾以霧氣瀰漫的九份山區,來比喻桔梗給觀眾的感覺,也引起了不少讀者的迴響。不過,要強調的是,這樣的敘事手法,並不是絕對的、固定在那裡的,而是相對的、可移動的。因為,即使是九份,也不一定都是多霧、陰雨綿綿的天氣,譬如,前天在下去九份作社區訪查,那裡就是一個晴天。不過,看了讀者的想法,倒是想起了「想念每一個下雨天」之歌詞來。 再者,在另外一篇文章當中,在下曾提到佛洛伊德的本我、自我、超我,其實,這也是他對於人格的分析;兩者的差別在於,前面所提的,是人格的發展面向,這裡所提的,則是人格的結構面向。有人說,犬夜叉突破了桔梗的心防,然而,這個「心防」是指什麼呢?在下思索了許久,後來,終於在許福生【刑事政策學】一書的【素質與環境論】當中,找到了比較合適的答案。 在【老周的新老婆】一文當中,劉先生也寫道:「…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防線」。就情感方面來講,所謂的突破心防,應該是指一個人在受到鼓勵、刺激、安慰之後,原先受到現實原則與道德意識的內心,會突破這兩個限制,而表現出以快樂原則為運作準則的本我(id)。所以,若說犬夜叉突破了桔梗的心防,則可能是犬夜叉的攻勢,凌駕了盤據桔梗心中的現實原則與道德意識。 不過,這並不表示,現實原則與道德意識的擊敗,是一種不好的現象,因為這兩樣東西,其實都是社會控制與社會規範,加諸於個人的約束力量。對人性而言,這兩樣東西反而是有阻礙的。事實上,人性的諸多表現,很多都會與道德、與現實有所違背、衝突,特別是涉及情感的表現更是如此。如果,對於愛情的表現,以社會規範的角度來指摘、批判,對在下而言,那就是不懂人性的做法。 看了許多讀者的想法,很多人一直在爭,桔梗與犬夜叉到底配不配。在下認為,談這樣的問題是毫無意義的,因為配不配,全在於局內人本身的想法,而這樣的想法,除了人性與心理學的部分觀點之外,幾乎難以用任何社會學的觀點來評論。這就跟在下之前所舉的「黑白之爭」的例子一樣,配與不配,沒有絕對的標準,依在下之見,這樣的問題,只能交給人性去處理了! 不過,許多人之所以會熱衷於談論這種愛情的配對,在下認為,可能是在解讀這種愛情符碼的時候,產生了【歧異解讀】與【偏好解讀】之現象,或者,就像是羅曼史的閱讀一般,產生了某種情感式、夢想式反應的結果。桔梗的心事,到底能對誰說?死魂蟲?犬夜叉?或許這樣的心事,只有自己的內心能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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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趣嗜好|電玩動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