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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06 23:00:24瀏覽1612|回應14|推薦95 | |
演習演變成血刃實戰(上) --小說 (本文部分內容可能為杜撰情節) 三個月的山訓後,我連又回到恆春西南角一個小山坳裡,這個連駐紮的地方不像個營區,背山面海僻處於灌木林後,似廢宅的三合院連屋瓦都已到處透空,三個月前我們用簡單的築造方式,剛鋪好屋頂上的灰瓦後,不久就又離開此處,全連開往大武山的深山裡去,過著野人般的艱苦生活。 現在我們又回到這裡,有五天的大假可休。過去三個月的山訓期間和社會完全斷了聯繫,我們不被允許和家人通信,那裡也沒有電話可通,大家都急於重嗅人間煙火味。還沒下山前,負責督導我連訓練進度的「朱公公」首度進行民主問調,山訓結束後,緊接著就要進行海訓,在海訓前將給我們五天休假,但仍須先做個山訓成果實測,他問我們是想先做完測驗後再放假?還是先放假後再回來做測驗?全連幾乎絕大多數人都舉手選擇先休假。 這已是三月初,早在一月底時就已是春節,我們那時仍在山中沒有休假,只停訓一天休息,就當作是慶祝春節了,現在大家都巴不得能趕快蹦回人間,所以把臨時營房一清理妥當,就都急急穿上便服出營去。連長和我只能休假兩天半,我先休兩天半後;再回營換連長休假。可就在第五天將收假那晚,連上的人就在外面出了個狀況。 「朱公公」是我連弟兄私下給朱上校取的綽號,朱上校是湖南人,體高微胖,隸屬國防部某高參的陸軍軍官,聽說遠在中日抗戰時就已在從事情報工作,說話雖然幽默,但話鋒很冷峻,其人常日兩眼通紅,氣質透出一股騰騰殺氣,我們都覺得他倒是很像電影裡明朝的錦衣衛總管。尤其當他對我們訓話時說出「革命大業當前,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匪。」這句話時,大概沒有一個人會認同,但也沒有一個人敢頂撞他。 朱公公一星期大約會出現個兩次,和我們起居同處的另有一位國防部的龔少校也是陸軍軍官,是個三十出頭的雲南人。陸戰隊有時會派一位少校連絡官不定時到連,負責訓練時的支援聯繫工作。為何一個由海軍陸戰隊官兵整編的連,大多時候卻是由這兩位陸軍軍官在管理訓練事務?因為我們整編完成後,就已直屬國防部,而不是由海軍陸戰隊在掌管。這是個極密部隊,我們的所有服裝和武器裝備,都和共軍一模一樣。上課時用的是大陸的簡體字,就連平時下操時官兵的對話;使用語言都是四川話或雲南話,全連官兵除了連長和我的傳令是本省籍原住民外,其他人全都來自那時的外省家庭。 我是這個連的「指導員」,這是朱公公和我對話時所用的稱呼,實際職務相當於國軍的連輔導長,但平時連上稱呼我時只用一個番號"拐洞兩"(702),連長則是拐洞么(701),因為共軍的軍制採雙主官制,連長和指導員位階平行,和國軍軍制不同,所以副連長的番號稱呼就是拐洞三(703)了。如此一個極密部隊,連親友聯繫都必須完全隔絕,後來卻在山訓成果實測時,大辣辣地在台灣南邊的一個夜裡曝露出訓練形態,這是當時令人很難以理解的疑問,也造成了一次很嚴重的地方騷動,並且差點演變成國軍大規模圍剿"登陸共軍"的"假戲真做"烏龍事件,現在說來滑稽,當時可真是一場糊塗慘劇! 在山野慘劇正式登場前,我連的人就已先面臨過一場都市肉搏戰。那是五天假期的最後一天,晚上大約八點半就有一位士官來向我報告,他和另六位士官兵在恆春闖禍了!要我先有個心理準備,這七位弟兄事前就曾相約,最後一天休假結伴到南灣去泡海水。當天黃昏時他們還未到南灣海邊,就遇到一群人在路邊吵架扭扯,走近相詢才知一齣由彭姓女主角主演的國語電影正在該處拍攝外景,十幾個恆春當地的地痞圍住外景隊勒索金錢,因而起了爭執。 我連這七位士官兵弟兄挺身干涉,因而和地痞們發生鬥毆,結果地痞們倒的倒逃的逃,我連這七人,只有一人頭部遭棍棒打破頭,其餘都只有肩手擦傷,地痞們則傷勢不明。當晚十點多鐘上級電話來了,陸戰司令部監察單位的一位長官氣極敗壞地責問,一群恆春青少年都住進了醫院,問遍恆春地區的其他部隊都不知此事。傷者向警方口述,把他們打傷的這些人都是理三分光頭,看來像阿兵哥,可又不像一般的陸戰隊士兵,身高都不高,也不像偵搜單位的壯漢,但動作迅速強猛,說話全都是用一種大陸方言,陸戰隊司令部保防組立刻就推斷應該是我們這個連的人幹的。 未完待續~ 導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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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