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那個女孩？

二十二日聯合報兩岸版左下角刊出一張腳掌反轉女子王芳的照片，讓我跌進回憶，我在想，雖然地點不對，但我可能見過相片中的女孩。

一九八八年秋天我第一次進大陸，把老爸送到南京後我轉赴成都，準備到臥龍實地看看熊貓復育情形，回台灣好跟極力要引進貓熊展覽的洪文棟作戰。

臥龍海拔有兩千六百公尺，雖然才九月天，清晨就很凍。一早我在臥龍保護區等車準備離開時，看到小學生上學的路隊，走在最後的女孩姿勢很怪，好像拖著走，我跟上去觀察，發現她腳掌反轉；很想上前叫住她，又怕傷了她的自尊，就這麼磋跎，女孩慢慢在我眼前消失。

當時想過，如果能把女孩接來台灣，以台灣的醫學水準，要矯正反轉的腳掌應該不是問題；否則她就得在臥龍山區拖一輩子。

王芳今年二十五歲，一九八八年是八歲，年齡上可能是我看過那位腳掌反轉的女孩；不過地點兜不攏，照片上的王芳現在在重慶，不是我看到她的臥龍。拜託是她，不然大陸腳掌反轉的人豈不是不止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