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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29 23:12:47瀏覽83|回應0|推薦1 | |
前天的會議周圍都是藝術界名人,他們彼此熟稔話匣子一洩千里, 就彼此立場抨擊藝術政策,甚至以偏概全,以件論人,以案審人。 我是隔江觀潮,不諱言是淡然了些,因為他們說的藝術敗象,我幾乎都思索過。 也許是習慣態度客觀使然,只述觀察現象,並由歷史的規律看事情。 反而能引起一些共鳴。 我曾經埋怨很多年指導教授對我的訓練過於嚴苛, 我曾經很後悔自己浪費太多時間在閱讀一些公共藝術資料, 而當時我的研究議題不在上頭。 而這些曾經的埋怨與浪費時間,在前日的會議上,那些名人與藝術家的面前, 成了顛撲不破的立場與敏捷的思路。 「目前我們所談的藝術性,是圓桌上我們這些少數人看重,還是整個時代氛圍都看重?」 「公共藝術是物件思維或是文化生產都可以的,不需要否定任何一方。」 「走過解嚴/禁嚴,是我們的專利,公藝到社區營造到文創,藝術性的前面始終有東西。」 「台西蚵牆是件值得關注的事,一件作品被拆了,通常是藝術家最激動,這件作品反而當地人激動,足以台北市省思,公共藝術之於當地人意義這件事,欣賞公共藝術不須要里長去動員當地人才對。」 「這件作品適合西門町,不代表適合台北市。正如南部美術改造農村的經驗,不一定適合北部。」 「在開放給年輕藝術家機會的同時,有多少年輕藝術家懂得知足這回事,會數一數手上案子是否超出負荷?」 「歷史是螺旋性的發展,藝術性有一天會捲土重來,但已不是當初自己所服膺的藝術。」 ........ 我離開市長官邸藝文沙龍內那些名人時,台北正車水馬龍, 我只想到糟糕-車停在這城市不知處,我忘了記路名? 那些名人的名字與路名一樣難記, 而我在寫稿的路上,仔細找回家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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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大台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