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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羔羊」之章(3)
2013/02/01 00:07:45瀏覽284|回應0|推薦6
  「等等,如果東西不在這裡,妳要怎麼辦?」爸爸說。

  「一定在這裡。」女人的聲音快失去耐性了:「你不會想知道我們怎麼問她男友的。」她頓了一下,彷彿要加強承諾的真實性說:「只要東西拿到,我們就走,你們一家人都會沒事。但如果妳們事後報警,別怪我們把你寶貝女兒的醜事公布出來。」

  「我們保證不會報警!」爸爸強壓憤怒,說:「到底我女兒有什麼醜事可以公布的?未婚懷孕?離家出走?還是跟你們一幫人鬼混?」

  車內響起一陣冷笑,女人這次沒有晃槍:「譚先生,妳女兒當時懷的種,應該是跟貴公司總經理特助援交時搞出來的。我們有應召紀錄,不會錯。」

  爸媽臉上罩著寒霜,幾乎無法言語。

  原來妹離家那一陣子還兼做援交。我以為援交都是個人網路上做,沒想到妹加入了有組織的援交集團。想起她在家中的邋塌模樣,我無法理解妹到底是用怎樣的價值觀在外頭生活。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家被她棄之如敝屣,讓她願意糟蹋自己,在外凌亂地活著也不願意回到家來?

  「我走,別再對我爸媽說那些有的沒的。」

  聽到這句話,媽媽吸著鼻子,終究還是讓眼淚掉了下來。

  小湘在媽媽懷裡發出了嗚咽的聲音,我知道是媽不讓她哭出聲來。媽媽含著眼淚看著我打開車門,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不過我離開前只緊緊捏一下她的手臂,希望她別為我擔心。

  「爸,我會回來的。」

  爸爸沒有回應,他只是點點頭。身為一家之主,我相信他內心一定十分悲痛。

  此刻,我們譚家成了待宰的羔羊。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信守承諾,但只能低頭照著這幫人的意思去做。

  我們能有選擇嗎?我搖搖頭,關上車門。

  除了妹妹,誰都不可以再受傷害。

  其中一位男子丟下菸蒂,向我走來說:「小妹妹,帶我們上去。」

  他還拎著一付工具箱。


~待續~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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