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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03 00:38:26瀏覽525|回應0|推薦10 | |
我見到我的名字在流血 「咯!」 「進來~」 開門,一間圓形的大房,滿房都充滿宗教色彩,顯得既神聖又莊嚴。遠眺牆上掛著大十字架,一幕耶和華被釘上十字架的場景,枱上還放滿了石頭、蕃茄、釘。 左手旁枱上放滿各地民族的佛像,婆羅、千手觀音、笑面佛,還有更多素未謀面的尊像。 右手旁枱上則放滿一大本一大本的法典,不像現代法律,倒像是拿破崙法典、羅馬法典,法老王法典。 「即管看吧~但你依舊什麼都沒有看到。」 「什麼意思?!」 「坐在中間的沙發上吧。」 「明白。」 一張黑色的單人沙發,沙發背設計得躺下來份外舒服,但當我一眼望上天花頂時,天花頂全是希臘神話的油畫,仿佛正在親眼目擊一個小孩行刺那個國王,並且另一隻手捉緊那個皇后,是哈姆雷特,還是俄狄浦斯,還是伊底帕斯。 「咳~你的名字是什麼?」 「名字?」 「對,屬於你的名字。」 「我是普拉多,我還是普拉多父親。我敢說我也是勒塞普斯。我也是尚比杰,一個體面的政治罪犯。不幸的事情,不斷困擾我的謙虛的事情,就是歸根結底歷史上的每一個名字都是我。」 「是的,我的雙眼對你的光緊閉。」 「外面世界的光,都是屬於流向外在的光,沒有一刻屬於自己,光的世界根本一直都是無光的。我見到,光在流血。是光在流血,還是血在流光?!」 「是你的名字在流血!~」 「我討厭父親給予我的名字,名字根本不只是父親的名字,名字是歷史上的名字。」 「所以你的名字仍然在流血。」 「所以?仍然?名字是流與斷,而不是血與光。名字是一個遊牧者,它穿越歷史,文化,時代,個人,就像一台機器在海灘上哼歌。」 「所以?仍然?為何說到所以和仍然?」 「所以仍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麼,你看到什麼?」 「看到...看到...父親的名字。」 「好了!~四十五分鐘夠了。」 砰~然後再傳來一聲:「請順手關門。」 平常喜歡傻笑的自己,突然都給這兒的情景嚇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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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