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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1 18:01:28瀏覽152|回應0|推薦10 | |
一部平快列車,又將我們從高雄送往了台北,那裡接著有為期六週的裝備訓練。 在這裡時,也有同學向教官發了問號,他問的是這些零零總總好像進不到腦海,當然的,我們接著要面對的設備,在當時應該單價不斐吧,單位也沒能夠備上一套的,而那些紙上的課程,跟那些先前基本原理訓練中,似乎一些不俱相的連結頗縹緲,單單靠著聽的死記,一個「修護班」的名稱,基本上對我們這些對電子學缺乏基礎的人,帶有畏怯的。 當然的,當時教官給他的回答是也不用太緊張,能記的下的儘量記,下到單位後,自然有人帶著你們做,這裡只是讓我們對系統概念有初步認識,將來需要我們做的主要是調測,而這套設備目前也已經單體化了,修護有專責單位,並不會太難的。 當然的,在列車上時,見到些年輕我三、四歲的同夥,在也少有人跡的車廂中跳起了Disco,可能也感染的些隨遇而安吧,基本上就平常心吧,而我在這裡的成績也不算好的,不過大家好像也全部都及格了,而那些儘量記,我現下能記的下來的,大概也只有微波的目的,是為了將信號傳達的更遠,而載波的目的是為了製造出更多的頻道,而在這裡留下的印象,除了那裡的走廊很窄外,就是一次假日曾到了位家裡在淡水有座房子的同學家了。 對於那位同學似乎印象不夠深刻,只聽他說畢業後跑了陣五金業務,就停下來等入伍了,而那裡離賣鐵蛋的地方很近,那天跟著八、九個人先到了那在高雄時帶我門到他舅舅家同學那去了趟,而到了淡水後好像也是藉錄影帶作陪,不過下午時我自己倒是出去走了走,而在一台隨身聽的伴隨下,將當時那條不短的長堤來回給走了趟。 印象中那天天氣不錯,又不太熱,堤岸上有不少人架起了畫架,也有好幾群來寫生的小朋友,也曾遠遠的坐下來看人作畫,而在當時幾乎是重複在聽的”Reallity”歌聲中,還不知為何想起過鳳飛飛的一首淡水河畔,是以前也沒幾張唱片時經常重複聽的,不過那歌詞裡又是霧又是分別的旋律,雖然也關了隨身聽試圖哼著,不過歌詞也記不全了,加上那個霧與分別,可能也又有加上了晨與昏的調侃了吧,似乎也只是讓我越走越遠。 至於那個走廊的窄,則是因為一次被懲處而記下來的。當時在那個教學區裡,也有軍官部的學員的,而也許台北也地狹吧,走廊頗窄的,被教育敬禮及喊學長好,下課後在走廊上真的也是此起彼落,好不熱鬧,包括有些回禮,也見到過些頗不耐煩的表情,而那已經是課程到了最後的星期了吧,先早的陰雨雨也才剛停,下課後正想到抽煙區去,而尚未跨出門口,見到有人經過,就先退了回來,而在他的見到學長不曉得敬禮啊後,也補敬了禮,不過名字還是被抄了上去,而那在晚點名後被叫出列時,還曾舉手申訴過的,不過值星的學長對於那皺了眉後,「走路那麼快做什麼,這樣也算有錯」,也只能心理頭苦笑著做了那幾十個伏地挺身,及跳上一圈的蛙跳。 當然的,對那還並不算苛的懲處為什麼記了下來,可能是結訓前一天聽說前一晚軍官的學員裡,有人不假離營有關,有同學告訴我就是那登記我的學長,而問了有沒有聽說是為什麼事,同學則說好像是他家裡的問題,而結訓的長官說完些訓勉的話後,那值星的學長在整完隊後的解散前,不知道是否這各原因,還給過我個抱憾的一眼,而雖然也無言,但似乎對於他的職與責的可能也難免,倒也覺得也不在他吧。 至於那個「家裡的問題」,我倒也沒有太多的掛記,也許吧,不同的環境不同的人,至少離開前或就也採了或就是那個問題才導致他如此的吧。當然的,記憶並不是很清楚了,基本上那段時間每次放假回家後,出門前家母都會問身上的錢夠不夠,當時那沒有提款卡的時代,身上也不敢放太多錢,有一次也就跟家母拿了二千塊傍身,而隔週在家裡休息時,隔著樓板聽見一向勤儉的家姐,說到位當兵時月領八百,還能每個月存四百做結婚基金的聖人同學時,不曉得是否自己聽者有意,包括後來下部隊後,看上本書價八百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時,都還省吃儉用了好幾個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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