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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1 10:30:48瀏覽136|回應0|推薦2 | |
關於鳳飛飛的歌曲,耳熟的也有過不少,但除了流水年華外,我私房中印象較深刻的應該是這一首《池畔女郎》了。 關於流水年華,不太記得是不是高中時在外地唸書的時候了,當時不愛唸書,好像也不愛看電視,模糊中下課後都稍是在跟同學混日子,似乎只記得是一次路過街上時聽見的,而週末回家又在電視上聽到吧,但那個旋律配合著歌詞,雖然沒有買下過唱片,但在記憶中卻存在過頗久! 至於《池畔女郎》我倒是有過唱片的,而有那張唱片時也是我第一次聽到鳳飛飛。 國中時的世界,稍閉塞的環境,當時應該對於流行歌曲沒有太多印象的,除了跟位同學抄過愛的路上我和你、誓言),也只聽同學哼過,其他的則想不起來,而那張唱片則是考過高中聯考後,跟幾個同學到一位同學家時,看見他有一堆的唱片,說跟他借上幾張,而他也倒很大方,說反正也沒怎麼在聽,就送了幾張給我,那是其中的一張。當然的,他居住的地方很鬧區的,而在那個還沒有大樓的時代,樓下出租予人開服飾店,附近都是賣服飾、皮鞋的,還有電影院,斜對面還就有家唱片行。 當然的,或許由於高中後不同校吧,雖然剛開始偶有連絡,但我當時是於學業是不知所謂,學校越念越遠,交情沒有深上來,而他似乎有些較苦於學業,而末幾次見到他則是在當兵的時候,是一次在街上遇見另一位同學,他說前不久見過他,而也恰就在他家附近,那次曾找出來坐了會,那次聽他說起退伍也快一年了,但家人仍希望他考大學,但是他像是看到那些參考書就會寒,及偶而在家中幫忙,而他跟另一位同學似乎又說起些什麼女孩、教會的,問起他們在說什麼悄悄話,他又有點叫那個同學不准再提,並說再提他會生氣的,而還得回部隊收假,也坐不了一會。 而末一次則是在弟弟也入伍,在去南部的訓練中心時探望回來後,是搭車稍有點趕不上收假時間,又為了想省點計程車錢就找了他幫個忙,不過匆匆間他忘了帶行照,在部隊山下的的海鮮店很多的路上又恰好碰上臨檢,而也怕他因此挨罵,在付了那個罰款後,那種需要幫忙也沒再遇上,是十多年前聽位同學說他跟父兄的工廠遷廠,也去了江蘇。 當然的,對這首歌留下印象是在入伍前夕整理房間時,那幾張一直在房間內的唱片,也曾稍問起某種自己情感形成裡歌謠的份量,而放起來時,這張原本原先都是稍較是從頭放的流轉,那時的心情也不知為何對這一首歌的「像那鳥而飛翔」起過變化,或包含些許當時也尚未檢討過魯莽吧。只不過那個變化中在隨後也放起的同一批唱片中,有一張是張琪的《空》,而一時間從原本囫圇吞棗的泛間,突然間從一首《愛情與同情》間所勾出的,在掉下的眼淚中,我那幼稚的男子漢教育,似乎也仍是只能是用嘲笑去嘲笑。 「我不要你的同情, 我要的是愛情, 如果沒有愛情, 再多的同情有何用, …」 而隨著入伍訓、裝備訓、及得學會當班才有假放的再流轉,也無能於多想,那差不多又得是一年半後偶遇一冊《愛的藝術》後,關於那「愛情是需要學習的」的論點,才讓我無意中又稍想起過那次的自我嘲虐,不過關於那既已被環境形成的某種曾經,在也曾想抗辯過的,家人曾藉著蕭麗紅女士書中勸誡的「生氣的窮怨人的苦」的氣中,也僅只能對於那個「學習」打起問號,更何況那幅曾帶氣的圖像裡,又有著太多那源自一個最初的表情及不明所以,稍無關於當時那自己誤入的學業的,而他那一個個像在無意間針對我那些我自己都還沒有概念的學業所傳達出的問題,我都不清楚遇上的是什麼,而那些學的緩不濟急產生的也只是關於「同」的游離纏覆,而那些纏一開始自己又只猛力的想到斷,回到之前,但一些大大的覆蓋,在缺少一種明確的自我下,又再隨著課業裡一些理型泛論所浮出的,包括他想實現的是什麼,都也僅讓自己懷疑起自己的感覺裡書包裡在那年之前沒聽過的「自我實現」到底是什麼,又究竟能怎麼去「愛」與「不愛」。 羅大佑先生的戀曲 2000 ,個人倒是去年才無意中遇到,而發表的當時可能一天兩個便當僅求點安靜的工作生活中,流行的張力沒能傳到過耳中吧,而後來曾在一頁裡見過一句「詞好曲不好」的問號裡,倒稍昇起過些一種個人小我世界漫不出時空宇宙的交錯嗚咽,又能是怎麼曲的白痴,或是吧,在人與物都動的太快的世界,相信物比相信人來的簡單,而我那戀曲 1990 大概都已跟不上的搖滾動感,在遇上《愛的藝術》前,在《論語別裁》所述及禮記學記篇裡的失之在愚、失之在奢、失之在亂,都已稍將許多歸諸於「時過而後學」的潛在逃避了吧,而那無形中帶有被那些古典敲打過的防禦過度,又是得很長的時空過後才稍有些解除的吧! 當然的,「三元之上無相侵,二十八宿隨其陰,水火木土并與金,以次別有五行吟」,至於這古人的天星思維,在當時那傳達自由及平等但卻又交錯著軍訓的時空裡,我有些天與地的時差及胎光與幽精的錯舛,或給陰暗了在"人"與"爽靈"裡頭了吧,而在當時的無能思及又不願是考中,加上那個早已對自由與平等的錯誤認識下更早有的燕朋逆師,或也導致更難自拔了吧,至於我那個隋波逐流當時的天市景況,及現在的天官地官水官又是如何,就更不知道了。 不知為何,或也仍倦於多想了吧,現在仍僅只能停留在一首當時曾經買下過的一張唱片中"Child"後的"Hey"了。那是因為路過唱片行時因為聽見"child"買下的唱片,在聽多了"child"後無意中聽見也頗喜歡的旋律,但當時那不知道那是西班牙文的歌詞也看不懂吧,更不懂得尋找懂吧,在當時終究也僅能是又多一種漂浮,至於那更早前的漂浮,當我曾回答「有人說我長的像那個女歌星誰誰誰」時的 「做自己不好嗎為什麼要像人家」是不是僅是種孩子氣,及「你為什麼不是念醫學院」可以不經思考回答的 「我為什麼是要唸醫學院的」是不是僅剩的沒有器,為什麼才僅是半年就敗給了一個女朋友跟我同校的同鄉的一句「 我有時候也跟同學去club坐坐」 ,是因為他是醫學院的,還是我那時剛浮出點跳脫傳統認知下的瑪莉亞也敵不過他那個"同學"與"club" ,或也只能說是我那在曾在一所高中裡交了兩年學費但沒去上過課,卻在補習班上的中國文化基本教材及歷史,沒能認識過「發而後禁」吧,至於上頭書頁上那作者筆下那十八歲的時空裡有過的薰習,及當時甚至對那曾被訓導的「天助自助者」的那個「天」與「自」,都存有太多的誤解吧,以致現在從鳳飛飛這位歌星媽媽回想起的那首離開學校後不久曾流行起的「媽媽歌星」,仍然是有太多的悵然吧。 「木蘭香」「不再看」「不再想」「不再歎」「借不到的三寸日光」,這部連續劇還沒有看,或是吧,雖也曾坐在電視機前幾次,感覺出某些心理刻畫的精緻還是想從頭看起吧,不過片尾曲的穿透力似乎已經先穿透過腦海,尤其是十七歲並沒什麼書看又太厚被我給裂成了三冊以方便躺著翻的京華煙雲中的木蘭與體仁,至於當代民主的「再回到從前」及「旋轉門」,生不生的出更和煦的日光及雨順,不知為何又想起了以前也想過的華視新聞雜誌與新聞夜總會了,至於那之間的叛與立是帶狀與點狀的差異,還是開放與封閉的差異,有許多關於態與度的變化,關於規、模與經、濟,漁、樵與黃、庭間,或似乎仍不只有種娛樂與育樂的黯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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