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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10 09:38:41瀏覽184|回應0|推薦23 | |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吧。 那一年心中或仍有些吶喊吧,停下了工作想把一個海寫下來,但坐不到幾個月就又坐不住了,又想到工作時那種動的自由,而那次家母曾拜託我出去別做水電了,那也是他第一次跟我提到過些命理。 不過不知道是否某種堂前燕百姓家的囫圇,那個領域當時也並未接觸過,因此當時回應的也是人家以前皇帝在用的東西,你也不是自小就照著培育,認真說來,我也怕他那幾年前那種在附近市場給我找個攤位的說法又再提出來,雖然也知道那或已是種超過他能力所及下的疼惜,畢竟一個攤位也所費不貲。 那次家母也跟我提到工廠,當然的,在他的私心裡是希望我離開工地那種單性的地方,先找個人成家,不過當時這方面還並未想開,是以前也曾在親戚工廠做過,節儉點不定比做水電存的多,也想試試不那麼粗重下能不能也看點書吧,那次我稍順了家母的說法,但也僅二十幾天就離職了,潛意裡還是較順了習慣吧,當然的,突然間想起這段,可能也稍是因為過年前的馬槽吧! 當然的,那次在應徵時走進大門後,走在我前頭的就是兩個女性,而隱約聽見她們在談的是一個說他剛離婚,一個說他小兒科,他三次了,當然的,當時也僅想上日班的,不過那家工廠當時日班沒有缺額,而某種隨遇下,想說漁船上那種大夜連日也做了,就或先做下來試試有沒有轉日班的可能吧,而塔塔加的那個地名,則是那時旁邊的同事跟我提過的。 當時工作的那棟廠房只有兩個人,而同事也算安靜的人,剛退伍幾個月,也聽他提到說要結婚了,但不久後突然卻有幾天沒來,以致回來後問了是不是籌備婚事去了,不過他說不是,說是心情不好,去了趟塔塔加,詢問下,他說起了是因為婚紗照的事,跟女友有些意見上的相左,他說才剛退伍,務農的家人也沒多少能力支援,一點不多的積蓄他是想用在房間佈置上,希望婚紗照稍簡單些,但女友對這似乎又很堅持,甚至在開口他會付錢時的語氣上,曾讓他很陌生! 當然的,認真說來一時間雖然想到點尊嚴,但也僅都稍只在點都論及婚嫁了,彼此間怎麼還連這點事都不能商量,不過畢竟不明狀況下,也僅說了女孩子可能也就只是希望點美美的感覺,好好談就是,別為這點小事就耽誤了,而他也僅歎了口氣,應了句是啊。 而在接著裡,我曾問了塔塔加在哪裡,當時剛從圖書館中看過一套學生書局的白蛇傳研究,對那個「塔」字是頗有些敏感的,台灣的地理當時認識的真的不多,他當時提到了南投及玉山山下,而我也問過他怎麼會知道這地方,他則說有位當兵的夥伴就住那附近,曾跟著去過一次,對那裡的景色留下印象,而這次也那夥伴也差不多以同樣的口吻,要他看的開闊些。 當然的,離開那裡主要是只動手指夾上晶片的單調吧,雖然離開前見到過一個有點流氣的青年被辭退,也有觸起。當然的,「喝維士比」是他被辭退的理由,而從他的一些態度上,我也相信那只是其中之一,而在不知道有那一條下,在休息間我也跟他喝過,而那同事請假的三天,也正是由他代的,他第一天跟我工作發現過廠房的排風扇不知道被誰給關了,指出來過有酸洗槽的那裡,是工廠中最沒人願意待的地方,要我只要進到那,首先就要注意排風扇開了沒有,也帶些無知未被告之的畏懼吧。
離開那裡後,接著不久後的工作由於在外地,我倒是曾經跟兩位來自竹山的同事一起住在公司裡過。而同樣從他們口中也聽見塔塔加的敏感下,對於那一位曾說頗感激當時老闆肯讓帶他帶著老婆小孩住在那的同事,印象中也稍有過印痕吧。 他說他是當兵時就結的婚,小孩在他剛退伍時就出世,而原來唸高商的他,老婆是他同校時認識的,而退伍後本鄉又沒有工作,他先是住在丈人家裡,也就在附近工廠工作,但某種寄人籬下的感覺,還是讓他們受不住,他老婆尤其受不住,而老婆得帶小孩,剛開始的房租是讓他每次一領薪水,就趕緊先將奶粉買下,有時工廠加班的時數少,他們是寧願自己稍餓肚子的,是遇上這個老闆後,才稍稍過的稍有點像人的。 而另一位則跟他是國中時的同學,記憶裡的他似乎忍著點痛在付著車貸,而一聽他說起時,我還問過他怎麼不晚幾年再買,平常也不怎麼在用了,但那讓他說起是他的祖父最近是身體稍好些了,他祖父的病在竹山看不來,而他父親跟祖父的感情不好,是有狀況就叫他,有一陣子他每個月得花的計程車錢,跟那也相差無幾,而有時半夜裡在鄉下要叫車,還得用拜託及受氣的情況,加上有個同學在賣車,願意幫他搞妥貸款,他一氣之下也就買了。 當然的,關於府的督與甸的尹之間,距離到底又是在哪,突然間想起廢省與五都間有否戰術與外交的考量,以及排擠的又是什麼,至於「身為人能希冀什麼」,「身為民能希冀什麼」,在又有新院長上任時也想起過這一頁或也無可考的「陳沖」,雖然知道此「陳沖」非彼「陳沖」,不過似乎有某個真空與真實,例如關於美牛的儘早落幕與拉長陣線間,似乎又有種關於某種代議與絕對間的熱熱鬧不完,而似乎也聽見有人提到政府的「怯懦」,及鼓勵現任總統的「歷史」定位,至於四年八年要定位什麼,之前的定位呢? 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呢? 若是強求,想來是稍恐怖的,而關於向左走與向右走,向上走與向下走,可能是不久前又看到過一個井字圖左下角的七億及中間的十四億,加上青年節前後又撞起了黃興先烈的井田國旗,以致稍後在重閱警世通言裡的白蛇傳時,也許是三班制的關係,在以前腦海中稍較只是過眼而未曾思索的「白三班」與「毛巡檢」倒失去了會不住,雖然此三班也非彼三班,而那些似乎屬威與福的骨與表,在安定與流浪的希冀與畏懼間,似乎又打上了些關於結構與構結上的結了。
三班院:宋官署名。雍熙四年(987)置。掌使臣注擬、升遷、酬賞等事。元豐改制後為侍郎右選。 巡檢:官名。宋於關隘要地及荒遠地區置巡檢官,各地接連之處置都巡檢加以總管,皆以武臣擔任,屬州縣管轄。
摘自中國歷代官職詞典
但在工業革命之前,家庭業已開始沒落了,它的發端,是由個人主義的理論激起的。青年人主張,他們有權利依照自己的心願而不是根據父母的命令結婚。……現在的家庭則縮減到只有父親母親和他們年幼的孩子;甚至於因爲國家的法令,年幼的孩子大部分的時間都消磨在學校裏,學習國家認爲對他們有益的東西,而不是學習父母想讓他們學的東西。 ……摘自羅素《婚姻與道德》 李維史陀深受馬克思主義、地質學和心理分析的影響,三者所面對的問題都是理性與感性間的關係。而三者的目標都在想要達到一種超級理性主義,把感覺與理性整合起來,同時又不使兩者失去各自原有的性質特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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