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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11 17:37:28瀏覽247|回應0|推薦24 | |
室女座的角宿一和牧夫座的大角 ,以及獅子座的五帝座一所組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形,俗稱為春季大三角。
http://www.bud.org.tw/chen/chen0105.htm
過年前曾收到個同學聚會的通知,天南地北的,前次聚會在五年前。
還未告知地點時,聯絡的同學提到一位當年已服完役的同學聯絡不上,而告知地點後,倒是因那個地點又想起了跟那同學的一次撞見。
那天下課後,見到他跟室友站在門外,室友跟他同寢室過比我熟吧,而當時從巷子口進來,也還看見隔壁的鄰居正跟他們說完話,正轉身往回走。
「大哥,罕行,今天什麼風?」
「來幾落次囉,是你比較會跑!」
「說按內!別走,喝酒!」
「喝就喝,who怕who!」
當時問了他想喝什麼酒,他嫌我偶而喝的睡前酒竹葉青太烈,喝啤酒他又嫌累,討論完後,他說時間還早,遞出了煙,要我書包放下,先聊一下再去採買。
「剛剛那是住隔壁的的啊?怎麼會過來?」
「來投訴啊,說我們阿鳳的狗又跑去咬她們門口的鞋子,拜託我們將狗給鏈好!」
聽到這我只搖搖頭,認真說不喜歡看見被鏈著的狗,而那隻狗平時雖然鍊在屋外,但有時可能鏈的鬆了些,才差不多一歲的狗,以前被阿鳳偷養在女生宿舍裡,正是活動力最強的時候。
「飼狗最費氣,臭惘惘,是寅才要飼!對啦,那存你還未來,一次牠將阿鳳房間內的靠得住咬咬出來,咬的整客廳,有夠難看的!」
聽到這當時只是淡淡一笑。阿鳳頗是將才,才思不俗,還聽說過有位姐姐也是學校外文系畢業的,沒跟大部分的女同學選擇宿舍,也沒跟少部分同學選擇合租房間,我是開學後才住進去的,他那個選擇或那個開始我並不知道,我帶些認為同住的應該沒有在他眼下的,也當那是宿舍的一種,甚至些課後討論及新聞之後,稍自然的生活間就有種異性觀點,這些聽來就沒當一回事了。
「啊你有跟伊講沒,拜託伊那小妹練鋼琴時喀小聲沒?有夠難聽,有時凶凶走出來,剛看的書都給他嚇的飛去,不知影按怎接落去!」
「對喔,這你上次說過,我也遇到好幾次。忘記了,唉,不過這要怎麼講,彈鋼琴你是要叫人按怎小聲,住隔壁,人要學東西總不能要他不學!」
「說的也是,只希望看看能不能固定個時間!」
「是啊,沒下次遇上我再這樣跟他說好了!對啦,他剛剛還說他是咱外文系的助教!」
在黨外雜誌也頗流行的當時,約一年前也曾在這位大哥的床頭見過幾本,不過沒能發展出興趣,但當提到的助教,卻不知怎地曾也連到一點的勢,但還未問起,室友接著就說起這學期他將唸商科妹妹已經沒用到的英文打字機帶了下來,按書摸索沒什麼進展,他問了他英打熟不熟,而他說還算學過,聽到這他還說了也許找到問題時可以請教請教他,倒是也就沒再開口。
「啊督下您是在講什,說的這麼好笑,大哥笑嘎腰都彎了!」
「這喔,呵……,大哥,你自己說給他聽!」
「呵……,還要再說一次喔,呵……」
「大哥,你也說完再笑,不然我都不知道,都只能看你在笑,這不是你的作風喔!」
「呵……,是我那個學妹啦,呵……,想到就好笑,呵……,齁,我要先喘一下!」
「你學妹有什那麼好笑?讓你笑成這樣?啊,歸去你來說好了,大哥今啊日反常喔!」
「你知影他那學妹來頭有多大嗎?呵……,大哥今天才聽說是什咪大企業大財團的千金!」
「那這有什麼好笑?」
「那天她們不是來報到,大哥是說到他看到宿舍時,看到那架在衣櫥上的床鋪時,說起這要怎麼住人時的那種表情,才會笑成那個樣子,我剛聽時也不了解他是笑什麼,是聽他又再說接著東西放下後,一家人帶著他去住○○大飯店,才覺得也趣味趣味啊,才跟著笑的。」
「大哥,福氣喔!嘎耙!」
「拜託喔,這大叢!」
「去,人沒嫌你瘦比巴又歸面豆仔痣就沒歹囉,你還嫌!」
「讓你!讓你!」
「說笑的啦,那款的咱奉待不起,咱還是來喝酒可能喀快樂。」
「說也是,寅好營人喝酒也沒一定有咱那快樂!」
當然的,那天喝了酒聊了什麼,倒是根本沒有記憶,那是不是種最快樂的情況就不知道了。
當然的,當時的某種心情隨著本理想國,跟一個人在起伏著,在兩個月後離開學校前,沒見過他提到的這位學妹,也好像不曾記得有一位他提到的這樣的學妹,關於從小灌輸的自由平等中,那個存在或也僅是特殊性的笑話一則。
那天聚會吃過了飯,有同學建議再去唱個歌,也去了,我曾點了首潘越雲的〈心情〉,請最早結婚的班對中的女同學唱,當年甚至沒聽過潘越雲的唱法,只有他那帶著笑容清唱的唱法,而且當時他好像都只唱頭一段,我的歌詞也只能記到海中央,聽過幾次,是較純歌曲的,而他那天說聲音稍有些啞,沒聽見,而他丈夫那那當年總是笑口常開的男同學,我曾說過最羨幕他的同學,倒是說起了白頭髮,及也為了健康加強減重中,其實他跟當年的身材算是沒變,因此我倒也只說了運動是必須,減重倒是未必需要,而當天也將一對都剛成年的兒女也帶了來的他,還說了那些白頭髮或也僅是等值罷了。
「加我數年,得以學易」,當然的,當年二十歲時的平等觀不知道有沒有曾稍敗給了一段在書上看見的一段關於印度種性制度中的「十五歲前未嫁家庭視為不名譽」的飄移了,當時那缺少信念的唸書較不是「師」與「學」的,有種盲點的陷入吧,包括連「你們要完全,像你天上的父完全一樣」都不曾聽過的。
那天除了聽「上海灘」之外,也聽見了兩首不錯聽的廣東歌,有點「心經」味道的廣東歌,當然的,曾想記下歌名,不過不知道一點酒精中的記憶力,又是好幾天後才想起,就忘了,而雖然以前也想過「上海灘」跟「心經」間,但在當時學的兩種遇中少了心經就莫宰羊了,就希望下次那同學還記得那兩首歌了。
那天聽歌聊天中跟幾位同學走出來抽過幾次煙,也又好幾年不曾見到過城市的夜景了,而一些出出入入帶有些像是簡便禮服下澀澀青男青女的景象,或是想起了些自己在那個年紀的封閉,及他們會不會太開放了些,在一些關於完全與聯繫間,就不知道感覺上又是怎麼地有著股莫名的慌與張了。
當然的,那天有位用詞較活潑的同學,戲稱起那當年我聽見上海灘處的同學為「蔣中正」,當然的,不知道是遺傳還是也勞心勞力,他當年頗是豐盛的頭髮已有些童山,而最近想起,則不知為何連起了一首"young turks",想起了蔣中正先生是我國一那年過世的,想起了他若晚幾年過逝,關於那個「完全」就能進入到我的教育裡嗎,當然的,那是首不管是班上舞會或者學校舞會都一定聽的到的歌曲,關於跳舞當時是欠學,通常是在旁邊喝雞尾酒或啤酒的多,但這首歌的節奏張力,偶而都讓我忍不住也下去動一動扭一扭。
當然的,那種節奏的英文,歌詞是聽不來的,也沒有過那張唱片,不知道那在唱什麼,幾年前想起找了出來時,看到那個「Paradise was closed 」時,對於前頭及之後的敘事卻是充滿著矛盾,至於今天想起,倒是想起了有一次班上有位女同學前來辭行,說是父母要移民,他也不得不跟著走,而當時還正幫同住的同學房間裝著一個調光開關的我,那同學離開後我還問了同學,美國真的有這麼好嗎,不知道有沒有缺水電工,當然的,當時才剛開始修經濟學,是連整經跟個經是都還沒有概念的吧,才會問出那種稍帶有些白痴的問題吧。
當然的,從王仁泉的離婚官司,到台中最近兩起刑案之間,似乎突然想起高中時期似乎只在一個大禮堂看過一部關於生理的影片,那還是在教官不時維持秩序竄出的安靜聲中看到的影片,至於從兩岸對峙到世界經濟間,是那些都太角落,還是也缺一個大角,而那約翰福音第八章中的沒有罪的人跟不要再犯之間,關於空思與實想的時與間的慈與嚴,就不知道教育的自由故與超二見,又如何才能在內政與法務間有既不偏又不狹的中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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