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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05 09:34:15瀏覽220|回應0|推薦43 | |
所有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每個不幸的家庭有他自己的不幸。 《安娜卡列尼娜》 在過年期間,聽見了位友人說在年節的聚會中,他所聽見的一位叔輩聊起的他遠嫁的女兒。 他說由於是長輩間的談話,話題是怎麼開始的他並未注意,一開始稍注意聽起,是他提到兩個外孫問起他的女兒今年怎麼沒有回來看外公外婆,而他的媽媽回答他們飛機票不便宜,他一年只能負擔一次,他說他的外孫們都很喜歡回來。 友人說他們提到的今年,已是幾年前了吧,性子急了些的他,拖地時為了接聽電話滑了一跤,那一跤跌的不輕,他女兒曾提前回來探視過。 他說接著他們聊到女兒剛結婚的初幾年,都是他們夫妻飛過去看女兒的,唸書及初工作期間,覺得有她的兄長、舅舅們幫忙照應,還不覺得什麼,當時他們夫妻也退休下來了,當渡假的去住上段時日,更後來是覺得年紀上該避免長途飛行,才改由他們回來的。 接著他又說起他們說起女兒研究單位的工作並不輕鬆,而看著他又要兼理家務時,實在心有不忍,也就以一種稍輕鬆的語氣,要女婿在家務上多幫點忙,而他的女婿雖然也應好,但他的女兒說了,同樣的話語,他女婿的父母們也曾這樣對他說過,她們在婚前婚後都有協商,及調整後所建立出的默契,那倒也讓他笑起了彼與此身為父母的牴觸之間,他也知道女婿的工作也並不輕鬆。 他說聊著聊著,也許是同一次拜訪的串起吧,他們聊到了那次也發現了女兒的用車稍嫌老舊,提起時女兒跟他們說他的感覺還很不錯,但他們夫妻覺得他每天的工作得開上一段從台北到苗栗的路程,而且都是高速公路,也就堅持要他給換掉,包括雖然知道他的那份收入足以支付,依然加了句若是另有計畫,這筆錢或就由他們先來支付。 他說這對一向以仁孝處世的叔輩,或也算是幸運的,包括跌傷的那年,他唸書後就留在那的兒子,或也覺得自己從事的也不是研發的內容,見到的某種父母年事已高的情狀,也就用了近一年的時間,將自己在那已二十餘年的生活做了處理,回國來跟他們就近生活,與原本從事經常得過勞的財務工作,醫生也建議他得改換生活內容才換的回健康的弟弟,改經營起較田園的,收入或非以往豐厚的,但較有時間陪伴父母及教育子侄的生活。 當然的,從這裡他問起了我對去年王先生事件的看法,當然的,或是屬於一種激烈情境的迷亂吧,發生之後關於他在網頁上所試圖的訴諸,認真說來至今無法看的下來,只表達了些關於悲劇的感覺,而友人倒是從任我行的生而何歡談起了些關於轟轟烈烈與正正當當的分野,以及人類社會關於最初進取的希冀及終了的迷惘,以及聊向了點生滅無常所覓尋的倚靠與倚賴,與寂滅在那種習性中的無法認識其他及放不下。 當然的,或是在那個悲劇的感覺中,那放在開頭的語句,那青少年時一個寒假太匆匆,又是家姐借回來的書籍,以致當時沒能看完,而十幾年後再打開卻又看不下去的語句,我曾說出來過,關於各個敞開及關閉的家門中,接著我曾聊向的點社工員、村幹事、村長的社會體系,那於我們國人或都仍太縹緲的體系吧,那天的這個話題,就在友人的另一個想及中結束。 他提到同一天的聽見中,他那叔輩也聊及了她女婿的姊姊,他說他們的親家母有一次跟他女兒聊向了那目前跟他住在另一個州的姊姊,從大學離家後就稍有點吉普賽風尚的姐姐,他說他們年紀也大了,而她跟他的弟弟長大後的交集也少,他們希望媳婦在她百年後能給她一點關照,他說他們告訴他們的兒媳這種話甚至不太敢跟兒子說,而他們的女兒倒覺得她除了或是回到母親身邊生活上有點過於倚賴,但工作生活還算有個定調,而且眼神中自有她自屬的堅定,除了寬慰他們無須過慮之外,也承諾下日後一定多增加聯繫的托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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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