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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8 10:13:18瀏覽211|回應0|推薦24 | |
家父家母出生的時間,讓他們日據的小學教育,都是在空襲中度過的,加上戰後及環境的關係吧,他們也沒有再就學,只受過些短期的識字教育,因此小學時家裡除了家大姊的一本唐詩與他小學畢業時受贈的一本字典,我似乎沒有過甚麼課外讀物的印象,加上小學四年級後家裡又有了電視機,一些較流動的傳達,雖也有著當時的古典,但忙於生計,及他們有時或也都於此微有吸引,而學校的功課也都還跟的上,當時他們於寫過作業後的電視是放任的。 上國中後,家姐高中裡似乎有位女校初中起的同學的兄長是記者,因此我接觸到過不少本中副及聯副選輯吧,那些一時之選,以當時的識字能力可能閱讀起來都頗舒服的,加上那種還不知道想及需要想的腦袋,國中有幾個寒暑假,除了晚上的連續劇及周末的影集,一些沒有電視節目的時間,應該也有不少時間是半躺在一張籐椅上,翻看過不少頁面的。 當然的,現在閱讀比較沒有辦法像當時那樣的某種海綿狀態吧,「第一次看把自己當一般觀眾」,雖然也一直記住一位電影課老師的提醒,不過經常一些感應卻仍會岔開,而有時一岔開,就得好久後才進的到那岔開前的感覺裡了。 拿居士的《我就這樣過了一生嗎?》來說,是在一篇「特多龍」中就岔了開來的,也許吧,內中的敘述,曾讓自己連結到是化纖業的發展,及社會的某種整體普遍豐裕之賜,那讓自己的無憂延後嗎,拿上頭照片上的狀況來說,那是一次過年時堂叔堂嬸帶我們到附近風景區出遊時留下的,那兩支棍子如果沒有記錯就是當時所使用的登山杖吧,而在同一批次的照片中,至少幾個堂弟們的穿著的鮮豔,在當時是並不存在的。 而在《鏡煙湖》中,停下的感應似乎就又更早了,到今天都還未能讀過,當然的,一開始的的兩首在清世祖讚僧詩的「未曾生我」及「已然生我」就頓了下來,或是吧,一時間就想起了以前也問過家母的我小時候是不是不太有笑容,在僅留下的幾張學前照片中,幾張尚未能有記憶的留影中,倒確實都是較稍僵凝的情態,而家母的回答是並未特別留意,不過跟幾位姐弟妹都差不多,當時的小孩也都差不多那個樣子。 當然的,那次問起的因由似乎是有感於現在小孩的笑容,而家母也說比較起來在笑容上,現在小孩確實比我們姐弟妹小時候時多上了許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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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