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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4 09:27:48瀏覽252|回應0|推薦16 | |
石頭能何寄 人若類何許 副冊已不聞 正冊在哪敘
士農工商局 老子天皇(恁爸尚大)畸 命若運所遇 有花無情移
下述是大年夜所做的一個夢。 夢境中初出現的是個陽光下的緩坡,有著不少樹木,而不是太強的陽光下,有著或三五或成行的人們,就在樹蔭旁彼此和悅的交談著,而一旁還有著些低矮的白色建物,而駐足環視過這些後,我繼續朝前方走去,然後停在一個有三五個人的亭子旁,但還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有位我不認識的修女走了來,用一個頗和悅的笑容,跟我說我還欠他二千塊,而我似乎有點納悶,只看著修女想著我是在那裡見過他。
夢境接著有點跳躍,那似乎是一處山壁旁的小徑,有一個像是十歲大的小孩推著個兩個輪子的推車,而看見我時他抬頭看了下我,然後繼續的向山洞裡推去,而我跟了進去,而裡頭有一個約四十幾歲的人,正在鏟著土上到同樣的車中,而他看到了我,也抬起頭來看起了我,而我打量起他們那像是父與子的、帶點國字型帶有著粗眉的臉孔後,夢到了這又跳走了。
接著我看見了個以前的鄰居伯母,看他坐在一堆雜物旁,也就問起他今天怎麼這麼清閒,他說電桶爆了,工廠沒有電,而我問他怎麼會爆,他則說送錯了電,送到了一萬一的,而我似乎只說了那就沒那麼快能有電了,跟他道聲擾後也就繼續往前了走去了。
接著我遠遠的看見了個舊識的二哥,那舊識的大哥是個軍人,二哥是高中畢業後就進了一間大工廠,就一直工作到退休的,而他這時似乎跟著一群人呆坐在一張長桌旁喝著飲料,但稍走向前時卻發現那不是他,只是個跟他長的有點像的人,而當走開時又有人喚了我去幫忙,那是個以前一起工作過的夥伴,而跟在他後頭我們走上了一條高架的道路,而上頭已經有不少個穿著有點米色制服的人,分站在兩旁,接著我們也站上了位置,跟他們像過去我們工作時拉大線時一樣,拉著那跟道路同寬,但薄薄的有點像是布匹般,不知是何材質,有點江水般亮面的東西。
而接著夢境又是跳躍,那以往我喚他作阿和的夥伴,坐在一處桌邊倒著酒,還說那酒是他個人的珍藏,而我說那也給我來上點,但說完後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跟他說起他一會會有個高壓結盤的工作,按規矩這時是該要滴酒不沾的,而他似帶有些不悅的目光看著我,說這些不需我提醒,接著我的鬧鐘響了,夢也就結束了。
當然的,那天的鬧鐘的設定是 0545 ,算是給自己多預留十五分鐘的,而這個還太清晰的夢,也就沒立即下床。
當然的,這個夢與上頭浮出的幾句不知有否關連。年二九家中所保留的年俗是一早祭謝天神爺,然後清過香爐後下午是祭謝祖先,而年夜飯後坐了下來後,清理一下腦袋,也許吧,稍轉過了今年神父要修女將原本布置在聖堂的馬槽生子移到教堂門口之事,也轉到了甄與賈那兩位寶玉,那時浮出的。
當然的,關於那個甄與賈,與種田牧羊與百工間,在這已有教育部的時代裡,哪些該是智工,哪些又當愚公, 也許吧,成長階段所缺乏的,與某些衣冠楚楚間,老是有很多仍湊不到一塊。 至於那個欠,今年去佈置聖誕燈飾時,雖然也帶了點伴手,而離開時也蒙修女贈了瓶他們自製的義大利麵醬,覺得這樣就很好了,不過後來聖誕節後又送了瓶酒給我, 而也許一直覺得自己是去幫忙的,很隨性在做,稍覺過承了些,那個欠就不知是否因此而來。
至於那位伯母,則是在去年往生的。他與先生一輩子務農,是在小孩教育支出較大的幾年,還更與先生在附近祖上留下的、市場遷走後沒什麼商業價值的小店面起早賣起早餐食物,幫補些教育的支出,是對絕對樸實的夫妻,小孩們也都成家後,他們也就停了得早起,或也超過她們體力負荷的早餐店,搬回田裡的家去了,不常見到,而去年也是聽見消息後,曾聽家母說到他身體一向還好,不過末幾年卻有些失智的情況,而他先生雖然也一直看顧著他,但同住的兒、媳們,白天裡也都有工作,有時田地還是得他先生去看看幫幫,因此也走失了幾次,包括一次冬天裡只穿著件薄衣,走到他另一位兒子的居住地附近,是也有認識他們的人,先給他套上衣物後,再去通知他先生帶回的。 至於那位舊識的二哥,則有好些年沒有遇到了,那位舊識就更久了。他們的父親是位小學老師,認識他時已經退休了,受的是日據時的日式教育,因成績優異就被學校留任為教師,而在當時的時代雖聽過點舊式的評斷,但在照顧他多病的母親及他們兄弟上,一直是他心目中的英雄,而他還有不少兄長,跟他大哥的年齡差達二十歲,我十七歲時聽過他自己寫的一首歌,大我兩歲的他,當時自彈自唱過一首他自己寫的,有三段式歌詞的《浪子歸程》,而不知道是不是感應的關係,第一段我記的還清楚,但第二段之後就模糊了,第三段就只剩下末尾的「終始要回頭」幾個字了。
至於那位阿和,年紀上雖小我十歲,但在電工的工作資歷上,卻高過我許多,是個工作十分認真,且頗獲老闆信靠的夥伴,而在一起工作時也曾稍有感觸的,想起過如果十八歲時沒有離開進了補習班,唸了幾年又沒唸完的書,屬於他的某些幸福,我能感足嗎?當然的,他在我離開後不久也離了職,開始自己創業,我曾認為他太拼,也太辛苦的,當然的,當時原工作公司的工作量減少,他曾進到一家工廠當廠務後,也不能適應才開始的,當然的,於那也曾想過關於自己離職前一年,老闆做些轉投資後,也聽到過的「用錢賺錢較快」,及他們會否會失去積極在原本的行當,但那個轉投資卻也僅幾個月就結束,在當時倒較是些未來景氣的問題。
當然的,剛開始他那臨時拼湊的班底,感受上於我不甚舒服的,而他找我幫過幾次工,接單跟以往工作雖是差異不大,但有不少廠房高度較高的工作,沒有在一直工作中的體能狀態下,自己都認為專注力不夠,後來也就婉拒了,而他有位兄長在原公司的上包工作,他的工作來源雖不在那,但有些工作場域也重疊,對原公司我又有些倫理上的顧忌。
至於和平又有多少的補題,而倫理又是何業,從萬杞良與杞人間,拼出的與不躁的進程之間的,想到自己的年輕時在解不開的一些心理膠著中的瞎撞,及那許許多多外在的流,在井鬼中倒又生出不少悲涼來,而從「知識」到「無所得」,關於「癡人說夢」的滯與「衝衝衝」的碰間,在不同的同理心下,倒是不知道那只是種自己缺憾的氣生根,還是一種天差地別都分不清的假如如了。
當然的,關於過完年後有一則電視新聞討論,或是關於夢境中那個「布匹」的撞擊關係,也在腦海停轉許久,特別隔幾天又在帶侄兒運動時,聽間路旁的人在電話中像是回答問題般的提及了「電抗」,關於電容與電感也形成的阻值的。那是則關於「鈾」跟「鈽」的半衰期討論的,並不是固定看的節目,那種放射性物質的差別過去沒有的,而所謂的「隔行隔山」,以及「你們要完全」,在看過那天的討論之後,則不知為何想起了三島由紀夫的《春雪》裡,那「清顯」在幼年時所牽過的皇妃裙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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