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十八歲吧,第一次進學校以外公家機關的門。 那一天本來做著的是接續前一天的敲牆配管,但老闆八點多到了現場後,接過我手上的鐵鎚鑿子,說今天放我輕鬆些,要我去辦理一件公文。 大熱天的,又灰頭土臉,洗過手、臉後就去了,不過排隊排了半小時後,稍微知道自己上當了,要那樣等還是寧可敲牆壁的,而這大概也是我那年輕老闆的選擇吧。 二個小時後老闆來了,說怎麼要這麼久,我指著前面還有的十幾個人,老闆倒沒說什麼,接著老闆的上包老闆進了來,問了狀況,接過公文,走進櫃檯,三分鐘就辦好了。 在那個沒有手機的時代,以當時環境生成的古意,若是有,我不知道會不會撥給他,叫他自己來排隊;當然的,在那個沒有號碼牌、也還沒有冷氣的時代,若是有,以我當時環境生成的古意,不知道會是回去敲兩個小時的牆再來,還是會傻傻的在那裡吹冷氣;當然,這些都是假設,若有這些,老闆大概也不會叫我去了。 至於現在,也許進公家機關的門都是些小事吧,這種「特權」現象可能也見不到了,讓旁觀者怨忿應該會較少,至於一些有爭議、或能獨寡占需要人去簽「可」的議,可能就更模糊爆炸性的隱藏在背後,比較掌生旺休囚的議,就不知道有什麼「妙喜」也能注的入這一個領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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