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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31 23:04:18瀏覽303|回應0|推薦6 | |
血染鳳凰一起醉, 起思念, 何事堪戀; 今夕不醉, 明日何奈, 再舉杯敬邀明月。 這是廿歲時的「無」、「病」呻吟。 前一天宿舍外的禮堂,剛舉行過畢業舞會,而在送走一位來話別的學長之後,望向那條路上夜裡車輾人踩後的一地的鳳凰花瓣的。 那天曾先粗魯的問起學長的舞伴是誰,換來他所邀的人並未接受,以致沒有參加的尬尬,轉而起他四年的學業收穫。 而學長似乎也不知從何答起,只吸了口氣一個又深又遠的笑容,而又在我訴達的些許不知所學感後,並不懂他的「一旦進入這個領域,很難有人走的開的」后的祕笑,及提到一位龍冠海先生建立中國人的社會學的理想。 後來我還是離開了,也許還沒有進入過他所謂的領域吧,那得到了好多年後我才知道那條路是紀念一位創校校長的。 當然,在「無」、「病」的時候,我是連耶穌基督的家譜都沒有的,也沒有自己,更別提新耶路撒冷了;而,離開的時候,我是被越來越不認識的自己,及耶穌基督的家譜給搞混的,有的只是更不喜歡的自己,也沒有新耶路撒冷! 後來知道那是位校長的名字,還是點報章上的偶然,離開那時已經有八年以上的時空了吧,自那之後那條路就變的又遠又長了!幾年前有位僑生學姊回來參加校慶,還得吸上好幾口「離一異俱不俱有無非有非無常無常」才踏的進去。 又遠又長?平常?最近的腦筋倒是因家庭用電跟工業用電而有些短路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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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